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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说:“迟衡,我新收的徒弟。”徒弟?迟衡将燕行的另一只手拽住:“徒弟?”小赤豁然出剑,直直抵在了迟衡的胸口,倔强的眼神除了浑沌就是愤怒和仇恨。迟衡的火顿时窜了上来,这哪里的莫名其妙的臭小子,还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不等迟衡训斥,燕行好笑地又夹住了那把剑轻轻拨开:“小赤,跟安错去采药。”说曹cao曹cao到,安错手舞足蹈地来了。小赤自然不愿意走,脚尖划着地,一下一下的。燕行说了他几句,软言道:“师父被你划破了伤口,没有草药就会溃烂。”说罢亮出了臂弯的一条细细的伤口。小赤立刻惊慌了。很乖巧地跟着安错走了,走的时候还皱眉看迟衡,眸子里满是仇恨。待安错小赤两人走了,迟衡一把抱住燕行,将他摁在树上狠狠亲了几口,手伸进他的衣裳由上至下胡乱地摸。燕行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哭笑不得:“青|天|白|日这像什么话。”迟衡一把扯下燕行的腰带,喘着粗气说:“两个月都快憋死我了!”“有吗……唔……”迟衡封住了燕行的嘴唇,手急切地伸进燕行的亵裤里,一把握住了燕行的欲|望,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胡乱|揉了两下。燕行顿时疼得皱眉,明明疼,却径直翘了起来。而迟衡那里,更早就烫得像烙铁一样。虽然没人,燕行难免羞耻,总觉得旁边有人似的,推了推迟衡:“有人,回……回房间。”迟衡难耐地说:“能有什么人?”燕行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迟衡虽然恨不能立刻把燕行压在地上cao|弄个天翻地覆,却抵不住燕行的巧劲,气呼呼地拽住燕行往旁边的院子走过去,一个大脚踹过去,院门开了,一看就是没人住的。迟衡啪的把院门一推关上:“这是容越的偏院,别说人,活的东西都没有,满意了吧?”空落落的院子能有什么?除了一些枯草。迟衡一开始将燕行摁在墙上cao|弄开来,一插到底,插得燕行又是痛又是爽。迟衡多日没有发泄,好不容易遇上,就如干柴烈火一样一点就燃,烧得轰轰烈烈,燕行毫无招架之力,一开始还站着。但很快被迅猛的攻势cao|弄得站不住。迟衡将燕行放在地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插进去之后托起燕行的臀|部就往前顶,一口气连顶了数十下,次次顶在燕行最敏感的地方,很快那个地方汁水就流了出来。迟衡越插越爽,交|合之处白沫飞溅。燕行双|腿夹紧了迟衡的腰,一开始还咬着牙齿,在迟衡肆无忌惮的cao|弄下,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cao碎了一样,被顶得连连失声喊出来,尾音越挑越高,最后几乎是带着哭泣的爽音一直到声音都哑了。迟衡最末满足地泻|出,抱着奄奄一息的燕行直笑:“终于吃饱了!”燕行被抱回屋中。直睡了好几天。倒不是说这一次太过厉害,而是迟衡就没停过动手动脚。迟衡还吩咐厨子炖些壮|阳的药膳给燕行喂下,燕行被稍微挑一挑就不行,让迟衡得逞了去;即使燕行不想动了,迟衡也会想尽办法挑起他的性|趣,然后把他cao|弄到下不了床。迟衡这么不知节制,不懂也不会克制。不出几日,大多数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可怜小赤却不知,忧心忡忡,有一次说:“师父,上次我伤了你还没好吗?”知道燕行不忍心骗他,迟衡却故意说是,指使他跟着安错去采药。小赤虽然愚痴却极有慧根,将燕行的一身好武艺学了个七七八八,飞檐走壁没问题,采崖壁上的药草更是得心应手,安错很喜欢带着他。过了好几天,那日早晨。迟衡趴在燕行身上,上|下|其|手,又吮又吸又啃。燕行用手抵住他的嘴唇,郁闷地说:“现在是白天是晚上?”“早晨,天刚破晓。”“这样不行,我都多少天没有练剑了。”燕行半撑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满是痕迹。迟衡将他的腰揽住细细地从嘴唇吻到颈弯吻到肩膀,慵懒道:“练什么剑,把我这把剑练好就行了。”说罢,分开了燕行的腿,玩笑着弹了一弹自己□的利剑。燕行佯怒地踹了他一脚。迟衡按住他的脚踝,在他大|腿上巧劲一揉,劲道不大但正是地方,燕行大|腿|根一酥。迟衡趁机压住,将利刃捅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摇了开来。二人玩耍了没几下,忽然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声声急促,越敲越大。二人停下,迟衡咬着牙齿问:“谁!”“师父,你快开门!”门外是小赤几乎跳脚的声音。燕行顿时窘迫了,迟衡恼怒地往里捅了几下,床咯吱咯吱摇得更响了。燕行急了,一脚踹过去,迟衡没提防差点跌下床。越发恼火,把衣服往身上一披,气呼呼地冲到房门,哗的拉开:“干什么!”小赤没吓着,倔强地说:“我找师父!”说着往里闯进来,迟衡一把将他拽住往外一扯:“你师父睡觉呢!”“你让开!”小赤急了,惯性地想拔剑却发现剑没带,也不顾迟衡生得高大,提起拳头就往迟衡脸上招呼。迟衡笑了,哪里还怕他,抬手就挡,三下两下把小赤挡得滴水不漏。小赤越发火冒三丈。迟衡早想教训他一顿,正要回击,忽然听得背后一句:“欺负小孩你丢人不丢人!”悠悠的站着燕行,大清早的,他一袭薄薄的白寝衣,头发散乱,嘴角含笑,有一种跟平常不一样的神情,旖旎且懒散。迟衡停下。小赤趁机溜进房子,一下子将燕行抱住。迟衡气得要踹人。燕行也没什么力气推开,但笑示意迟衡别跟小赤计较。迟衡只觉得那两人抱一起的景象很让他火大,但又不能跟一个傻|子计较。恰好安错也追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问小赤怎么大清早的忽然起床了。迟衡心情非常不爽。他不是禽兽,不可能将燕行时时刻刻绑在床上只做那种事情。可燕行不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在教小赤练剑。迟衡平日也忙,在燕行初来的那几天已经懈怠了,待解决的事堆积了一案子。他郁闷地翻阅着案卷,龙飞凤舞地批注完。急匆匆地跑回去,谁知安错说今天小赤非要出府去,燕行就带他出去溜达了。迟衡如火上浇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