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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於是砸烂了一条街後,警察来了,电视台也来了……西秉哭丧著脸,指著电视屏幕上那只抱著吃食一直埋头苦啃的小章鱼说道:“这是我弟弟西典……这样下去他会被吃掉的!他又贪吃嘴巴又坏,还是个爱哭鬼!不行,我得马上去烧烤店救他!”“我跟你去!”东茶扶著腰站起来,烧烤店那里现在人多手杂,西秉人生地不熟的,单独去他不放心,况且是西秉的亲弟弟,他未来的小舅子,这事儿他说什麽也得亲自出马。“不行!茶茶你得吃饭休息,走路都能问题怎麽能跟我去!”西秉立刻反对,要是到那里再打起架来,可就糟糕了,东茶身体需要恢复,怎麽能跟他去冒这个险。“哎呀我说你们两个眉目传情到什麽时候!当我是死的呀!还有我呢!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去拿点钱,陪西秉一起去。这个地儿我熟啊,那条街上的大哥大姐们我都有门道呢。放心,绝对把那只小章鱼平平安安带回来。东茶你先吃饭,东冬要是醒了你帮他洗个澡给他讲讲故事就行。等我们的好消息吧。”花叶跑回房间,翻出钱包,拉著还在和东茶依依不舍的西秉赶紧出门。电视节目早已结束,东茶只得放下担忧,吃了几口饭,实在没胃口,又挪到东冬房间,见小子还睡得香,便回到客厅,躺沙发上等著。东茶一直等到半夜,陪睡醒的东冬吃完晚饭,洗完澡,又给他讲了两小时的故事,哄著正在长身体的东冬再次入眠後,花叶和西秉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一个。越发心急如焚的他实在等不下去了,忍著腰酸背疼下了楼,他打算去一趟烧烤店看个究竟。刚下了楼,东茶就听到外面院子里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他立刻开门迎了出去,看到花叶和西秉拎著个水箱急匆匆走回来,这才松了口气。“怎麽这麽晚啊?害我担心死了,最起码打个电话回来啊!”东茶抱怨,出去半宿也不见个电话。“茶茶!想死你了!对不起啊,刚才陪著阿明挨个去街上的邻居家里道谢去了,多亏他们我弟弟才没有吃亏,警察局和电视台那里花姐也打发掉了,已经没事了!”西秉搂著东茶亲了两口。花叶看得浑身恶寒,这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要不要那麽rou麻啊!“小混蛋,你弟弟也在,乱亲什麽啊!又忘了傍晚时跟你说过的话了?”东茶摸著脸,瞅了眼水箱里软趴趴一团的章鱼,悄悄问道,“他精神不是很好啊,是不是被欺负了?”“老子可没欺负他!这小子一路上吃我的喝我的,还嫌这个嫌那个!要不是我要──”一直站在最後的男人脸红脖子粗地解释著,“算了,反正我没欺负他,别诬赖好人。”“花叶,这位是……”东茶敏锐地感觉到男人话中有话,当下就仔细打量了这个男人一圈,这是个西方男人,棕色头发棕色眼睛,眉清目秀十分俊朗,但眉宇间却凝聚著一股凶恶之气,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西秉身上,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我叫香景,来旅游的。”名叫香景的男人指著水箱里一直呼呼大睡的小章鱼说道,“半路被这个家夥缠上了,路过烧烤店他吃掉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把我吃穷了我才想吓吓他,结果……”一直窝在水箱里大睡的小章鱼忽然跳了起来:“你胡说!我在路上跟新认识的美眉约会,也不知道你这个家夥哪里冒出来的,我刚报上我名字就把我给塞箱子里去了!你分明就是拐卖儿童!坏蛋!”“我没有!”香景极力否认。西秉甩甩手中的水箱,把西典抓了出来:“弟弟,你原来醒著啊!醒著还不赶快叫大嫂?这麽没有礼貌!不管怎麽样,你肯定是又四处传情才被抓的!人家也没把你怎麽样,还不赶紧出来!”“大嫂?我什麽时候有大嫂啦?大哥你不是还没长出小鸡鸡的麽,难道……”西典触手慢吞吞摸向西秉下身,啪地一下,被西秉打了回去,於是这小子委屈地蹭到东茶怀中,大眼睛滴溜溜瞧著东茶,“大嫂,你就是我大嫂麽?大哥又打我!呜呜呜!大嫂你好漂亮……配大哥可惜了……”彭──地一声,西秉一个栗子赏给巴著他媳妇不放的亲弟弟,小章鱼变身成人形,整个人挂在东茶身上到处乱摸。“哎!我的腰!西秉,快把你弟弟拉下去!”东茶老腰都要给折断了,这小子缠人的功夫果然和西秉有的一拼!“不许碰我老婆!”西秉立刻把西典拽了下来,砰砰砰几脚踹在他屁股上,西典整个人贴在门上成了大饼……“好了好了,夜深露重的,这位大哥不如进屋坐坐,喝杯茶。如果不嫌弃这里有额外的休息室,你今晚可以住在这里。”花叶见兄弟亲亲爱爱,扶著东茶进屋,回头招呼了香景一声。“老婆麽?哼。”香景冷哼了两声,双手背在屁股後面揉了揉,进屋也不坐哪里,瞧见东茶和西秉坐在沙发上,在众目睽睽下一屁股坐在了两人的中间,硬生生把人给分开了……正在泡茶的花叶和揉著屁股的西典都惊呆了,这是什麽情况?东茶不动声色站了起来,他也没说话,就直直看著西秉,意思很明白,让他给解释清楚。“这里位置很多啊,西典啊,坐这里舒服!那个香景是吧,坐这里吧,那里挤啊!”花叶额头滴下冷汗,赶紧打著圆场,要是大半夜再来干一架,他这新装修好的酒吧後天就不要开张了啊!作家的话:知道香景是谁不?(11鲜币)40.花心大萝卜的下场香景无视东茶黑成锅底的脸色,双手搭上一脸无辜的西秉肩膀,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怎麽不能做这里啦?西秉哦,不认识我了吗?前段时间我们在海里翻云覆雨,纠缠不休时你对我可不是那麽冷漠的哦!你还摸了我的鸡鸡,捅了我的屁屁,这麽快就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我真是好伤心啊!”“!!!”在场包括西秉在内的所有人都大惊,西秉更是惊得从沙发上差点跳到天花板上,他指著香景疑惑地问道:“你别乱说!我这辈子只碰到我老婆!况且我小鸡鸡都没长出来,怎麽碰──呃?”“你想起什麽了麽?亲爱的小甜心。”一直冷眼旁观的东茶抱著手冷噙著微笑,“小甜心”这三个字说得格外温柔,浑身散发著即将要爆发前的可怕气场,吓得花叶和西典自动退後老远。西秉感觉脖子後颈一阵阵发怵,看著一脸嘲讽的香景,他努力想从对方脸上找回他唯一记得的蛛丝马迹,他小心翼翼问道:“难道你是那只抹香鲸?不可能啊,他是个大胖子!”香景潇洒地撸了撸棕色卷发,戳著西秉的胸口娇嗔道:“死相,人家那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