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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毒瘾,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你是我儿子,你说我能让你变成那样子吗?”或许的那个人的遭遇太悲惨把木子维压得有点透不过气,木子维低下头。“爸妈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但人家对你呢?不说男人和男人没法生孩子,要是那个人以后对你不好、骗你、欺负你,怎么办?有些人外表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指不定里面怎么坏呢你又不在这边,受了委屈我们都看不见……”爸爸见木子维一直低着头,还以为他听进去了。正要继续,木子维却突然开了口,声音不大,带了点鼻音,像是要哭的样子。“关缴他不是坏人。”mama这时候坐不住了。除了之前那次她差点被吓晕,打木子维懂事以来,她哪次见到她宝贝儿子哭过?木子维打小就神经粗,哪怕摔跤摔狠了也跟不知道疼一样,揉一揉就爬起来了,从没哭过。身体是的疼痛是这样,心理上也是。受了再大的委屈通常都是憋在心里的。哭出来太怂,还只会叫爸妈担心。但这次的委屈不是他的是关缴的,木子维就再也憋不住了。“关缴不是坏人,关缴对我很好。”,木子维还是低着头,声音却带着哭腔。“好好,没人说他是坏人。维维乖,脸抬起来给妈看看,不哭了啊。”木mama站起来,伸手去抬他的脸。木子维扭着不抬头,他现在全靠一口气憋着才没让眼泪掉出来。要是一抬头绝对就忍不住了。“他不是坏人,我跟你们说过的。”他打一开始就对爸妈说过关缴人很好,可他们为什么就不信呢?他觉得关缴被冤枉了,这比他自己被骂还难受。而冤枉关缴的人又是他最亲的亲人,这又让他更难受了。爸爸知道自己让儿子难过了,但他不想松口:“你再说他是好人,可我们看不见不也是白搭?”木子维始终低着头,不再吭声。他想:要是关缴在就好了。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指着关缴告诉爸妈关缴有多好。但是……客厅里的气氛僵持不下。然后,门铃响了。秦鸽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他伸了个懒腰,穿上松松垮垮的背心和短裤就下了楼。今天餐厅不开业,作为员工中唯一享受包住待遇的他,变相地有了整个餐厅一楼、二楼的使用权。啧,跟他家房子差不多大了。他在楼下悠闲悠闲地接了一杯水喝,然后不小心看到了窗外。然后喷了。“凌、凌、凌亜!”秦鸽凌乱了,凌亜怎么又来了?来得太频繁点了吧?虽然他很喜欢看到凌亜,但一想到是在这种状态下,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凌亜是谁啊?他心里面的男神啊!有谁见男神的时候是穿着松垮垮的背心裤衩还没梳头洗脸的啊?!等秦鸽从凌乱里回过神,凌亜还是站在窗外,但脸色不太好。“凌亜,你怎么了,哪不舒服?”秦鸽急了,整个人都扒在了窗户上。“开门。”凌亜脸色真的很不好。“我叫你开门你是聋了吗?”“啊?唉~知道了。”秦鸽特狗腿地去开门把凌亜请了进来。“你今天来是……”“吃饭。”“一个人啊?”“凌芈去上学了。”“哦。”“家里保姆做的不好吃。”“哦,这样啊。”“所以,去做饭给我吃。”“好……”话刚说出口就发现不对。“呃,那个,我们今天歇业。”凌亜皱着眉。“老板走了,所以要歇业。”要求得不到满足的凌亜不怎么高兴:“他干嘛去了?”秦鸽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说实话:“去接老板娘了。”作者有话要说:☆、57.你们别欺负关缴门铃响的时候,木子维第一个跑过去开门。他不想让爸妈看到自己哭的样子,只好想办法躲开。他背对着父母往门那里走的时候悄悄擦了擦眼睛。他以为这时候来的应该是查水表或者气表的,但门一开他就愣住了。他仰着脑袋看着面前的人,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怎么会刚希望关缴在,关缴就来了?但眼前的人又是这么真实,伸手就可以摸得到,怎么可能是做梦?木子维伸出手摸了摸这人的脸颊。“关缴!”木子维开心地扑了上去,双脚离了地,手吊住关缴的脖子,整个人挂在关缴身上。关缴也把他紧紧抱住。“关缴你怎么来了?”木子维在关缴脖子那里蹭了蹭,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关缴的味道。“想你了。”关缴的声音沉静好听,没有一点说情话的轻佻的味道,仿佛在陈诉一个事实。对,这就是一个事实。木子维的爸妈看到儿子冲上去抱住这个男人叫他“关缴”的时候,就知道那个拐走他们儿子的恶人来了。一时面色都不好看。尤其是听到关缴那句“我想你”,更是气得要命。在长辈面前就这样拉拉扯扯、花言巧语的,要是他们不在,呆儿子岂不是要被骗得云里雾里,姓什么都不知道。关缴把木子维放下来,对两位长辈鞠了一个躬:“叔叔阿姨好。”当然,两位长辈没一个应他。只有木子维完全看不清气氛,拉着关缴高兴地向爸妈介绍:“爸、妈、这是关缴。我说他很好的,没错吧。”木子维觉得关缴好,也理所当然地觉得别人看到关缴也会觉得他好。“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关缴歉意地笑了笑,任凭木子维把他拉进了门。“等等。”木mama突然发话。“没人说你可以进来。”木子维和关缴一瞬间都僵在那里。木子维只僵了片刻,又把关缴往里面拉了一点,自己站在关缴的跟前,直直地看着他母亲。他刚才还哭过,眼眶还是红的,就那样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像是被欺负了的兔子。“妈,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木子维认真地说,睁着那双水润润的眼睛。。“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在一起。”爸爸mama都愣在那里。对啊,儿子好不容易遇见了两情相悦的人,第一次跟他们提出自己要什么,难道就因为对方是男的,就要让儿子难过吗?四个人在门口僵持了很久。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