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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点不正常,他不由去拉开了一些窗帘,又走到床边坐在了床沿上,一巴掌摸上陈言的额头,的确是热得不正常。他叫陈言:“你这是发烧了吧。”陈言烧得精神迷糊,只觉得身体都要不是自己的了,只微微睁开眼看了陈靖一眼,干涩的嘴里吐出不耐烦的声音:“大哥,你怎么来了!”“我怎么来了?!你发烧了你知不知道,怎么没叫医生。”他几步走到了门口去,对楼下喊道:“刘姐,怎么陈言在发烧,你叫他那个医生过来给他看看。”刘姐正在招呼陈靖的司机喝杯水,听到他的声音,就上楼来看了,“怎么发烧了啊!”“怎么不是发烧了,叫医生来,不然就把他送到医院去。真是,都这么大个人了,一天到晚让人cao心。”刘姐赶紧去打电话了,而陈言已经醒了,他要从床上起身来,“你一来就嫌弃这个嫌弃那个!”陈靖抬手把陈言按在了床上,“你给我躺着,别乱动。”“我要去上厕所。”陈言只觉得自己呼出的空气简直要烧着自己的鼻子,看来的确是发高烧了。陈靖只得把他扶了起来,陈言就只穿了一件丝质浴袍,睡了一觉坐起身浴袍就散开了,身上青青紫紫全是昨晚的痕迹,陈言自己也发现了问题,他把浴袍掩了掩,想要把带子系紧一点,但手上没有力气,心情又坏,就不管了。但陈靖已经看到了,他本来就不善的脸色就更是黑沉,他狠狠瞪着陈言,发火道:“是不是杨轩那个小子弄的,你他妈真是不把自己当回事。”陈言抬眼看了他一眼,已经自己踉跄着下了床要往卫生间走,“你吃多了撑的是不是,你管我做什么!”“我不管你!我不管你谁管你!”陈靖要过去扶陈言,被他推拒,陈靖更是恼火,“你现在又不是几岁小孩儿了,一点也不知道轻重是不是。”陈言病得浑身冒火,“你也知道我不是小孩儿了,你这是教训谁呢!我是成年人了,我做什么,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管!”“哟,你他妈就知道在我跟前横!”陈靖气得简直想按住他揍一顿。“谁在谁跟前横,是你在我跟前横才差不多吧。”陈言黑着脸进了卫生间,把门嘭地一声关上了。陈靖怄得要吐血,但也只能盯着那门,瞪了一会儿后他出了卧室,叫刘姐:“医生说什么时候来!”杨轩进了屋,陈勉跟在后面,他们都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等着的陈靖的司机兼保镖,杨轩向他点头打了招呼,知道陈靖在。陈勉也认识这个保镖,过去寒暄了几句,又把手里的点心给了刘姐,“轩哥买的,言哥呢?”刘姐对杨轩有点不满,但也不好表现出来,说道:“陈先生感冒发烧了,在楼上躺着呢,刚叫了医生。”正要上楼的杨轩脚步顿了一下,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上了楼。陈勉看这么个状况,知道这里不待也好,和刘姐说:“要不要我帮忙?”刘姐道:“没什么事了,你也是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时间,走吧。”“哦,那我走了,有事就叫我。”杨轩刚上楼,就听到了陈靖问医生的话,随即两人就在走道里碰上了。两人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杨轩要绕过陈靖进屋,陈靖却一把拽住了他,几乎要把他攘到墙上去,“杨轩,我告诉你,你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小鸭子,最好别得寸进尺,以后你再把陈言伤了,我饶不了你!现在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杨轩被他这话气得脸都要青了,胸膛不断起伏,他强忍住了才没和陈靖打起来,不过出口的话却特别难听:“是你弟弟自己犯贱吧,要不是他上赶着让我cao,我也是连看他一眼都恶心。”陈言正从卫生间出来,自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冷着脸站在那里,杨轩一侧头就看到了他。陈靖气得一拳头砸向了杨轩那张几近完美无缺的脸,杨轩往旁边让开了,陈靖怒骂道:“要不是陈言看得上你,我让你混不下去!”杨轩冷笑着看他,“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呢!”陈言这时候走了过来,他一把拽住了还想打杨轩的陈靖,说:“大哥,你走吧,你在这里做什么呢!这是我和杨轩的私事,关你什么事啊!每次都来添乱。”陈靖怒瞪他,“你就是贱的。你要不是我弟弟,我管你死活!”“那你就不要管我!”陈言皱眉说。“我偏要管你!”陈靖怒归怒,却完全不受激将法影响。他一把推开陈言,伸手拽住了杨轩的领口,恶狠狠地笑:“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等陈言腻了你,我们再走着瞧!”陈言皱眉瞪陈靖:“你有完没完!”他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他大哥就只知道添乱。“你也是,你就是个贱骨头!”陈靖又回头瞪弟弟。杨轩一把甩开陈靖的手,转身就走,陈言在后面叫他:“杨轩!”杨轩理也没理地下了楼。陈言要去追他,被陈靖一把捏住了肩膀,把他押了回来,“给我去躺着,你他妈是不是烧坏了脑子,我陈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人。”陈言抬手给了他两下,“你管我!你就只知道给我添乱,你管我和杨轩怎么回事,我喜欢,我心甘情愿,你没事就走吧,我看着你就心烦!”陈靖冷笑,“你以为我想管你们的事!那个杨轩是个什么好鸟,你到底是在怎么捧他,他倒是拽得很,把你当小鸭子睡呢!”“你才是小鸭子!”陈言气不打一处来,又瞪了他大哥两眼,“不,你这样的,最多是只老鸭子。”“你找揍是不是!”“那个杨轩真没什么好的,比他年轻比他长得好的,你要多少我给你找多少,你犯什么贱要吊在这棵树上。”陈靖把陈言掀到了床上,让他躺着。陈言因他这话愣了一下,翻身将脸埋在枕头里,他何尝不懂呢,但是,漂亮人很多很多,但他喜欢的,就是这么一个而已啊。他满含怨气地说:“和你说你也不懂。你又把他气走了,我还要去哄人。你总是这样!”“什么我不懂,是你犯贱,他最好走了就永远别回来。”陈靖揉着陈言的头发,摸到他发烫的额头,又去催了一遍医生,还去卫生间拧了一个冷帕子来给陈言擦了擦脸。陈靖晚上本来另有安排,但因为陈言病了,他就推了饭局,留在陈言这里看着他,要是他不看着,他觉得他这个弟弟很可能会带病跑出去找杨轩回来,他以前就这么干过。陈言被医生打了针,又吃了药,晚上大约就退烧了。杨轩被陈靖气得肺都要炸了,但他不断让自己冷静冷静,他没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