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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施夫人特地煮了碗长寿面给他,还有红蛋。他每年的生辰,其实也过得很简单,就是这样而已。因为家里总说,小孩子不要过生辰,随意点就行了。施宁还惦记着印心说过,要替他过生辰呢。可是这几日,都没在见到印心了。施宁知道他忙,只怕还要忙好一阵子呢。其实倒也没有忙很久,许多事交代下去给王兴,王兴去办就好了。回京后的第五天夜里,印心把施宁接了过去。把人送进了房里,喝上了一杯热茶,他才亲亲那人的脸儿说道:“这几天可想我了?”为着那周丞相的事情,连续忙了好些天,都快忘了怀里抱着人是什么滋味了。“想呀。”施宁在他嘴角重重亲了一下,才搓搓手指头,说道:“这都快立春了,怎么还这么冷?”是天气变冷了,还是太久没有再夜里私会,才觉得冷呢。“傻瓜蛋,融雪的日子当然冷。”印心说道,是快立春了,到时候春暖花开,再不用担心这个会着凉。“哦,也是的。”施宁眨眨眼睛,伸着手掌在烤火炉。“今晚接你前来,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印心站起来,一边走到里边的衣橱,一边说道。“什么事儿?”施宁瞧着他,去干什么呢?印心把前阵子就放好的盒子拿出来,捧在手里,他并未直接拿到施宁的跟前去,而是站在远处,就朝施宁打开盒子,让他瞧瞧里头的东西是什么。“……”施宁张大嘴巴,呆呆地看了许久才问道:“这是什么?是喜服吗?”“你看像吗?”印心笑吟吟地望着他,眼神温柔极了。“像。”施宁笑道,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俩个的眼神充满了腻人的味道,把这夜里的寒冷空气都融化了。……拜堂的那天,也是夜里。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一间布置好的喜房。印心说,他们并不要任何人观礼,拜这个堂,只需天承认,他们俩个承认,也就够了。施宁觉得也是,这本来就是他随口说来的,印心连这都替他做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拜这个堂,只是俩个之间的小情趣。情到浓时,心里总有些不知道如何表达更多的情意才好。何不如疯狂一些,做一些事情好让他知道,爱是这么样的。如果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爱就没有了。大红的喜房,到处都摆满了喜庆的什物,还有鲜艳漂亮的大红双喜。施宁穿着漂亮的喜袍,凑到那对大大的红蜡烛跟前端详。“在瞧什么?”“我在瞧这是两条龙还是一龙一凤?”印心闻言,咯咯地笑了,说道:“这就不用瞧了,是两条龙。”他早就吩咐过了,管家可不敢把一只凤弄进来。“哟,哪个师傅雕的,也太辛苦了。”施宁也嘻嘻笑道。“那有何难,买两对儿不就得了。”印心不在意道。“那岂不是拆散鸳鸯?”施宁歪着头问道。“去你的!”印心笑骂了句,看看时间,也算个吉时。因为不能摆在白天拜堂,这夜晚拜堂,也是天下独一份儿了。他整整衣裳走过去,说道:“好宁儿,快跟你千岁爷拜天地来。”“哎,这就来。”施宁整整自己的帽子和衣襟。突然就想笑,他怎么觉得俩个有些傻,这哪里是拜堂成亲,是玩儿过家家呢吧。“怎么了?”印心疑惑道。“能悔婚不,我突然有些不想嫁了。”施宁握着胸前的缎带说道,眼睛偷偷地瞄了印心几眼,他究竟会怎么样呀?“突然不想嫁,是突然皮痒痒了才对吧?嗯?”印心虎着脸,对他伸出手道:“快过来。”“你这是强娶民男!”施宁跺着脚说。“就强娶了,怎么着!”印心走过去,把人给揽过来,对着窗前的供桌,和天边的月亮。“哎呀哎呀,放开我,我自己会来。”施宁挣扎道,再不作孽了,“我嫁我嫁,我不皮痒了!”印心闻言,这才哼笑一声放了他。“你千岁爷长了大半辈子,从不下跪拜谁,今儿可是为你破例了。”他抬头瞧着繁星点点的夜空说道,今晚是个好天色,看星星亮得,一闪一闪。施宁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凑过去特别温柔地亲了他一口。印心疼他爱他,他是知道的,不用说也知道。好些事情,也许是印心从来没做过的,可是他依然会为他放下身段去做。“谢谢你,我是这世间上最……享福的人。”他唇边漾着甜美的微笑说道。“合该如此。”印心侧头亲了亲他,然后拉着他的手,二人一起跪在软垫上。“我要说几句话……”施宁瞧着窗外的夜空,把印心的手臂抱过来说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希望我们俩个齐眉举案,白头到老。”说着就笑了,第一次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听见了,我许你了。”印心推推他靠在肩膀上的脑袋,还起不起来拜天地了。“好吧,现在开始……一拜天地……”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齐齐拜下去,然后咕咕发笑地直起身来。充当两个角色的施宁又严肃地说道:“二拜高堂,高堂不再直接略过,下一个是……夫夫对拜。”他在垫子上转过来,一脸羞意地对着印心。待印心也转了过来,二人向着对方拜下来。可是跪得太近了些,竟然磕到对方的头。“咯咯咯……”施宁又痛又好笑地摸着自己的额头,怎觉得和印心拜天地是这么好笑的事情呢。“早该跪远点儿,叫你靠这么近。”印心起身拉着自己的垫子向后挪了挪,这才又跪下来,叫他道:“重来。”施宁摸摸头,清清嗓子唱道:“咳咳,夫夫对拜!”“噗!”这回是印心笑场了,他怎么觉得施宁一脸严肃地唱词儿有些逗呢。“哎呀你还拜不拜呀!”施宁看他发笑就生气了,拿长长的袖子去甩他。“你再唱一回,这回我不笑了。”印心保证道。“哼,好!你不许再笑了,我要悔婚的。”施宁收拾收拾情绪,清嗓道:“夫夫对拜……”印心瞧着是咬紧了牙关,二人这次顺利地对拜了。施宁挺满意地,径自笑了笑,然后冲着对面的那口子飞飞媚眼道:“礼成了!送入洞房!”印心闻言也笑了笑,起身把新郎官打横抱起来,送入洞房去。其实就是在房里绕了绕,来到桌前喝交杯酒。怎么不是到床上呀?”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