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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看后,又忍不住去看冉风月。冉风月选了根最细的,问他:“喜欢吗?”未想到对方会做到这种地步,任千山对着一盒子大小粗细不一的玉势,有些无语凝噎的意思。冉风月见他不开口,手指敲着盒子,挑眉道:“广寒君想自己挑?”10、“……全凭楼主意思。”冉风月道:“那我便不客气了。”选的是最细的一根,上头抹了药膏,在体内化开后的滋味难言。任千山半躺半卧在床头,外着那件玄色外裳,底下无半点衣物,软枕垫高后腰,一条腿抬起架在冉风月肩上。如此门户大开,比起从后边来的那次,不定哪个更难堪。冉风月握住玉势,在他后xue里试探性地抽动:“如何?”任千山一手手背搭在额上,垂下的宽袖恰好遮住视线:“……挺好。”上回只有痛苦,不算真正的情事。玉势虽是死物,本身质地温润,入体后有了热度,加上药效,渐起异样感觉。冉风月在他那物的头上弹了一记,笑道:“我想也是。”“情欲本是天道。”冉风月却冷笑:“那为何不敢看?”任千山叹了一声,放下了手。玄色衣衫衬得他肤光胜雪,肌理下暗藏力度,并不羸弱。修长笔直的腿间,却含弄着一根纤细的玉势。待他适应了,冉风月换了根较粗的。体内甫空时,任千山不由低呼出声,惊觉后又抿紧了唇。冉风月已抹好药膏,将新的玉势自他xue口缓缓推入,嘴里说:“既是天道,何必克制?”任千山眉皱起又松开,垂眸一笑:“也是。”玉势冰凉,与火热的内壁如两重天,他当真闭上眼,随感觉呻吟了一声。声音极小,但房中只他二人,听得无比清楚。冉风月不想他当真叫了出来,手中力道有失,竟将玉势整个推了进去。猝不及防下,任千山“啊”了一声,上身绷起,置于身侧的两手攥紧成拳。冉风月没想到会这样,又被上回吓到了,忙问:“怎样?”药膏融得极快,任千山全身都似起了潮意,眉目之间虽隐隐有焦灼之色,却非痛苦所致。既然无恙,冉风月便捏着玉势抽送起来。这一根玉势的形状与真正的阳物仿佛,xue口上沾染了融下的药膏,进出之时鲜红的肠rou微露。恍然间,冉风月有种自己正在亲身侵犯这人的错觉。他经验其实很足,知道怎样予人快感,又时时注意对方神情变化,不一时就找准位置。体内生出怪异酥麻,任千山气力似抽絮般一点点分离。他起初还能自持,不多时便喉干舌燥,真正领会了什么叫做意乱情迷。欲海颠簸中,不自觉抬手揽了对方肩背。冉风月动作微顿。任千山在清醒的片刻之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说来极寻常,冉风月却再难忍耐,急匆匆扯出玉势,扶起自己早有反应的阳物顶了进去。那里面因为药膏的缘故,比上回还热,又经前时调弄,在他甫进入的时候,便食髓知味地缠了上来。活物与死物还是有区别的,任千山恢复了点理智,却只将手揽得更紧。如此便是默许。冉风月就着这姿势,将人拉得更近,阳物对准之前找好的位置便开始抽送,手掌抚着对方背脊光滑的肌肤。时间过得愈久,任千山身体里便愈热,竟觉雨露太少,低低呻吟之中渐带出躁意来。冉风月自己xiele一次,才发现二人身体间夹了滩白浊,对方竟是早xiele身。任千山自情欲中挣扎起:“这药膏……”冉风月笑道:“你不喜欢别人用过的,我换了新的。”任千山闭上眼。冉风月见他吃瘪,心情更愉悦。不想又听对方道:“……我恐受不住。”冉风月呆住:“什么意思?”任千山道:“你用玉势帮我泄几次缓下,在脱精前把我那物绑住。”冉风月又急又恼,正好阳物重新硬起,将他腿一分,又挺了进去。他一面往里捅,嘴里还骂:“你看不起我!宁要死物也不要我!”任千山没精神说话。过强的药性使得他体内异常敏感,稍有触碰便全身颤抖,也不知自己喊了些什么,没多时嗓子便哑了。冉风月从没想过他会露出这种模样,亢奋过头,抱住人又亲又咬,见胸膛上的乳粒颤巍巍好不可怜,张嘴就咬住,重重吮吸。任千山不曾尝过这种滋味,低声叫了出来。见他有反应,冉风月对着那小小红点舔咬轻扯,使尽手段。对方唇口微张,喘息急促,肠rou随对方每一次动作绞紧,冉风月得了趣,更百般折腾对方。为泄药性,冉风月尽力持久,只xiele两次。身下的任千山却欲痕密布,胸前两处又红又肿。阳物退出后,xue口闭拢不上,浊液汩汩淌出,或可见里面鲜红的rou壁,再不复广寒君高洁出尘模样。他腹部精斑混着白浊,不知xiele多少次身,两腿都略有抽搐。冉风月知情形不好,忙将他唤醒。任千山低声道:“……先绑住。”绑好之后,冉风月正待提枪上阵,心念一动,换了背后位。任千山对此记忆犹新,只是不待开口,就被对方撞得只余闷闷呜咽。那物已经被绑了,由此欲泄不得,滋味更难熬。冉风月反倒放下心,在对方柔软湿热的甬道里纵情驰骋。里面柔得像根羽毛,次次都撩在他痒处,又像张灵活的小嘴,知道怎样含弄能让他尽兴。冉风月将对方腰部压得极低,几乎是骑在他身上,双手紧扣腰部,胯下一次次撞上臀rou,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任千山无暇去想难堪不难堪。前边泄不得,体内便是唯一的纾解来源,对方每一次挺入所带来的战栗,几要叫他崩溃。冉风月抓住他一把长发,迫其头颅后仰,引他道:“你想要什么?”任千山理智几丧失殆尽:“快、快些……”冉风月咬住他后肩,下身抽送更快。云销雨霁时,他发现好久没听见对方声音,才见任千山脸上还有水痕,唇色却发白,竟是一时闭了气。好不容易被救回,任千山勉力睁眼,看了眼他,又闭上了。冉风月知他无事,放松下来,问:“你方才落泪了?”任千山声音细若蚊吟:“不知道。”冉风月冷哼,手指探入对方后xue搅动,蘸了点白浊,抹在对方唇上:“骗人。”任千山气力未回复,难以避过,鼻下都是腥膻气:“……你是真想我死。”手指重重揉弄他唇瓣,冉风月切齿道:“是呀,我是真想cao死你。”11、嘴上说得狠,还是给两人做了清理。他也不穿衣服,抱住早睡着的任千山,一道入眠。任千山第二日醒得比他早,但没吭声。对面人与他一指之隔,呼吸相闻,离得近了,愈发觉得这人相貌昳丽,与平时的做派极不相符。迷迷糊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