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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起走,她说她的孩子她会自己保护。之前晓峰一直隔两个小时就给他mama打一个电话确认安全,但是天黑之后就再也打不通了,我告诉他可能是跟电视没信号一样,通讯网络也瘫痪了。晓峰没说什么,只是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回房陪金子去了,我也在沙发上挤挤睡了。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起来了。金子开来的是一辆越野,空间大也很结实,于是把大部分的食物,所有的野营用品全部都放在金子的车上。我的改装小吉普只放了少量的食物以及临时拿来做武器的登山镐,联系用的对讲机。金子昨天开了一天车,家里又发生巨变,就让他坐我开的改装车开道,晓峰带着陈姐和小刀开着那辆越野殿后。金子昨天刚走了一遍,对于哪里好走哪里不好走都比较熟悉,在金子的指路下,虽然走得很慢,但是也没遇到什么危险。路上也遇到了几辆从市里出来的车,我们刚停下来想打听点消息,那些车不仅没停反而踩了脚油门离开的更快了。等我们快到市里收费站时,看到那里乱七八糟停了好多车。还有好多丧尸在附近游荡,想必这些丧尸都是昨天还在逃命的人吧。我们汽车的引擎声已经吸引了好几个丧尸往我们这边游荡过来,金子用对讲机跟晓峰联系让他往后倒走另外一条往村子里面进市里的路,于是变成晓峰在前,我和金子在后。金子用对讲机指挥晓峰,绕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开到晓峰家的小区,这个小区是个新小区,价格比较高,恰逢楼市走低,很多人都在观望中,并没下手。而晓峰在帝都工作,工资比起我们这三线城市要高的不是一点两点,想着他妈年轻时候受的苦,一赚到钱就给他妈付了这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环境都很不错的房子首付。由于小区入住率还不高,周围游荡的丧尸数目也不是很多。但因为设备目前还不完善,没有超市之类的能补给食物的地方,也并不适合在这停留。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让金子和陈姐坐驾驶位,我和晓峰去小区接他mama,金子和陈姐随时准备,只要我们接到人,一上车就开走。毕竟我们并不打算正面攻击丧尸,而且现在的丧尸似乎并看不见,感觉在靠判断声音来行动,行动速度也并不快。人越多越容易吸引丧尸,两个人还比较容易速战速决。于是晓峰在前我在后,一人拿一把登山镐,躲过那些游荡的丧尸,来到他们家那一栋的时候,有两个丧尸一直在那徘徊。我用石头丢向远处一辆停着的私家车,果然车子发出了嘟嘟的警报声,那两个丧尸立刻被吸引过去了,我们趁机进去并把铁门关上。晓峰家在六楼,也不是很高,这年头人们都坐电梯,也没人走楼梯,所以楼道里空荡荡的。我们没几分钟就爬到了六楼,在晓峰家门前停下,晓峰试探性的推了推门,是锁着的,他松了一口气,敲了敲门,轻声喊了声:“妈。”屋里有声音,却并没有人过来开门。晓峰拿出钥匙开门前让我小心点,我点了点头。还好门没反锁,晓峰钥匙一扭,把手一拉门便开了,然后一道身影便朝着晓峰扑过来,晓峰条件反射的把门一顶,把那人的头和左边身子夹住了,晓峰自己则往门后躲。那人左手伸出来想抓住晓峰,我一着急使劲用登山镐砸向那人的手臂,结果用力过猛直接镐断了它半条手臂。但那人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的样子,剩下的那半截手肘已上的胳膊仍在挥动,同时露出的头也在晃动,嘴巴里发出嘶吼声。晓峰动不了,我举起镐用力朝那人脑袋上拼命砸,一直到嘶吼声停止,那人完全不动了我才停下来。晓峰松开门,警戒的站在我旁边,那尸体没有门的支撑倒在地上。当门完全打开,我看到了客厅里躺在一大滩血泊中的江mama,她的肚子有个血淋淋的大窟窿,肠子都被掏出来的,四肢都被咬断,骨头丢在一旁的沙发角落里。头在动,嘴巴在做着撕咬的动作,看来要不是因为没有四肢无法走动,刚刚攻击我们的必定也会有她。晓峰脸色惨白的看不出一丝颜色,眼睛通红,弥漫着难以名书的哀恸。他朝着母亲走过去,在她身前一步的地方停住。我把门边的尸体拖出去再把门关好并反锁,看着晓峰我不知所措。过了一会,晓峰哑着嗓子跟我说:“我不能看着她这样。”我无言以对。他提起手上的镐朝着他母亲,却迟迟下不了手,我说:“要不我来?”他摇了摇头,重重的举起镐沉沉的落在了江mama的头上。房间终于安静了,没有任何声响。晓峰不愿意让他mama的尸体就这么放着腐烂发臭,想把尸体烧掉留下骨灰,但是事实上即使把整栋楼都烧掉,也不一定能烧出骨灰,更不知道这栋楼是否有其他存活的人,怎能随便放火。我没有答话,晓峰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并没有下一步动作。晓峰跪在他mama尸体旁低着头压抑的痛哭,我在一旁静静的陪着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晓峰说:“走吧。”我想了想说:“好多末世里都说丧尸的头部会有晶核,你说会不会真的有?要不用门口那个试下?”他点了点头,我把门开了点,外面了那具尸体仍然什么都没有,晓峰把它拉进来,平静的说:“这就是葛叔。”我不知说什么,“嗯”了一声。想必是葛叔担心江mama的安全过来找她,结果没料到自己已经感染了,结果还害了晓峰mama。晓峰拿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就着之前镐砸出的口子搅了搅,居然真的有个硬物搅不动,晓峰用刀挑出来用水冲洗了下,发现是一块淡白色看起来似玉非玉的石头。晓峰把它递给我,然后把他mama的晶核也挖出来,洗干净后用一块干净的白帕子包起来放进了衣服贴身的口袋里。回来的时候那辆私家车的警报声一直在响,几乎吸引了所有的丧尸,我们走的时候比来得时候还要顺利。我和晓峰很快就分别回到了车上。☆、补给药品制订计划我一上车,金子就问道:“接的人呢?不在吗?”我摇了摇头,说:“出了事。”金子看了看我的脸色,“难道······”就没再问了,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亲人也都不在了,他的眼眶也红了,但是仍努力控制着情绪,没有哭出来。我说:“要不你去后面的车陪着晓峰,我一个人也行。”金子摇了摇头,不同意。说:“现在还是让晓峰静一静,我专门去找他,他肯定更难受。”现在已经天黑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地方过夜。我用对讲机联系了晓峰,问他最近哪有超市和药店,我们吃的东西虽然多但却都是饱肚子却没有营养东西,而且我们没有水,即使找到矿泉水也太占地方,拿不了多少,最好能在药店找一些净化水的药片,再拿点维生素药片和日常应急药品。晓峰告诉我们前面右转两公里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