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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性、器,没有睾、丸,只剩下一小节便于排泄的rou、柱。“你可知道我恨你何处?”荷清笑着穿回衣物,问道。陆尚温抿唇不说话,他的眼眸沉如大海,随时有剧烈的海浪淹没平静。荷清怨恨道:“我恨你与他日日夜夜水rujiao融,日日夜夜琴瑟和鸣。你与他隔着千刀万剐亦无法平息的灭门之仇,而他却甘之如始,你究竟有哪里迷人?明明我才是与他日日夜夜相对的人,原来那个陆纡说就算了,却又多了一个你,还害得我不能人道!此仇不报,非君子也!”说罢,他抽剑出鞘,朝陆尚温飞来。感情你喜欢唐豫书啊?!陆尚温脸色大变,连忙拿弱卿剑格挡,心想还好方才捡了把剑,否则现在就没法这么正经地对着荷清了。荷清出剑不利,眯着眼盯了一会儿他手中的弱卿剑,发出不明意义的笑:“弱卿剑,好剑呀!”他又是一个狠劈,陆尚温手忙脚乱,勉勉强强接下这一击。即使方才他休息了一下,此时却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陆尚温深吸一口,又一个格挡,刀剑相劈之声,听过多少遍都会让人耳朵发麻。“看来这。皇悄闼谰褪俏宜懒恕!甭缴形滦南搿一息之间,他们已经过了十余招。陆尚温越来越吃力,他的额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与此同时,荷清却是越来越暴躁。也许他之前以为自己一息之间就能杀了陆尚温,却没想到两人却战成了平局,谁也饶不过谁。陆尚温只守不攻,只是后退,他只能够接住荷清的攻势,对于如何进攻却是半知半解,而越是战,陆尚温在体力消耗几近崩溃时,却将荷清的攻势看得一清二楚,也许原身所修的道,就是在打斗中逐渐提升自己一类的道吧。只是可惜他体力跟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荷清缓慢的动作时自己也同样缓慢的动作,不能反击在这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中,不知是不是荷清找清了陆尚温的动作,他居然找到了一个空漏,一刀横劈过去,陆尚温应声而飞,倒地吐出了一口血。荷清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接近陆尚温,一刀捅进陆尚温的腹部,顿时鲜血涌流,陆尚温的脸色更是苍白。荷清道:“你可知我真名?我告诉你也不妨,吾名公孙清,字免浊。”当初先帝一手创下的长亭之乱,受害者有唐家、公孙家两家。陆尚温将口中血沫咬着牙吞了下去,嘶哑道:“有种你去找先帝复仇啊!”公孙清冷笑:“当年的事也有你的一份,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陆尚温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一个两个都不告诉我!我有错,难道陆纡说就没错了吗?”公孙清道:“是,你是有错,姓陆的都有错,都要为自己做过的偿还。我告诉你吧,当年……”公孙清停下了自己的话,他不可思议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胸口破了一个大口。他霎时像是发疯了一般,眼角发红,抽出插在自己胸口的剑,朝陆尚温斩去。陆尚温早有预感,他迅速退后,捂着腹部的伤口爬了起来,面对暴怒的公孙清的攻势只能逃窜。公孙清已经无法辨别方向,他眼白血丝密布,看到有细微动弹的就狠狠劈去,顿时树木倒塌,草根尽被撅起。陆尚温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他的脚步也越来越迟缓。相反,胸口的伤口就像装饰一般,丝毫没有影响给公孙清的攻势,复而成为了一条引火绳,点燃了他。此时即使公孙清再没有理智,他也清楚陆尚温此时是强弩末路了。就在这时,他使尽浑身上下的所有内力,使出最后一剑!陆尚温的内心有一种被逼入末路的惶恐,此时他突然看见前方有一把刀安安静静躺在草地上——这正是公孙清被伤后激愤而掉落的刀!陆尚温连忙拾起,以刀对抗那最后一剑!却想不到弱卿剑转换了一个方向,落在了他右手手腕的经脉之处。陆尚温脸色大变,急忙收回手,但一剑完了,陆尚温只能感受到手腕间痛麻,刀瞬间落地。陆尚温倒退一步,哪里想到后头就是湍急的水流,他一下子栽入河水之中,只能抓着倒入河中树的枝条,沉沉浮浮。公孙清却似乎一下子恢复了冷静,对着他嗤笑:“你可知豫书私底下是如何想你的?说你太过恶心,日日夜夜yin乱无比,还求着他留下陪你玩那过家家。并且是脑残一名,杀了辱没他的清誉。我诚惶诚恐,左思右想,若他心善不愿杀,那就由我来承担这骂名吧……也许不是,杀了一位昏君,恐怕天下所有人都会拍手称快呢!”陆尚温在混乱之中想:“放屁,你刚才还说他对我一往情深呢!”公孙清却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冷笑着道:“呵,我方才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唐豫书对你一往情深吧?他爱的一直都是陆纡说!”随后咬牙切齿道,“哼,下次杀得就是陆纡说那个伪君子了!”随后他上前一步,不经意间将草地上的刀踢下了河,陆尚温用脚勾住了那刀。公孙清举起了剑,准备给他最后一击时,陆尚温松开了死死抓着枝条的左手,迅速提起脚上勾着的刀,使尽全身力气朝公孙清投掷而去,同时,那剑正中他的肩头,几乎卸去他的右臂!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正中那一刀后僵硬的公孙清,吐出了最后一口血,倒了下来,死不瞑目。他终究被自己的刀杀死。……陆尚温醒来,浓郁而苦涩的药味勾着他的味蕾,令他皱眉。这么混沌地躺了一会儿,他睁开了眼,屋外似乎有人在细细碎语陆尚温一时忍不住,起身要往外看去,却不觉间牵动腹上肩上的伤口,不由得发出“嘶”的一声,顿时外头的声音俱灭,随之是脚步声,有人走了进来。进来之人有两位,为首的是个娇小的女孩,似乎才七、八岁,但陆尚温却不知为何觉得熟悉,认为她是二十七、八岁,跟在后头是一个穿着雪白儒服的中年男人,似乎是个大夫。陆尚温喘息了一会儿,那大夫便上前把脉,沉思一会儿道:“已无大碍,只需依我开的药方调理一月便可,只是这右手……恐怕是不能再使剑了。”陆尚温的脸色苍白,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虚弱,还是因为不能使剑。那女孩道:“右手不能使剑就不能使剑罢,不是还有左手吗?”那大夫似乎要指责女孩不该如此无礼,陆尚温却抢口道:“你的声音,你是……”女孩笑道:“我是公孙青梅,几月前初见,这时我已不是那烟火女子,你也不必追忆那些我所认为的屈辱,先皇陛下。”大夫却脸色大变,按着公孙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