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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我让尉岚顺便把你……肋骨下面的疤痕去掉了。”钟晏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了——对了,他的疤痕!做手术的时候,那些医生都看见了……“别着急,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去做去疤手术,就是不能忍受别人看见那个疤痕,但是昨天你的刀口将那个疤破坏了,看不出来是什么字。现在我叫尉岚把剩下的那些残余也去掉了……从此,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艾德里安轻轻地顺着他柔软的头发,“你既然已经回去报过仇了,那段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有我陪着你,我们一起制造新的回忆,把不好的那些都覆盖掉。”钟晏在被子里隔着衣服摸自己的肋骨下方,那里曾经有一个耻辱的印记,他不是不想去掉,但实在是耻于让任何人看见,哪怕是做手术的医生也不行。就连两天前,他第一次和艾德里安有肌肤之亲的那个晚上,他也因为身体上的这个烙印而自卑,不敢在灯光下脱掉上衣。现在,这个跟随了他半生,时时逼迫他回忆不堪童年和耻辱的烙印彻底没有了。他以身体为盾,救下了艾德里安的命,也给予了自己新生。“别哭,别哭亲爱的。”艾德里安见他微微红了眼角,生怕他哭出来,尉岚可是叮嘱过的,这两天不要情绪激动,他故意轻松地调笑道:“哎我说,我们以后是不是能不关灯了?”钟晏果然被他逗笑了,“你不提倒也罢了,我还想问问你呢,你以前的床伴都没说过你吗?”他以前的床伴?他哪有过床伴?艾德里安一懵,这才想起来自己两天前为了逞能,向钟晏夸下海口说自己“经验丰富”。他有心要解释自己其实也是第一次,但解释之前不妨先听听钟晏要说什么,他自信地认为一定是夸奖,美滋滋地问:“说过我什么?说我大吗?”钟晏被这直白的自夸噎住了,隔着被子没好气地推了艾德里安一下,“不是!我看过科普,理论上来说,如果cao作得当,双方都应该有很强的快感才对,但是那天……就是,嗯,没有人说过你……技术很差吗?”第五十八章让步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伴侣这样的评价,更何况艾德里安还是一个自尊心特别强的男人,他一下子就炸毛了:“你一点准备不给我就搞突击,我靠着一点理论基础临场发挥,发挥成那样已经很不错了!”钟晏一愣,“什么理论基础……你不是说你经验丰富吗?”“我理论经验丰富不行吗!”艾德里安郁闷道。钟晏这才明白过来,搞了半天那天晚上是两个大龄处男的初夜,他的心脏一阵狂跳,问道:“所以,你之前没有和别人……”“没有。我这些年都忙死了,哪有空找人做这种事。”艾德里安夸张地自怨自艾道,“我替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还要嫌弃我技术不好,我上哪练去?要不改天我出去练练再……”钟晏眼刀一横道:“你敢!”“我不敢我不敢。”艾德里安连忙表忠心道,随即又笑起来,“你好凶,哎,结婚才第二天就这么凶,怪不得古人说婚姻是坟墓,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当涉及到艾德里安的时候,钟晏是一个极其小心眼的人,曾经他们做“好朋友”的时候,只因为费恩和艾德里安关系亲近,动摇了他“艾德里安最好的朋友”的地位,钟晏一直不待见了费恩这么多年,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更不要说如今他们是合法的独占关系,钟晏恹恹道:“你是我一个人的。法律承认的,你不要做违法的事。”艾德里安听他一本正经地宣示主权,撑不住想要笑,钟晏气鼓鼓地隔着被子戳他,“不要笑!我是认真的!”“好好,认真的,我不违法。”艾德里安板起脸,故作严肃道,“我一直是守法的好公民。”“强占了一个星区的守法好公民。”钟晏安安稳稳地躺在艾德里安怀里,只露出一张脸,像某种温顺的小动物一样用脸蹭了蹭艾德里安的手,慢悠悠地跟他说话,“我刚才看到新闻说你封锁了乐伯星区的边境。屈永逸找到了吗?”“铺天盖地都在说我们遇袭和结婚的事,难为你能看到别的消息。”艾德里安知道钟晏是个闲不住的cao心命,缓过劲来了就要开始着手处理眼前的情况,实话告诉他道,“已经抓到了,今天早上抓到的,现在已经押到纳维的主星了,我的亲信在审。”“那乐伯,你准备什么时候撤兵?”“我不准备从乐伯撤兵。”钟晏神色不动,平静道:“不撤?找人给前议会长他们平反,然后复制白盾星的路吗?”艾德里安十分稀罕他这份镇定自若,遇事不慌的样子,而且两人的思路高度重合了,这份默契让艾德里安异常愉悦,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钟晏的脸颊,“还是你懂我。”“说正事呢,干什么呀。”钟晏的伤口疼着,说话不能太快,他慢吞吞地说,语气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带着笑意,“证据收集得怎么样了?”“差不多了,基本上是‘标本’提供的,我这边的情报处在整合了。明天天亮之后,我的人会进乐伯星区的监狱和前议会长亲自谈谈这事。”钟晏点头道:“乐伯星区的前议会长会很愿意和你合作的。‘蝶’牺牲掉了他,已经把他逼得无路可走了,你给他递上橄榄枝,对于他来说是求之不得,更何况你们曾经在白盾星事件上互相都心照不宣地给了台阶,也算是曾经‘合作’过。”“不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培森忙活了这么半天,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没想过最后乐伯星区会落到我手里。”“不要掉以轻心,这还没到你手里呢。乐伯星区在‘蝶’的势力范围之内,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占下了,首都星什么反应?你们有搜捕逃犯这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他们不至于出兵,不然很难控制舆论。”钟晏猜测道,“严重警告?多次?”艾德里安问:“你刚才真的没有看到新闻吗?猜得太准了吧。”“我只是比较了解圆桌会议,比较了解那帮人。”钟晏嗤笑道,“十二个人里面,基本上也就只有培森那一派想打,他是激进派,主战派。而你外公,也就是我明面上所在的阵营,是保守派。屈永逸的事情败露了,剩下的列席议员又不是傻子,多少都回过味来了,屈永逸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等议员罢了,哪有胆子策划暗杀你,况且当时决定人选的时候,培森都没怎么挣扎就同意让步了。他们也能猜到这个人背后必定是培森。我都不需要参加,也知道昨天他们召开的紧急圆桌会议上说了什么。谁知道你手里是不是握有证据呢?首都星如果这时候向纳维发兵,万一是你有确凿证据是一个列席议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