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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些低。但转念一想,也是他的错,就忍住教训他的冲动。默默做饭去了……夫纲不振不是什么好兆头……做好饭景有光上楼叫人,唔,徐云起是因为感觉到憋气才转醒的,一睁眼是景有光的一张大脸……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在亲他!实话说,跟亲同芳的感觉没什么太大的不同。毕竟男女不论,就是四片嘴唇的摩擦…明知道不应该,云起还是想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曲,。景有光感觉受到了冒犯!身下的那个人明显是在走神!他咬了云起一口,云起吃痛叫起来。景有光笑得眼睛晶晶亮,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地撞,亲近又宠溺,“下去吃饭。”云起也觉得有些饿了。两个人坐在饭桌上,景有光郑重其事地跟徐云起承诺,“我跟自稼说清楚了,他以后不会成为你的困扰。”“我没怎么困扰啊?好吧,是有一点点……但是,但是…嗯,好突然啊,我觉得这事儿太突然了,我现在都不敢想明朗知道我们□□后的表情,还有我妈我爸,还有干妈邓叔,甚至是宴哥贺哥,反正一大堆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自稼哥的出现让我知道了一件事儿,不只我和你,还有其他人,我是说……”“你后悔了。”“没有,我就觉得……”“徐云起,你后悔了。”“好吧,是有一点点,那是因为……”“徐云起。我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的,如果你再废话一句,我现在立刻打电话回家帮咱们两个出柜。”“等等等等……我不说话了,挺好挺好。千万别打电话回家,行吗?”景有光心里又窝火又伤心,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无力。“好,不打电话回家。”气氛冷下来。两个人在极为尴尬的氛围里吃完饭,有光开始挽袖子收拾碗筷,徐云起这时候开口了,“我是一个勇敢不足,怯弱也不足的人。一直都是,我觉得跟同芳在一起已经不快乐的时候,都没想过分手。说真的,你就是打死我我都说不出这两个字来。你和同芳活得都太认真了,我再也联系不上她了。她真了不起,我不是。有光哥,我不是。我现在还没勇气告诉别人我喜欢一个男人,但我又觉得跟你在一起真得很好。从来没有一个人给我做所有我爱吃的东西,甚至背了一本小王子给我听。”徐云起眼眶又有些湿,吐槽自己,怎么喜欢上个男的整个人都娘们兮兮的了。景有光对这一番话的回应是,摩擦摩擦,在两片嘴唇上,摩擦。说亲就亲,徐云起闭上眼睛享受这个吻,有光的嘴唇偏薄,人都说这是薄情之相。但徐云起知道,这是胡说八道。有光吻得热切以后,手开始不安分…徐云起慌慌地推开他,是不是太快了……有光被欲望冲击得声音都有些哑,他清清喉咙,“徐云起,我对你的耐心趋向于正的无穷大。”严谨到表白都要强调正无穷和负无穷……总之,这两个人就这么和好了,准备开始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是真同居,因为徐云起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现他的被褥不见了!他跑去景有光的房间询问情况,发现他的被子和枕头待在有光的被子和枕头旁边。“早点睡觉吧,明天我还得去工作。”“等等等等等一下,有光哥……嗯,是不是太太太快了。”有光走到这家伙附近,“徐云起,你怎么结巴了。因为紧张?”“不,不紧张。是激动的,是激动的。”有光心里住着的小人已经笑得在捶地板,但面上依然云淡风轻,“哦,这样,那快去洗漱睡觉。”徐云起刷着牙脑补了脑补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景有光同学的效率是不是太高了。不过也没有那么高了,都二十多年了,但是不要吧……难以想象他和景有光要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再烫个脚吧,希望他回房间的时候有光哥已经睡着了…把脚丫烫得通红,徐云起怀疑再烫下去就该熟的时候终于磨磨蹭蹭地回房间。有光并没有睡觉,一个人在床头看。他很兴奋地翻这本书的封面,作者汪曾祺。“这个我知道的,汪曾祺先生写的高邮的鸭蛋,写得超级超级好。有光哥,你还会看正常人也看的书啊。”“正常人,嗯?”“玩笑玩笑,啊,太困了,我要睡觉了。”徐云起同学赶紧钻进被窝,把被子掖得严严实实,就是坦克也轰不开他的被子!夺不走他的贞洁!!!万万没想到,景有光直接隔着被子压到他身上,一言不发地要亲他。“等等,有光哥,我们难道不应该走一遍恋爱的正常形式,再行苟且之事吗?”景有光停下来抱着这人,笑得爽朗,徐云起好像从没有见过他这样无忧无虑全然快活的模样。“形式主义害死人。不过,听你的。”有光又亲亲云起的头发,“睡觉吧,晚安。”徐云起睡不着。心里有团火烧得很。有光安静地躺在他身边,呼吸平稳,好像已经睡着。徐云起才放心地辗转反侧起来。五分钟后,有光开床头灯。徐云起赶紧闭上眼睛装睡,有光并不是起夜,而是抄起了手边的念起书来。“一月,下大雪。雪静静地下着。果园一片白。听不到一点声音。葡萄睡在铺着白雪的窖里。”夜晚床头一盏桔黄色微弱的光,耳边是有光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徐云起闭着眼睛听葡萄一年四季的长成。偶尔偷偷睁一只眼看那人,安宁,喜悦,再就慢慢睡去了。“十一月下旬,十二月上旬,葡萄入窖。这是个重活。”有光放下书,轻轻在云起脸上吹口气,没什么反应,呼吸安稳,他长舒口气,关灯睡觉。第二天有光早早起来准备早餐。徐云起对着盘子里那个心形的煎蛋有些无语,但是还是一口吃掉了。“昨晚睡得好吗?”“唔。”“我去工作了,今晚估计要加班,晚饭自己解决。”“哦。”“徐云起,晚上见。”今天大家都发现景总不大对。首先发现这一点的是特助,景总难能可贵地表扬了他的工作,在他退出他办公室前还询问了一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