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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解药怎么了?”“我是死的吗?”周琅也是被逼急了,“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将我掳到这里,还要强迫我……”南凤辞见周琅这副豁出去的模样,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他也只强迫了周琅一回,后来见他装病,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周琅这半月也是胆战心惊,明明是那南凤辞强迫他,他还因为畏惧只能百般忍让,现在一股气说出来,又开始怕南凤辞会不会一掌打死他。南凤辞捏住他下巴,“说你蠢你还真的蠢,我喂你吃的是补药。你这半月都在装病,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只是我见你身子弱,拿些药来给你调——今天是加了味yin羊藿,药性上来了,你才如此的。”周琅没想到南凤辞还在和他解释。“不然你以为,你还能从这里走出去,找人带你去青楼么。”南凤辞说完,就去解周琅的衣裳。周琅也确实只感觉到内心燥热,因为有过一回,才格外敏感。现在听南凤辞解释,刚卸下防备,见南凤辞解他衣衫,就又陡然慌乱起来,“你干什么?!”南凤辞点了周琅xue道,在他面前将他衣裳解开,“非礼你啊。”周琅连哑xue都被点了,只能睁着眼看着南凤辞的动作。南凤辞眼中清明冷淡,停在他胸口的手也没有半分yin亵的意思,“小公子是纵欲太过,所以才身子虚的吧。”换言之就是肾虚。偏偏周琅还反驳不能,他在花街柳巷是风流太过,但身体一直没什么太大影响,再加上后来和令狐胤去边陲,禁欲了半年,才慢慢转好。南凤辞看他神色,轻轻一笑,五指连按他小腹的几个xue位。身上的燥热感散去,但小腹的灼热却愈演愈烈。“哎呀,小公子可真是精神。”南凤辞眼尖,一眼就看到周琅下身的反应。周琅面上红霞不散,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南凤辞替他疏散药效的时候,还故意用胳膊碰了几下,周琅羞耻的闭着眼闪躲开。他明明没有想那种事的。等身上燥热感散尽,南凤辞才不紧不慢的解开周琅的xue位,周琅马上蜷起身子,拉过被褥将自己下身遮挡起来,“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公子可不要污蔑我,我只是替你按了xue位,疏散了一下药性。”南凤辞还坐在床边,看周琅弓起来的脊背。周琅咬牙,“那我怎么会……”“那要问小公子刚才胡思乱想了什么。”南凤辞确实不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按了几个周琅敏感的地方。周琅一时被他问的语塞。“虽说纵欲伤身,但小公子压抑太过,更伤身呢。”南凤辞这一声是贴着周琅耳边说的。周琅感到脊背上贴了一个东西,转过头就看到南凤辞贴了过来,手臂从他腰肢上横过去。周琅用手肘撞了一下南凤辞的胸口,“别碰!”南凤辞按在那处的手果然顿住,而后钻进被褥里。被握住软处的周琅眼中雾气更盛。“上一回,是我粗鲁了些,没让小公子得趣,今天就当做赔罪。”南凤辞看周琅连耳垂都红了。“不用,我自己……”声音忽然像是被什么掐住,而后变成沉闷的喘息。周琅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缠着他的,又是令狐胤谢萦怀,那两人一个粗鲁,一个磨人,折腾的他苦不堪言,就是他自己做的春梦,醒来也只敢自己纾解,现在南凤辞握着他的软处,叫他才恢复些许力气的双腿又软了下去。双腿曲起,“我自己来,不要你……”南凤辞往周琅耳边吹了一口气,“小公子倒是不要缠着我的手臂。”周琅闻言,将绞紧的双腿分开一些,想让南凤辞的手拿出来,没想到南凤辞变本加厉,一下就叫他瘫软成了一滩水。周琅的脸埋在被子里,贴在南凤辞的脊背忽然打了个激灵。南凤辞终于停手,将手臂抽出来,用白绢擦掉手上的东西。周琅脸也不敢抬,埋在被褥里喘息。“小公子的身体还要调个一年半载的,我就在旁边,小公子何须大费周章的去找别人。”南凤辞擦完手,将白绢丢掉。埋在被褥里的周琅闷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南凤辞道,“我喜欢你啊。”周琅对这个喜欢实在不敢相信,南凤辞杀人时冷漠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即便他在他的恳求下救了人,也难掩他本身凉薄的本质。所以周琅更觉得是南凤辞换了法子逗弄他。南凤辞要是知道周琅所想,怕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第一回,他是叫周琅勾引的,他本身就是了寡欲的人,只喜欢逞些嘴上的快活,虽然和周琅做很舒服,但一直强迫就太没意思了,不如慢慢来。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尽心竭力的部署好所有的事,得到自己想要的,是他一直最擅长的。他可和谢萦怀不同。谢萦怀要的是一时的欢愉,他要的却是长长久久。让周琅哭着满地爬,还是让他叫着他的名字顺服的颤抖,明显后者更合他的心意。“小公子还是不要装病了,多出去走一走,不然以后再想出去就难了。”南凤辞道。周琅抬起头,“为什么?”“令狐胤已经开始动作了,谢萦怀也快了。”南凤辞对那两人都了解的很,只要两人大权在握,这临安就再也不是安身之地。令狐胤造反,周琅是知道的,但谢萦怀,一去皇城就再也没有动静。是真的如南凤辞所说,谢萦怀也要兴兵造反?南凤辞伸手抚了抚周琅披散下来的墨发,“最多不出一个月,这临安就呆不了了——小公子,你和我去北狄,这天擎就留给他们斗吧。”周琅的家就在临安,哪里会和他去北狄,“我不走。”南凤辞道,“你是想被令狐胤抓回去呢,还是想被谢萦怀关进宫里?”周琅说不出话来。“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再回来就是了。”南凤辞看的清楚的很,连两人相争的结局,也预想到了,“也不过三年五载的事,到时得胜的那一方,要忙着养兵抵御北狄,也顾不上你的。”周琅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扯进这样的风波里,一方是天擎百战名将,一方是浪荡风流的侯爷,如今两个人却都要反了。“等看了初雪,我们就走。”南凤辞用手指挑住周琅一缕落发,缠绕在指尖。周琅知道南凤辞所言不虚,他去北狄确实等躲得过,但,但周雍还在广陵,他一去北狄,三年五载没有音讯,周雍会如何?反复思量了一遍,周琅说,“我不走。”南凤辞手上动作一顿,目光愈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