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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并不为自己贫乏的比喻羞愧,曾经的我根本没有欣赏什么的闲心,在成为领主后,在遇见杰弗里后,美感这种东西才有了意义。“谢谢。”杰弗里突然说。“什么?”我问。“没什么。”杰弗里笑着支起身,掸了掸身上的雪花,“再继续躺下去,当心回去着凉。”上了马车我才发现身上已经湿透了,走到半路就开始打喷嚏。杰弗里让我把湿衣服脱掉,用马车里准备的干毛巾包裹住我。接着,他也开始脱。外面的天色已经变暗,雪地将夜晚映照出一种灰蒙蒙的亮色。我在这微光中模糊地看着杰弗里裸露出来的身体,他常年不见光的皮肤苍白得像雪,可惜马车里没有灯,不太看得真切。我在干毛巾中暖和起来,又有了耍流氓的心思。“毛巾足够大哦!”我挤眉弄眼地说,张着胳膊示意他进来。他还真进来了。杰弗里滑进了我的怀里,一个温暖赤裸的身躯贴上我的。我连忙合拢胳膊,让毛巾包住我们俩,只露出两颗头。我正在心猿意马中,忽然觉得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绕住了我的小腿。我倒抽一口冷气,后退一点去看杰弗里。他一派无辜地看着我,猫科动物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昏暗的光线中,有一对三角形的东西在他头顶抖了抖。cao。我硬得像块石头。这不仅仅是心理因素,那条毛茸茸的东西顺着我的腿往上爬,离开了一下,往我的yinjing上一勾。我的手一把抓住了那作怪的玩意,向上一直摸到杰弗里的尾椎骨。尾巴。卧槽。我顺着尾椎骨滑进股沟,在水液的帮助下手指一下子就进去了。杰弗里头顶的猫耳朵颤了一下,坐到我身上,尾巴蹭过我的胸口。正常状态下的杰弗里是很会撩拨的个中老手,多出一对耳朵一条尾巴的杰弗里简直是个要人命的老妖精,走进青少年春梦里把对方榨干的那种。我,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显而易见不能免俗。如果说接下来我的大脑还有什么念头还能成型的话,那就是:杰弗里是只长毛猫。我喜欢下雪天。第23章我猜话不能说太满,太满会被老天玩。雪断断续续下了好多天,第二周下了一场大的。雪片像鹅毛,一晚上就能把门封住,贵族的冬猎都因此取消。躲在温暖的庄园中,隔着城堡的玻璃向外望去,纷纷扬扬的大雪天如同仙境,我却丧失了悠闲赏雪的资格,得忙着调度救灾工作。穷人缺乏足够的燃料,我记得小时候的大雪十四区死了多少人。必须组织流民,准备能避寒的公共设施,维持秩序等等等等,谢天谢地我还有杰弗里、管家和凯萨琳。即使在自认为学到了很多东西的现在,他们在cao心的事情依然比我多得多,而且考虑得非常周到,大部分时间我只要在他们递交的方案上签字就可以了。我时常拿自己心中的计划与他们递交的比较,每次都自叹弗如,能从各种细节上学到新东西。有时我也为自己帮不上太多忙感到沮丧,管家却说在历任领主中我已经非常出色。他天花乱坠地夸了我一通,我琢磨了一下,回过味来:“你的意思是,我作为外行人不瞎瞎指挥,不拖后腿已经帮了大忙?”“我的意思是,您对属下的信任对我等而言是无上珍宝。”管家滴水不漏地说,“并且,您的仁慈胜过历任领主大人,平民将对您感激万分。”“前任公爵不会这么做?”“肖恩公爵殿下从未这么做。”我看着他四平八稳的脸,过去这么长时间,我多少也能从那张“标准贵族管家肖像画”中读出一点点私人情绪来,比如此时他真觉得我做得不错。这倒有点让人惊讶,毕竟管家先生总表现得像台没有特殊倾向的报时钟。“你也希望救助平民吗?”我问。“我希望能完成老爷的指令。”管家狡猾地回答,“您的愿望即为我的愿望,我的家族世代为扎克瑞亚斯家服务。”“好啦老兄,”我笑嘻嘻地拍他的肩膀,“就知道你更喜欢我。”管家先生抬了抬眉毛,继续站得庄严肃穆。这天晚上我收到了“寄给领主的礼物”,是一束水仙花,其中一朵缺了花瓣。这是我之前与游吟诗人盖勒米说好的见面暗号,我在第二天晚上到了会面地点,见到了戴着兜帽的盖勒米。游吟诗人向我行礼,说我让他寻找十四区故人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我大喜过望,连忙追问对方在哪里。他露出了微妙的表情,说:“大人,恐怕需要您亲自去确认一下。”也是,我提供的信息和画像又不是百分之百准确,是不是以前认识的人还没准。我毫不犹豫地跟着盖勒米离开了一区,路上他又给我乔装打扮又给我使用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药物,我觉得自己闻起来像坨狗屎。“请您忍耐一下,”盖勒米告罪道,“我们去的地方有些……敏感,为了隐藏行迹,这些伪装是有必要的。”周围的环境一路破败下去,我们来到了十三区。各种各样的民居挤在一起,看起来熟悉又陌生。不同于完全混乱的十四区,十三区要好上一点点,里头不完全是垃圾堆和废墟。这里的民居还算像样,街区比较固定,只是人员流动性很大。我在这里住过大概三年,这会儿举目四顾,能依稀辨别出一些熟悉的建筑物,但一个熟悉的面孔也看不见。我们在七区换了最差劲的马车,停在十二区边缘。乔装打扮后的我和盖勒米看起来就像当地人,走进十三区,如同一滴水汇入河流——我本来也就是这里的人。我跟着游吟诗人在小巷里转来转去,爬上爬下,转到一个偏僻得我毫无记忆的地方,盖勒米对我坐了个噤声的手势,让我趴下。我们藏在垃圾堆里,位于下风口,能看见一座不显眼的建筑物(十三区随处可见的小破屋)前的一片空地。我们在那里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有人驾着驴车走到了空地上,跳下来,敲响了破屋的门。我的视力很好,看着那个戴着眼罩的壮汉,几乎高兴得蹦起来。毫无疑问那就是我曾经的独眼龙邻居,救过我的命还给我牵线加入小帮派保命的那个。我对盖勒米点点头,盖勒米的表情却没变得如释重负,只示意我继续看下去。门被打开了,我隐隐约约听见门里的人叫独眼龙“科尔”,这不是当初邻居先生告诉过我的名字。或许是绰号之类的吧?我不太在意地想,伸长耳朵继续听。雪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