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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莫名其妙地惶恐答应:“是。”心中嘀咕,宣王殿下这是又哪里不痛快了吗?裴扬风心中不爽,看谢春行的眼神也复杂起来。难道……栖华真的对这个莽汉上了心思?裴扬风越想越不对味儿,问徐仲豫:“陛下从离开宣王府到我们在潺塬城找到他,中间经历的种种都查清楚了吗?”他胡思乱想,栖华离开时神志已经退化到了十四五岁的年纪,服下洗尘蛊之后更是如同一张白纸。如果这期间谢春行想趁机做些过分的事情,恐怕已经得手了。徐仲豫猜不到自家殿下这百转千回的心思,只好如实禀报:“已经基本查清了,殿下可需要学生把卷宗调出来您再过目一遍?”“不必了,”裴扬风说,“那些卷宗里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谢春行究竟有没有对栖华做出不轨的事情,只有谢春行和栖华两个人知道。裴扬风想到此处,看向谢春行的目光越发地不友善起来。徐仲豫琢磨了半天什么算是有用的东西,终于在宣王殿下目光锁定的人身上恍然大悟。殿下这醋坛子碎的,过头了吧?谢春行察觉到身后锐利的视线,回头正好对上裴扬风的眼神。谢春行长刀落地,刀尖三寸陷进石板地里。裴扬风毫不示弱地冷笑,收回了目光。栖华怎么还没有过来?蟠龙殿里,雁心换了三壶茶,叶栖华仍旧一动不动,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抬辇的宫人候在蟠龙殿外半个多时辰了,心中疑惑面面相觑。太监迈着小碎步跑进来:“陛下,如今台上仅剩十人,谢春行已经站在擂主台上了。”叶栖华“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传旨,封谢春行为三品御前带刀护卫,随侍君侧。”太监愣住:“陛……陛下……”叶栖华好脾气地问:“有事?”太监弱弱地说:“还……还没打完呢……”带刀护卫这个职位都是照例封给当年武状元的,如今比武还没结束,皇上又下旨了,这……叶栖华说:“朕想封个护卫,什么时候用得着你来多嘴了?”太监吓得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他心里暗暗叫苦,今儿这是怎么了,宣王和陛下怎么都火性这么大呢?狩猎场上,谢春行越战越勇。叶栖华迟迟没有出现,谢春行心中焦虑,恨不得快点把人都打完,好进宫面见皇上。他爱上了全天下最矜贵的人,就不得不战胜全天下最大最多的麻烦,才有资格让他爱的人认真对待他的感情。裴扬风脸色越来越难看。谢春行如果真当了武状元,那照例就会被封为御前侍卫,日后岂不是要天天在他和栖华面前晃来晃去惹人厌!徐仲豫忍笑,小声说:“殿下,需要学生去做点手脚吗?”让谢春行当不成武状元倒不是什么难事,可如果叶栖华有心把谢春行留在身边,那他们耍再多小手段也无可奈何。裴扬风不愿再惹叶栖华不开心,只好咬牙切齿地放过了谢春行。裴扬风决定,如果谢春行真的夺魁入宫,就把他调到崇德门看门去。谢春行是第一个擂主,如今连战九人,已经有些气力不支,隐露败象。叶栖华始终没有出现,谢春行心中又是焦虑又是忐忑,刀势不由得失了三分力道。就在谢春行体力将尽之时,太监捧旨而来,拖长了嗓子尖声喊:“谢春行接旨。”听到叶栖华有圣旨给自己,谢春行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狂笑着一刀斩断了敌手的长剑,一脚把对方踹下擂台。做完这些事,谢春行风度翩翩地整好衣摆,收刀回鞘,跪地:“谢春行接旨。”太监小心翼翼地偷瞄了裴扬风一眼,这才打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谢春行武艺出众,忠肝义胆,封三品御前带刀护卫,随侍君侧,钦此。”谢春行笑得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了。他的颢儿,嘿嘿嘿,他的颢儿要他随侍君侧了。谢大侠心里化成了暖融融的一片水,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宫里,请他心心念念的人吃一兜桂花糖。他的颢儿最喜欢吃桂花糖了。那一日武试结束后,徐仲豫特别机灵地好几天没有去找裴扬风。因为他知道宣王殿下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傻子才凑上去当出气包。其实宣王殿下的心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只是……只是有一点点不高兴。御书房里多了一个体型庞大的碍眼家伙,头发总是乱糟糟地束成一坨,不远不近地守在叶栖华身边,不刻意亲近,也不许裴扬风亲近。叶栖华专注地看着江南水利图纸,说:“国舅还有什么事吗?”裴扬风说:“确实有一件大事。”谢春行绷紧神经警惕地看着裴扬风。叶栖华眼皮都不抬:“国舅请讲。”裴扬风慢条斯理地说:“再过半月,就是裴氏一脉祭祖的大日子,微臣打算去潺塬城一趟,不知陛下可愿前去拜祭先祖?”裴姓源于江南一带,凤宁太后还在的时候,每年春夏交接之日都会带弟弟和小皇子回故乡宗祠。后来凤宁太后驾崩,叶栖华又与裴扬风因为林月白的事情翻脸,有几年没有回去过了。如今裴扬风提起此事,不知是想借此机会重修旧好,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叶栖华稍微思考了一会儿,说:“朕该去祭拜一番了。”好不容易把裴扬风轰走,谢春行有些担忧:“陛下,你跟着裴扬风去潺塬,会不会中了他的算计?”叶栖华笑道:“大哥,私底下不必这样叫朕,直呼名字就好。”谢春行大大咧咧惯了,本来就不太在意称呼。既然叶栖华说可以直呼名字,他也就毫不犹豫地改了口:“栖华,大哥怕他把你骗到那里再欺负你。”谢春行虽然性情豪爽散漫,却也看得清楚京中局势。如今朝中几位老臣还在,御史台也天天盯着皇宫不眨眼,裴扬风为了自己的名声还会稍微克制一下言行。如果去了潺塬城,那栖华岂不是成了任由裴扬风揉捏的一块嫩rou?叶栖华闻言,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大哥,裴扬风若想对朕做什么,你以为他是会在意名声的人吗?”裴扬风军权在握,根本不在乎朝野之间如何评价他。说书人说他是鸠占鹊巢的jian佞,他笑着听故事。杨君素聚众写“议翡”之诗,他笑吟吟地买了本诗集回来看。饮龙阁里的老臣跪在崇德门外求见皇上,裴扬风照样把他扔进战俘营里任人亵玩。名声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裴扬风不在乎,叶栖华无法倚仗。裴扬风其实并没有想做什么,他只是找到了一条线索,打算亲自去江南寻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