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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眸光看了桌边的三人一眼,见着瑧一夏那惬意的样子,瑧无音真是有种想拿刀把他捅了,那知就这么一个大意见,腰上的素带居然被人解了,衣衫散开,连亵衣都露了出来,瑧无音面色一红,顿时心里怄火,愤愤一把朝着姑娘的头上抓去,拔下了姑娘头上的朱钗,就朝着那些一直在自己身上拉扯的手扎了下去,当真是半点都不怜香惜。“啊——!“姑娘吃痛的惨叫咋然响起,赫然让人大惊,一瞬间乱哄哄的四周瞬间安静下来。瑧怀应怒气一来,两手狠狠的将这八爪章鱼似的两个女人推向一边,就朝瑧无音跑去,看着弟弟这衣衫不整的样子,瑧怀应牙根都咬了起来,怒吼道:“都给老子滚!谁在敢胡搅蛮缠别怪我赏她几个大嘴巴!”姑娘们被他这怒吼吼得楞住了,那被瑧无音用朱钗扎伤了手的姑娘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而瑧怀应的吼声才落,包厢的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众人扭头一看,不由得有些愣住,瑧无音两手拉着衣衫正在整理,气的眉宇都拧成一团,还没说话,就听见那熟悉的魔音突然在身后的门边响起:“我还当是谁在这行凶呢,原来是东夏国的几位世子”瑧无音一听这声音,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有些愣住,屋子里的众人反应过来,全都急忙起身朝门边的那人抱拳行礼:“拜见太傅大人!”“拜见太傅大人!”瑧怀应楞了一瞬,忙拉着弟弟一起跪下行礼,瑧无音反应不及扑通一声就重重跪了下去,整个膝盖都阵阵发疼。门外的人,乃是炎朝当今圣上的亲弟,真正的王侯贵胄,虽说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弱冠之年,可是当今太子却是由他一手管教,在炎朝,除了当今圣上,可以说就他最大,而东夏这些降臣之孙,则卑微的什么都算不上,只得恭敬跪地行礼。鹤凌霄站在门边,目光将屋里的人影都扫了一边,最后直径朝着里面踏去,兀自在旁坐下道:“都起来吧”众人起身低着脑袋一个个的立好,大气也不敢喘,瑧无音更是不动声色的朝着自己大哥的背后缩去,力求大哥的身影能遮挡住自己这单薄的小身板,别被他瞧见。今日出门前果然真的应该先去翻翻黄历的!这简直背气的太过邪门了啊喂!“刚才听见这里喧闹惨叫,还以为是出了人命,连用个午膳也都不得安宁”坐在椅子上,他眸光斜睨着眼前的几人,面色透着几许不悦,一身的气息显得有些张扬。年纪小的几个全都闷着不敢吱声,瑧焘倒是抢瑧怀应开口时忙回道:“惊扰太傅大人是我等不是,我等只是兄弟间闹闹玩笑,一时间失了分寸,才弄出这般动静,惊扰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人命不人命的到不再我的管辖之内,只不过你们这边的动静,也实在是大了一些”简直就是乌烟瘴气,酒肆又不是青楼,怎得还把姑娘都叫来了这里。他话音分明就是那般的懒洋洋,可听在耳中却让人有种发凉的错觉。瑧怀应想着毕竟不是与堂弟们发作的时候,抱了拳便道:“堂弟们胡闹惯了,回去之后定当加以责罚!我代堂弟们,向大人赔罪,还望大人网开一面,莫与他们小孩计较”鹤凌霄点了点头,眸光朝那站在桌边的瑧挺钧看去,勾了嘴角,道:“贤王府的小世子也在,刚好我正有事找你”瑧无音一听这话,猛然想起之前竹桑给的报告,心里才刚暗道不好,耳边就听见鹤凌霄的声响又再次响起:“月前之时,贤小世子,可是去了飞马牧场?”作者有话要说:☆、第七章:冤家路窄鹤凌霄的话,让瑧无音心里惊了一下,瑧挺钧却一头雾水:“飞马牧场?年前的时候倒是去过一次,月前我并没有去过那里”“贤小世子是个诚实人”鹤凌霄轻笑,话语中透着几分别有深意:“胡说胡话者最是容易招来麻烦,想我炎朝法定应当在加上一条,但凡实话假说者理应叛以钩舌之刑,狼狈为jian欺上瞒下者便施以断掌剜目之刑,藐视皇权则该是处以连座之刑,一门尽斩!”众人听着这话,一个个心里大鼓直响手心冒汗,忍不住在心里猜想,他们刚才是胡闹些,可不至于落得这种下场吧。鹤凌霄眸光懒懒的朝瑧怀应的方向看去,视线却落在另外一人的身上:“小世子,你觉得这等刑罚可算合理?”合理个屁!瑧无音心里怒吼,尽量把自己整个缩成一团。瑧挺钧不明所以,还以为鹤凌霄是同自己说话,当下便开口应道:“太傅大人定的刑法自然合理”就是别用在他们身上就好。鹤凌霄不答,一双眸子只看着瑧怀应身后的人影,单手支着下颚,道:“从我进来开始,小世子就一直躲人身后,我还不知道我竟是这般让人厌恶避如蛇蝎”几人听他这话,不由得当场怔住,纷纷抬眸朝他看去,见着他眸光只是看着瑧怀应的方向,一个个不由得有些满是狐疑跟困惑,瑧怀应也一头雾水,可抬头一看,发现鹤凌霄并不是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步子一错,就将自己身后的人让了出来。瑧无音低着个头,看着自己大哥移动的脚步,心里直顿时火帽,两手死死抓着自己散开的衣服,想要整理好衣衫将束带系上,又怕过于引人注意,只得两手将衣服按着,鹤凌霄一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眉宇几不可见的拧了起来:“怎么回事?”他问话突然,这里的人一个个都不知所以,不由得面面相觑,瑧无音站在一旁头皮又一次开始发麻,鹤凌霄听不到回答,开口又问一次:“你为何衣衫不整的?”瑧无音抬眸偷偷看他一眼,见他眸光直盯着自己,心里长长一叹,这才道:“这……是刚才被那些姑娘拉扯的”姑娘扒人衣服的手段也不可小觑啊,他两只手哪里按得过六只手。鹤凌霄眸光一转,朝几人身后的女人看去,眸里闪过几许厌恶,那几位姑娘缩成一团都不敢吱声,只恨不得把自己塞地缝里去。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压人,原本只是几个堂兄弟相互聚聚,结果哪里会知道居然把这尊大神招惹过来,他到底是想做什么?谁都不知道。忽视其他几人的存在,鹤凌霄重新看着瑧无音,开口问道:“你那个玉坠子,不想要了?”玉坠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