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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兆煜回绝的十分干脆:“要是让王妃知道,该要说我把你教坏了”“不给他们知道不就行了”瑧无音还想努力。兆煜皱眉:“那些东西危险得很,要是不小心你把自己给放倒了,王妃他们想不知道都不可能”“……”瑧无音拧眉张了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兆奶奶拎着竹篮一脸笑意的从旁门进来:“小煜,小世子,我这里有柿花红果,昨天押镖的张叔特意从外地带来的,红彤彤的呢”瑧无音一听这话,狐疑的扭头,就瞧见兆奶奶拎着竹篮上前放到石桌上,便将里面的果子拿了出来,兆煜一看,脸上当即挂了笑,揶揄道:“这会子还真是世子吃柿子”兆煜说着,伸手从里面取了个比较小的红果子出来,笑吟吟的朝臻无音看去:“给你,小柿子,软糯好捏,香甜可口”“……”这该死的都什么称谓!作者有话要说:☆、第九章:调笑轻薄兆奶奶给兆煜看了好姑娘,没几天就拉着兆煜上门拜访去了,兆煜原本是想叫着瑧无音陪同,恰好那一日又正是八月尾,正是瑧挺钧十五及冠之日,父母与兄长都要前往贤王府参礼,自己自然不能缺席,便只得推辞了兆煜那边。提到瑧挺钧,瑧无音便止不住的想起了上次酒肆的事,心里顿时就只一阵恶心,瑧怀应虽心有怨怼,但到底是个当哥哥的,哪能跟弟弟们这般计较,况且多日过去,便是有什么不愉快的,这会子也散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巧合得是,就在文王夫妇准备带着儿子出门的时候,瑧无音这心绞痛突然就又发作了起来,疼得瑧无音脸色苍白,差点都站不住脚。瑧怀应对这个幺弟向来是打心眼里疼爱的,这会子看他病发,本也想推了贤王府那边的,但东夏习俗与他国本就不同,东夏男子十五便算及冠,且及冠之日极其重要,但凡是家中亲族无重大理由都必须参与,瑧无音被大哥送回房间,躺在床上就两手揉紧了被褥直往自己身体里带,竹桑在旁也是紧绷着小脸,认真伺候照顾着。看着瑧无音这病发起来的样子,文王妃一直榻前守着,直到瑧无音喝了药迷迷糊糊的睡下了,交代竹桑好生照顾才领了人朝着贤王府急急奔去。竹桑跪趴在床前,看着瑧无音睡在榻上眉宇都拧成了团,似乎是那疼痛还没过去,伸了小手朝着瑧无音胸口按去轻轻给他揉着,一直瑧无音睡的沉了,这才起身离开。竹桑比瑧无音要小上两岁,当初被文王带入王府的时候还只是个十岁的半大小孩,文王为人老实又心善,见着竹桑年纪轻轻又无家可归,看着小人儿又透着几分可爱,便想着领进府里给自己的幺儿当个伴,只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小人儿跟着瑧无音的时间久了,插科打诨坑蒙拐骗差不多都碰了个七七八八,不过难得这人到是还如初时干净单纯。文王夫妇与两位世子前去参加瑧挺钧的及冠之礼,恐怕会弄到晚上子时才会回来,整个文王府里,一下子便突然显得静悄悄的,只是让竹桑措手不及的是,午时刚过,文王府里就来了位不速之客。吃了药后,这一觉瑧无音睡到日跌时才被饿得幽幽醒来,只不过一睁眼,就看见某只煞星居然就坐在自己屋里,瑧无音当即就吓了一跳,猛然翻身而起,结果一个不察,咚得一声又栽了下去,重重的撞了床梁上当即就疼得他倒吸了口气凉气,之牙咧嘴的直交换着。鹤凌霄原本是站在书架前,翻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听见动静一扭头就瞧着瑧无音趴在榻上,脸色发白的样子一直揉着后脑勺,不由得好笑出声,放下书籍上前直径在床边坐下:“多大的人,怎还这般毛毛躁躁,起个床也能磕着头”话才刚说,鹤凌霄便已经抬手朝着他头上揉去。瑧无音一惊,顾不上撞疼的头,咻得一下就朝着床角里面缩去,诧异得直盯着鹤凌霄看:“你怎么在这里?”关键是他来了多久!见着瑧无音一副防备的样子,鹤凌霄起身拍拍依旧,嘴角挂着几分玩味的笑,朝他睨去:“自然是堂堂正正走进来的”瑧无音头皮有些发麻,这会子只想把竹桑拖进来狠揍一顿,怎么可以把这煞星放进来,其实竹桑也不想放,但奈何双方势力悬殊不是一般的打,只得硬着头皮开道放行了。索性鹤凌霄也没做得太过,见他醒来便又朝这书架便走去,状似看书得道:“我看你这里的书都有不少,怎得不让文王给你另办书房?”看他离开床榻,瑧无音咻得一下冲到紫檀木折屏后,拿了衣裳迅速穿上,纤细的影子在丝纱后隐隐若现,鹤凌霄轻笑,朝着前走去笑道:“又不是大姑娘,穿个衣服还怕被人看么?”瑧无音恨恨咬牙,心想我要真是个大姑娘,就算你是太傅擅闯姑娘闺阁也活该够让人揍上一顿了!穿好衣服,瑧无音皮笑rou不笑得朝他看去:“太傅大人大驾光临,我怎好在太傅大面失了礼仪”所以请你也别失仪!不过看来,瑧无音后面的那句话,鹤凌霄是听不见了。回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望着外面那红冶如火的花树,鹤凌霄笑道:“之前见着小世子院里的曼罗花树倒是茂生得很,叶红如火,晃眼看去,当真是满树都开满了花一般”不知道他突然提到院里的花树做什么,瑧无音微微拧眉,道:“这花树,是一年前我大哥在外寻的,让人迁移进来的,虽说红艳如火,却也透着几许血腥味儿,终究还是不太吉利”应该让人把树拔了!鹤凌霄轻笑:“听过曼罗花树的话语吗?”扭了头,鹤凌霄眸光定定朝他看去,声音里难得的透着几分温柔:“曼罗花树又做曼珠沙华,花语是,相互思念,听闻朔月之时,于树下向天许愿,心愿便可做真”鹤凌霄这人,不得不说当真是格外的丰神俊朗,这般站在窗下的他,被窗外的逆光拂照,整个人恍如都被渡上了层朦胧的金,华气高雅之气尽显无疑,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份优雅而又带着点点狂气,万物在他眼中仿佛都变作了低微的存在……发觉自己盯着他似乎看得有些出神,瑧无音拧了眉移开眸光,讥笑道:“太傅大人怎得也信了这些胡话?”“你不是都已知晓我名姓了吗?直接换我名字便可”“……”看他不言,鹤凌霄回身正对着他:“怎么?不愿?”“我不过便是个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