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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等着做帝后吧。”子易拈起几枚掉落在自己披肩上的樱花,投入溪水中,听了云轩的话,扭头去问云轩道:“怎么是易儿为后,应是凌将军为后,他现在才是先生的正妻。”云轩用手点点他的鼻尖:“这事情你无需顾虑,墨儿那里,我自有交代的。”子易又想起千锦:“千锦为先生诞下两个麟儿,且有凤女,先生也不应薄待的。”云轩不由有些恼了,用手轻掐了子易的脸颊道:“这话怎地还越来越多了。”子易不由笑了,用脸颊蹭蹭云轩的手背道:“易儿在宫中无事,常想起以后的事情,凌将军、千锦,还有宝儿、霜儿、宁儿、金儿,加上易儿腹中骨rou,那是多热闹。”云轩听得子易说起这些事情,就倍觉心疼。用两只手端了子易的脸颊道:“易儿再忍耐数日,先生一定让易儿如愿以偿。”子易自然是相信云轩的,晶亮的眼眸看着云轩,点了点头。每当子易这样乖巧时,就惹得云轩心痒痒的。云轩抱起子易,足尖点处,跃入樱花林的深处,将他放在一颗樱花树下,低了头,吻上子易的唇。云轩本想细细索取,又担心阻了他的气息,对胎儿不利,只得改吻子易的额头和鼻子,将子易的额头都啄红了。子易的身上有淡淡的奶香气,很让云轩着迷。偏是子易如今弄不得,让云轩很有些无法吃到嘴中的焦躁。子易也感觉得到云轩的百般克制,忍不住笑起来,云轩被子易笑得着恼,捉过来,探手进去,在他的两侧小果上,狠狠地揉捏了几下。子易痛得“啊”地一声叫起来,忙告饶道:“易儿错了,不该笑先生的,等易儿生了孩子,一定好好侍奉先生。”云轩听了更是着恼:“待你生了孩子,又要坐月,可是有得我等了。”云轩虽是这样说,还是饶过子易,再轻轻揉捏了几下,拿出手来,手指和手掌上都沾染着甜香的灵乳了。子易的脸不由窘迫得通红,忙拿了袍袖给云轩擦拭,云轩再亲亲子易的额头:“真乖。”子易胸前的长袍也有些水湿的感觉,风吹过,凉丝丝的。云轩怕子易着凉,抱了子易几个跳跃,直到了太庙的后山殿门,才放下子易,和他一起走进去,并传召仪仗回宫。子易进了轿辇,云轩自然“贴身护卫”,也跟着进去,将子易揽入怀中。子易倒真是有些疲倦了,尤其是靠在云轩结实宽阔的胸膛上,觉得分外妥帖。过了一阵子,却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千锦出月了吧?不知他现在可好?”云轩未曾明白子易话中之意,随意应道:“很好。”“他生了双胎……那里……承恩无碍吗?”子易踌躇着,小声问道,脸有点儿红了宅斗之春闺晚妆。云轩不由笑起来。子易的脸就更红了。云轩抬起子易的脸,又亲了一口,才笑道:“易儿难道是在担心无法承恩,先生会不喜欢吗?”子易又羞又恼,狠狠横了云轩一眼,却还是点了点头。云轩将子易搂紧怀中:“易儿能否承恩,先生都喜欢。”只是想着,就又笑起来:“今夜便让千锦承恩,我帮你瞧瞧他那里可还好,免你担心。”云轩送子易回宫,让他半躺在龙床上静养,没事儿别想些有些没的。“我回去请爹的命令,接你回杜家过年。”云轩立在床边,对他道。“先生别为难杜王爷。”子易伸手拽了拽云轩的衣襟。其实子易心里不知有多想和云轩在一起,却不想让云轩为难。“是我爹先为难我的。”云轩在床边屈下一膝,目光平视子易:“自今以后,先生决不留你一人于繁华时独处深宫。”子易被云轩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离了云轩就有多寂寞似的。虽然,事实就是如此。即便宫内佳人三千环绕,没有云轩,子易依旧觉得清冷。青冥在殿外恭候云轩,见云轩走出内殿,立刻屈膝跪地:“青冥该死,愿领丞相重责。”子清被扔入天牢时,被云轩断了一条腿。虽然云轩未按天牢的规矩断他手脚筋脉,却命狱卒用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防他因武功太高脱逃。子清被五名狱卒带进天牢,一路自地上拖曳过去,倒像是在拖一只死去的小动物,子清的断腿摩擦在地上,很是疼痛。待子清被扔到牢房内的蒲草上,两名狱卒过来,将他拖曳到里层的栅栏边,哗啦啦地铁链拽过来,一名狱卒抬手卸掉子清的左侧肩胛骨,拿了铁链上的铁环,掰开,尖利的闪着寒芒的铁环一下就自子清的肩胛上穿过去。这剧痛尚未过去,狱卒已是用力一拽,将一段铁链也拽过去,将铁环在栅栏上合拢,上锁。然后又走到子清的另一侧,将他另一侧的肩胛骨也卸下,同样用铁环穿过去,哗啦啦地声响中,干净利落地将子清的右侧肩胛骨也用铁环锁在栅栏上。子清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一名狱卒用手轻拍了子清的脸颊一下:“小心莫将牙齿咬落了。”另一名狱卒一边整理铁链,一边笑道:“别看长得白白嫩嫩地,倒还算是硬气。”子清只不吭声,反正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两名狱卒走过来,开始褪去子清身上的衣物,子清双肩受制,一腿已断,身上xue道被云轩所制,尚未冲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名狱卒将自己的衣物扒了个精光。“长袍一件,长裤一条,玉佩一件,长靴一条……”狱卒一边清点子清的衣物,一边放到一个藤筐内,另一名狱卒拿着笔在一张纸上做着记录。子清闭上眼睛,只默默运气冲xue。“签字。”狱卒用笔毛笔捅了捅子清的脸,在他嫩白的肌肤上留下混乱的墨迹。子清睁开眼睛,冷冷地看他一眼。“眼光还挺凌厉无敌向羽。”狱卒笑道,拽过子清的手来,用毛笔的墨汁涂在他拇指上,在纸上按了手印。“好货色啊。”两名狱医自监牢外走过来,看见子清,啧啧地夸赞道。“这是丞相大人的要犯,是命你们来给他接断腿的。”穿了子清肩胛骨的狱卒道。“哈,刘头的犯人各个绝色啊,有福气。”两名狱医对刘头笑嘻嘻地道。子清心里冷笑一声,这两名狱医,看着就不似好东西。刘头和另一名狱卒拎了四只凉水桶过来,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