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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儿从来没去过外面……”濮阳桀搂紧他:“那是你从来没有睁开眼睛……”“???”撩不动撩不动……言荣甘拜下风,他连这人说的话是啥意思都不懂,这让他怎么好好服侍……可是眼看着王爷都和关荣滚上床了,他这边连一点进展都没有。这个人就抱着他,看着他,说什么话都接,接的话却是言荣听不懂的……言荣泄气,可是这人又是王爷请来的,言荣又不敢辜负王爷的一片心意,言荣想了想,要不先上床,之后再唠吧。他正这样想着,这人手上的铃铛一晃,惹起了言荣的注意,他低头看着:“公子,你这铃铛好漂亮,可是从家乡带来的?”“……”濮阳桀顿住,目光闪烁。言荣并没有注意到,他只低头瞧着新鲜,自道:“花纹看着新奇,是蛇吗?只是……只是这铃铛的声音是不是太小了点……若不仔细听,荣儿都听不到呢……”濮阳桀收紧怀抱,缓缓道:“……一模一样……”后来的事,就这样悄然开始了。第18章前缘细作“大人,大人饶命啊,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家丁跪地求饶。“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活着有什么意思?!”男子歪头,一刀将跪在地上的人批成两半。男子挠挠鼻子:“下一个。”“大人,大人,大人求你,庄主从来不让我们这些下人接近藏书阁,我们连残竹简都没见过……”一个年迈的老人跪在地上乞求道。“唉,可怜。人老了就要这么丑……真碍眼。”男子剑刃反转,寒光乍现后,老人的头颅便滚落地上。“大人,大人……”一个家丁跪着爬了过来,吓得鼻涕横流,抱住男子的一条大腿:“大人,小的是新来的,进庄没几天,小的不懂,放过小的吧。”男子笑嘻嘻:“好啊好啊。你给我背一遍三字经,我就答应你……”家丁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三字经啊。怎么,你不会背吗?”男子将剑插到土里,自己则用剑柄伫着下巴,朝抱着他大腿的人眨眨眼睛。“会,会,人人人之初……”家丁吓得哆哆嗦嗦。“嗯……接下来呢?”“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嘘——”男子忽然放低音量:“那就不要叫哦~”话音未落,他抽出剑身,朝家丁横刀劈来。却在离脖子只有一寸远时,被家丁接住。跪着的家丁两指捏住剑刃,就像捏住一只虫子那么容易。家丁嘴中念念有词:“嘘——那就不要叫哦~”“嘘——那就不要叫哦~”“嘘——那就不要叫哦~”他在模仿男子的语气,甚至于说话的腔调。男子惊骇,他既无法继续劈下,也无法将剑从他的手里抽回来:“你是何人!”家丁忽然抬起脸,朝他歪头一笑:“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家丁从袖口里滑出一柄短剑,直刺入男子的胸口,并向里深深剜下去。男子已死,身体躺在地上抽搐,家丁捡起他的剑,披起他的斗篷,换上他得意的笑容,高高兴兴地走上他来时的路。地下宫殿里:“明机回来了吗?”“回来了,回来了。”男子笑嘻嘻地回应,他的剑上提挂着两个血淋淋的包袱。“这两个大逆不道之人,已替您铲除。他们一个又老又丑,另一个连三字经都不会背……”男子连连叹息。“没有人起疑吧?”“没有,没人见过我的样貌。”男子一脸玩世不恭。“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等候本宫下一步指令。”“好。谨听殿下教诲~”男子将反贼的头颅扔到地上,便一步三晃的走出宫门。大殿里的另外三个人不禁感慨:“这是明机?还是曾符?”“太像了,老臣也与那曾符魔头打过几次交道,虽他从未露过脸,但就单凭明机这般背影气质,也不差分毫啊。”“明机此次不仅将曾符魔头除掉,而且还将曾符手下的精绝余孽一并铲除,可谓大功一件。”“那曾符养的那群精绝武士呢?”“精绝武士从来只听曾符的号令,而现在曾符是明机……”“那帮武士看不出吗?”“曾符从未在人前露面,连声音都是腹语……明机只要带上曾符那张青鬼面具,连被曾符亲手养大的精绝武士们都察觉不出端倪。”“殿下……明机一生都在模仿他人。可他自己究竟是何人?只要他想他便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潜入任何一个地方……”“或许‘明机’也被他顶替的了……”“殿下想想,此人不可怕吗……”“无妨……明机只冒充从未面世的人……他的那张脸从来没有变过……”“……这,可信得过?”“除了那身皮囊,明机的一切都是假的……”“本宫是该庆幸,这皮囊出自我魏国。”暗室里,明机扎起头发,模仿起案几上的公书字迹。齐国,礼部少侍郎,裴方静,字重简,小名敏之寒窗苦读,深入简出,不善言辞,心慈面善,与外界隔绝多年,家中无父母,只有一外公还在朝中做官,但二人也只是在他襁褓之时见过一面。三月初八放榜中举,五月十五上京赴任。喜食桃酥,桔梗,八喜粥,口味清甜,偏咸;喜灰,紫,白三色;对三史,星象,地理极有研究,咬字轻且缓,左利手,但右手使筷……一天夜里,裴方静正整理行囊,准备明早启程到上京赴任,忽然门口嘎吱一声,他回头看去见是风吹开了门,便转身要去合门,他这一合门,便再也没有回头了。他剩下的行囊已有另一人替他收拾。重见阳光,明机已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文臣。三殿下要他蛰伏,但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做。殿下最想知道的还是齐国的北方布防图,以及齐国晋王的项上人头。晋王此人好大喜功,多为齐帝不满,但因其却有军略才能,又无法弃之不用。裴方静此行便是要借齐帝之手铲除这个魏国的心头大患。裴方静上任后,依旧保持深入简出的行事风格,不结党不营私,不设宴不应酬,虽未与任何一位大人树敌却也没有示好。与晋王也像平常文官那样保持距离,没有太多交集。而据他观察,晋王行事作风异常放肆外露,大行其乐,毫无禁忌,不知收敛,齐帝竟能容忍至今,绝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军略才能,是因兄弟情谊?齐帝为登九五,弑兄囚父,他对亲情并不重视。那便是这晋王身上另有秘密,使得齐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