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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充沛的阳光和可爱温顺的小动物,邹沫沫会觉得无比舒适,但今年,却因为种种事情耽误了带邹沫沫去澳洲的时间。邹沫沫这间画室是非常大的,而且有时候还兼做他的复健房间,里面一向比较宽敞空旷,除了画架,还有宽大的桌子,几把沙发之外,便没有其他东西了。邹沫沫最善长的是素描,然后油画和工笔都有涉猎,他其实在这方面很有天分,不过,他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音乐上,于是这方面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就只是泛泛。但是,邹盛依然为他在绘画上的天分感到骄傲。房间的宽大的窗户是关严实的,空调系统让房间里恒温,邹沫沫穿着一身宽松柔软的长T恤和长裤,外面罩着围裙,整个人带着一种宁和和温软的感觉坐在高凳子上。邹盛觉得,只要看到他,似乎自己马上就能够被他所感染,心境变得平和起来。邹沫沫并没有在画布上作画,他又在墙壁上涂鸦,房间里的外墙两扇大窗户之间还有很大一块白色的空白墙壁,现在,邹沫沫就是在这个墙壁上画画。他的目光沉静,专注于手中的画笔和面前的墙壁,根本没有注意到邹盛的到来。邹盛则对他现在的动作觉得胆战心惊,原因是邹沫沫正坐在两米多高的类似于粉刷工用的高凳子上,那个凳子做成梯形,而且上面很宽且有椅子的栏杆,但是邹盛还是担心他会从那个上面摔下来。邹盛甚至不敢发出声音来打搅了邹沫沫。怕他受惊从上面摔下来。旁边守着邹沫沫的看护和他的保镖,虽然几人足以保证邹沫沫的安全,但在邹盛的眼里,邹沫沫就像一个婴儿一般地柔弱,根本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安全,怎么叫他不担心。看护和保镖看到邹盛进来,就对他无声地躬身问了好,邹盛摆手让他们不要作声,自己慢慢走到了邹沫沫的凳子旁边去。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冬日的晚霞没有夏日来得绚丽,就像是蒙了一层灰的陈旧的画布上的色彩一样,但是,那光照进来,有一部分渲染在邹沫沫的身上,依然让邹盛觉得邹沫沫像个天使,沐浴光芒,会伸出翅膀来飞走。邹盛看着邹沫沫画的东西,邹沫沫才刚画没有多久,邹盛还看不出他要表达的东西来,只是勉强看清楚那蓝色应该是天空。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邹沫沫要换颜料的时候才看到他,然后,邹沫沫就笑了,把颜料盘放到旁边的凳子上,而且对邹盛道,“盛叔,你回来了?”邹盛赶紧道,“你别乱动,摔下来怎么得了。”一边说着,一边让保镖过来把凳子的可调节的高度缩短,邹沫沫便慢慢降了下来。等降到一米左右时,邹盛就伸手要把邹沫沫抱起来,邹沫沫赶紧拿手抵住了他,道,“盛叔,慢……慢……,我的围裙是脏的,等我脱下来。”于是,邹盛七手八脚地赶紧给邹沫沫把他身上的围裙脱了,将他抱到自己的怀里,而且在他额头上连亲了好几下,埋怨道,“总是不注意安全,坐到那么高的地方画画,要是摔下来,后果不敢想象。”邹沫沫搂着邹盛的肩膀,笑嘻嘻地在邹盛脸颊上亲昵了几下,道,“这又不是第一次,我每次都有注意,根本不会出问题。放心吧,盛叔。”邹盛在心里叹口气,心想怎么可能放心。邹盛要抱邹沫沫出门去,邹沫沫赶紧道,“等我把画具收好了再走吧。”邹盛便让佣人去收了,硬是把邹沫沫抱出去了。晚饭是中餐,还有邹沫沫喜欢吃的酱肘子,从选料到制作过程无一不精,味道非常美。不过,这味道也是邹沫沫觉得美而已,别人来吃,总会认为味道太淡了,吃不惯。邹盛给他把rou夹到他碗里,道,“多吃一点。”邹沫沫很少吃rou,厨师按照他的口味特点制的酱肘子他倒能吃一些,但架不住邹盛给他夹了一大碗,吃了几筷子,就把自己碗里的给夹回到邹盛的餐盘里去。邹盛对他笑,道,“好了好了,我不给你夹了,你赶紧吃吧。”邹盛像吃西餐一样地在自己餐盘里的rou上面洒了盐和胡椒之后才吃起来,他也觉得邹沫沫吃rou的口味太淡,但是没办法给他纠正纠正。饭后,邹盛陪着邹沫沫说话,又在厚厚的垫子上帮助邹沫沫做轻松的肢体运动,做了一阵,邹沫沫就翻身抱住邹盛,而且还用那种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道,“盛叔,我们去游泳吧,我想到水里去。”邹盛搂着他,在他出了些微细汗的额头上亲了亲,又碰了碰他鲜嫩如娇艳花瓣的唇,将他从垫子上抱起来,道,“好,咱们去游泳。”邹沫沫便笑起来,表现非常兴奋,但是,邹盛却能够从他的这些欢喜之下感受到一种压抑和忧虑。就如邹沫沫又在墙壁上画画一样,他是在心情压抑的时候才会做这种事情,因为他知道他坐在高凳上的时候,是不安全的,会让人担心,所以要是他心情好,他不会做出这种让人担心的事情来。说是游泳,其实是在那个大浴池里让邹沫沫泡泡水就罢了。真的游泳池,邹盛从不让邹沫沫下去,生怕他出问题。邹盛换了一条泳裤,先下水去感受了一下水温,觉得均匀且舒适,这才来把邹沫沫脱得光溜溜的,抱着他下了水。邹沫沫手抓着岸边的铜把手,然后把身体在水里飘起来,用那两条因为残疾而过分细瘦的腿动作,虽然动作不灵活,但是却是可以动一动的,他像是一条缓缓飘动着的水草,有一种优柔的美丽。邹盛在旁边护着他,几乎半搂着他的腰肢。因为长期坐在轮椅上,邹沫沫的尾椎也有一些问题,所以医生建议他要多做些舒缓运动,不要一味就坐着和躺着,能有这样的游泳时间,对邹沫沫的身体很有好处。邹盛轻柔地抚摸着邹沫沫的背,又渐渐向下,在他的腰上给他做按摩,甚至会摸上他的臀部,但邹沫沫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邹盛对他做这种事情他已习以为常,没有办法把这种事情和爱人之间的亲昵和带着情欲暗示的行为联系在一起。邹盛看着邹沫沫的身体,有些压抑不住的口干舌燥,这让他觉得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比起那些脸蛋漂亮身材美好的男男女女,邹盛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宝贝的身体真算不得好看,但是,即使这样,也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对这般单纯且对rou体情欲无知的邹沫沫产生了性欲时候的情景。那还是好几年前了,那时候的邹沫沫的身材更是清瘦到没有任何看头,而且还是个小孩子的平板身材,连一点腰身也没有,一切都特别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