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坦白/再一次求欢/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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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来果然人早就不见踪影,一看时间也中午12点了。今天约了祁嘉出去谈谈,嫁过来后因为碍于种种原因和外界的各种因素,很多事情也只能和祁嘉说,她和祁嘉也算是多年的好姐妹了,当初祁嘉还很开心姐妹成为了自己的嫂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是哪能想到自己哥哥这么混蛋,也只能自己更对她好一些,以此来补偿她,但这都无济于事,向月对祁锦耀的失望并没有减少半分。 装潢简约的餐厅,轻柔的音乐让人舒心,祁嘉爱来这家店,特别喜欢点那位钢琴家的曲子,每次的小费也给得很多,渐渐地他们都熟络了起来,私下不知道有没有联系,但是每次祁嘉一来,大家都免不了打趣一下。 “月姐,你真的要离开我哥啊,那家里边发现了怎么办?”祁嘉还是想尽可能挽留住向月,毕竟两家都不是好忽悠的,当初一纸婚约,写得清清楚楚要和祁锦耀生活在一起一年,真的要是突然人间蒸发,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叔叔当初让我和他结婚不就是为了希望他收敛一点,现在看来一点用也没有。” “到时候我会把公司暂时交给我的秘书,然后我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她满眼的落寞,伤心和失望在眼底化不开,谁见了都不由得生出几分疼惜。她真的累了,疲于这段荒唐的婚姻关系,在这段关系中她所忍受的暴行,不亚于强烈的肢体冲突。 虽然结婚前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了,可是还是不甘心,她对婚姻曾有太多美好的憧憬,她挣扎再三,最后也只能接受这样惨淡的结局,未来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她没有答案。 “我哥那样,那你也找你喜欢的啊,你管他。”祁嘉真的看呆了她亲哥的cao作,她也以为祁锦耀结了婚应该就会收敛很多,不止她这么以为,她全家都是这么想的,没想到那是一点没变,她爸爸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但也是无可奈何,只求着不要给儿子收拾烂摊子就好,对向月也是千百倍关心,知道这次联姻,确实是占了向家的便宜,要人家这么一个好闺女嫁给自己的烂儿子。 祁锦耀在外面名声不好,这对公司影响很大,万一哪天搞出几个什么私生子,祁爸的名声也就不要了,老一辈企业家注重名声,也没想到怎么会生出这么个风流种。 “我看着你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找,我不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哪怕无数的委屈愤恨堆积在心底,也难以瓦解她的纯良和挚诚,哪怕不爱,哪怕受到了伤害,她也没有想过会以同样的方式加以报复。 回去的路上,祁嘉也劝了她很多,但是她会尊重向月的决定,她也会替向月保守这个秘密。向月受到的对待,她看在眼里,甚至也多次劝了她的哥哥,到底那些廉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以至于他可以把向月晾在一旁。当着妻子的面把床伴带回家里这种事情,可能也只有他哥哥做得出来。 晚上12点向月都还没有到家,可是祁锦耀却早早沉浸在欲海里了。他有着傲人性器,每一下都能让身下的人意犹未尽,就算他不是祁家的大少爷,也会有很多女人为此爬上他的床的。可是今天他的状态好像不对,但是身下的动作依旧快速有力,只有他自己察觉,他的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空落落的,他不得不更加卖力地耕耘,用女人柔软的rufang和黏腻体液来封闭皮肤的感觉,用快感来掩盖心里那不知名的失落…… “嗯。”随着短促的低吼,他射在了套子里。 欲望的高潮过后是一阵空虚,他自顾自地打开手机,随意的滑动,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信息。 “祁总今天怎么戴套啦~我有好好吃药的~”床上的女人娇嗔道,继续将身体不断贴近祁锦耀,却被他躲开了。 他没有回答,想了一想可能是因为今天戴套了,所以才有那样奇怪的感觉。性爱充斥了他的所有感官,可是仍有一处地方不曾被填满。他感觉有些害怕,身体泛起一阵麻,就像是有蚂蚁在皮肤上爬过。他不得不抱住眼前的女人,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向月回到家已经是凌晨3点多,她很少这么晚回家。祁锦耀打发走了床伴,在客厅等她,难得有这样颠倒的事情。 他有些不耐烦,抱怨她今天怎么这么晚回家,简直就和一对正常恩爱的夫妻一样问候回家的爱人。他甚至穿着休闲的家居服,好像今天他就是一个乖乖等妻子回家的丈夫……甚至下一秒他就要开始咒骂这破工作害得她这么晚回家。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她有些惊讶地问他,她甚至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表情才算合适。 “今天公司事情少。”其实并不是。 他站起来向她靠近,像昨晚一样拉过她的手,亲吻了一会儿就往自己的身下带,向月呆呆地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硬的,摸起来guntang无比。 “我今天都没有满足,你想不想要?” 向月周围的空气降到了冰点,手上的热度非但没有温暖她,反而与她周围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恨意。 气氛像是核弹爆炸的瞬间,向月直接打开他的手,甩手便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红印立马在他的脸上显现。 “祁锦耀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你平时怎么乱搞只要不招惹我,我就当看不见,你现在这是要干什么?!要我做你的嫩模后备役?????” “你把我当什么!!!!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你如此贬低!” 向月越说越激动,直至哭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过脸颊,滴落在地板上。可是罪魁祸首却平静地没有任何情绪,脸上巴掌的红印显得滑稽,倒显得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一开始就说过我们是开放式婚姻,各玩各的。”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可是谁又做得这么明目张胆!”她大声地斥责他的罪行。 “明目张胆和鬼鬼祟祟又有什么区别!”。 “你要是想要的话,和我说不就好了,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是你自己什么都不说。”他说话的声音越说越愤怒,他的十指向掌心蜷缩,奋力攥紧拳头,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眼眶发红。 “谁要和你这样的脏东西上床!你不怕得病我还怕得病!我只喜欢插男人,谁要被男人插啊!”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这种东西,说出来有什么意思,走这种形式婚姻,还嫌不够悲哀吗。 祁锦耀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少有这样情绪激烈的时候,等他想要说话的时候,向月已经跑回房间里去了。 许多疑问积压在他心中,他也没有再去追问什么,只是胸腔隐隐有些酸疼的感觉,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他顺势倒在沙发上,用手挡住了并不刺眼的光。 “和他这样玩啊。”他淡淡地嘲讽道。 向月已经下定决心要走,明天就走。她擦干眼泪就开始收拾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带走的,什么东西都能再买,带的东西多反而不好走,当时不知道是谁把婚纱照放在她的床头柜上,这会儿看见只觉得无比的碍眼,她直接取出照片撕了个稀碎。 她潦草地写了一张纸条,便收拾好自己睡去。她确实是一个软弱的人,就像是温室里的花,她不想要的生活,她没有勇气反抗逃离,她会为了利益一再容忍,这是她第一次决定不管不顾,如果这一次离婚也好,怎么样都好,她都无所谓了,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去来的快活。如果父母要责怪,那就责怪吧,让这些外界对她的期待见鬼去吧。 祁锦耀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空旷的房间脱离暧昧就只剩下沉寂,空气都好似是冰冷的,他不禁用手攥紧被子,尽可能保留更多的热度,他想着要不要去找向月道歉,他只是好喜欢她的抚摸……她和别人一点儿都不一样,他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上床时产生过这种依恋,可是和向月,仅仅是一次,说是意外也好,说是鼓足勇气的蓄谋已久也罢,他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 他们畸形的婚恋关系就像是一道无解题,她有她的爱人,他有他的混乱的私生活。可是很多瞬间,他都希望是她在身边,作为被动者也可以,他也可以的…… 可是这样的事情他做了太多次,早已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他一开始就说明了这是开放式婚姻,双方也都同意了,他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他一想到向月愤怒的表情,想起她铺满泪的脸,脸上就隐隐发烫。她明明可以对别人那么温柔…… 他想着明天要找向月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