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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服的时候,从浴室出来脏衣服就不见了,想收拾碗筷的时候,家政阿姨速度比他更快,而钟源甚至在他每次想做这些事的时候阻止他。现在钟源却又这样说。韩景宇还是走了进来。一共就只有三个盘碟要洗,能费多大的功夫?女人把水淋淋的盘碟从钟源手上夺过来,说,“好了好了你们别来这添乱了,大男人挤在厨房像什么事儿。”钟源跟韩景宇最终还是一起从厨房里出来了。女人出来的时候电视开着,韩景宇在沙发上选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靠着,钟源坐在沙发的另一边,钟源陪着他看电视,不时的还在问韩景宇这放的什么内容。如果这是钟源的私生子呢。在她听到钟源酒后的话的时候,女人还在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是没有人会比一个女人的感官更敏锐的了,钟源的眼睛里,住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名为喜欢的东西。他是,喜欢着这个叫韩景宇的男孩的。女人想到这里,抓着盘子的手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第179章真相女人心里横了一根刺。但钟老爷子待她极好,而韩景宇也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她那原先的揣度都不自禁的开始动摇了。也许只是她想的太多,那一天钟源醉酒后的梦呓,含糊不清,又怎么能当的太真?圈子里喜欢少男的阔少名门也不少,都是偷偷摸摸背地里样,哪里会带到自己家里去,更何况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看韩景宇也不像是那一类的人。钟蔚有一次撞上来女人在窗边看韩景宇跟钟源出门的场景,钟源是要带韩景宇出去玩,两人并排坐在车上,钟源弯腰站起来给韩景宇系安全带。女人那揣度又动摇起来。钟蔚是长辈,怎么会去拿别的眼光看小辈?在他眼里,这自然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女人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他们关系真好。”钟蔚觉得欣慰,觉得是韩景宇的出现,叫钟源这才浪子回头。女人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韩景宇到底在这钟家是个什么身份,然而不等她去询问,钟蔚就开口了,“父子两个的关系不好,那还了得?”这一句话就是落实了一些东西。女人气息一滞,将脸上的诧异掩饰起来,。钟蔚也是怕她结婚后心里有个疙瘩,索性今天就想跟她说开了,女人先是愕然,她没想到一直在外传言是未婚的钟源已经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孩子,且还是最近才领回家门的。而后她又向钟蔚表达了理解的意思。如果韩景宇是钟源才找回来的儿子,那他所表达的一切情感,都是可以理解的。这件事过去不久,钟源跟她的婚期订了下来,权维成几次来找钟源都被挡了回去,他不想跟钟源关系闹僵,但他偏偏还不清楚这一切的症结所在。权维成打电话质问权匀,权匀什么都不说,把权维成气的真想把他揪给钟源处理算了。但就像他的说,权匀毕竟是他的亲弟弟。权维成也是有门路的人,他自己还是着手查这件事,再隐秘的事,只要是发生了,都是有踪迹可循的。就像权维成最后找到了钟源给韩景宇找的心理医生,医生也没见过韩景宇,做的判断全靠钟源口述,因为只是这样口头传述的形式,钟源就没有做别的防范。权维成从这医生这里知道了钟源在给一个人看病,那个人心理上可能出了问题。跟钟源走得最近的……权维成就想起了一个人。钟源不愿意见权维成,自然有办法不见他。权维成想见住在钟家宅子里的韩景宇,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办法。他找准了钟源离家的时机,才露面拦下了韩景宇。韩景宇见过他几面,对他还有些印象,权维成则有些尴尬,他这举动太过偷偷摸摸了一些。“我们见过几面了吧。”韩景宇像是没听到一般。“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韩景宇听到这里,终于开口了,“你说。”权维成已经忘记了这是他跟韩景宇的第几面,“我跟钟源是朋友。”这个韩景宇大概是能猜到的。“我最近跟他闹了点不愉快。”权维成想起这几天钟源对他的态度,真的是只有苦笑二字,“因为你。”“因为我?”韩景宇又重复了一遍。“是的,应该是我弟弟跟你……”权维成话还没说话,韩景宇就接下去了,“权匀是你弟弟?”权维成’嗯‘了一声。怪不得这两人总有几分相似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去过学校了,那天从宿舍里搬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看过。但是他难得的,对于权匀这个人还有印象。权维成见他接了话却没有再说下去,只得自己补上,“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是请你多担待一些。”权维成看见韩景宇的时候就觉得医生的诊断是错的,韩景宇看来,最多也只是一个自闭一些的孩子。韩景宇不明白权维成的话。他从离开学校之后就没有再和权匀见过,又哪来这一说?“可能就是因为你们之间的问题,我跟钟源的关系也闹僵了。”“为什么闹僵了?”韩景宇问。权维成见韩景宇这副模样不像是端着姿态的,“难道不是因为钟源要帮你出头?”“钟源为什么要帮我出头?”权维成被韩景宇的话问住了,“难道不是因为你?”韩景宇疑惑更甚,“你说清楚。”“你跟我弟弟闹了点不愉快,钟源为你出头才……”韩景宇打断他,一直沉静的目光中透出敏锐的锋芒来,“权匀……”而后他又问,“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权维成想了想,确实已经是有两个月了。“具体的日期。”权维成虽然不明白韩景宇问这些的用意,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十三号。”那件事发生在九号,十号到十六号是空白的。在这个时候,钟源为什么和权匀闹成这个样子……权维成一下子见到韩景宇的面色变了,今天的第一眼他觉得韩景宇身上的轮廓要比最开始见到的时候温和许多,但那神色变了的时候,掩藏起来的锋锐就重新露了出来。没有人知道此刻韩景宇在想什么。“权匀人呢?”“回北京了。”闻言,韩景宇竟然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