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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同道中人啊,最近微博混多了吧。”周浦瞪了他一眼:“我还没老呢。”何小琦连忙举手道:“不老,周导你看起来才四十出头,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呢。”陆循虽然没有听明白导演说得什么傲娇腹黑,不过这场戏他这之前练习了好久,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半个小时之后开拍。赵弓微微仰着头,虽然浑身狼狈,但是就算身在牢狱之中也是桀骜而张扬,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想让柳凝冬抽他。他眯起眼睛:“不知宋大人想知道些什么?”宋士修微微一笑:“赵二少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忧自己的处境。”赵弓一脸鄙夷道:“宋大人莫不是想看到本公子跟女人一样以泪洗面不成。”“呵呵……”接下来是宋士修审问赵弓,但是赵弓却不肯合作,经常顾左右而言他,嘲讽宋士修虚情假意,站在一旁的师爷却是看不下去了,出口斥责赵弓别不识好歹,赵弓却完全不理会,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杀姚韵儿的理由。但是宋士修却告诉他,死去的姚韵儿被仵作检查出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老鸨和锦华楼里的女子说,这个孩子是赵弓的,是姚韵儿亲口说的,半个月前姚韵儿找赵弓说想让他替她赎身,但是赵弓没有答应,姚韵儿回来之后表示就算赵弓不承认她还是要生下这个孩子。赵弓有半个多月没有去锦华楼,直到前几日他去了楼内,与姚韵儿发生了争吵,发现姚韵儿不仅没有打掉孩子,而且还勾搭上了别的男人,他盛怒之下杀死了姚韵儿。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赵弓,赵弓的表情才变得凝重起来。“指证你的还有你的仆从赵二,他亲耳听见你让姚韵儿处理掉自己的孩子,而且还给了她一包药,这包药是你让赵二从宝和堂买来的。”宋士修开口道。“不,这不可能。”赵弓脸色苍白,眉头紧蹙,看着宋士修的目光透着怀疑,“我从未让赵二去做任何事情。”“所以赵二并不知晓姚韵有孕之事?”宋士修捕捉到他话语中所透露的事情。赵弓却没有回答,他呆愣在原地片刻,目光落在宋士修的身上:“宋大人,你相信我是冤枉的吗?”宋士修凝目敛容:“本官不冤枉任何被冤枉之人,同样也不会放过任何犯罪之人。”赵弓在宋士修脸上看了一会,终于开口道:“好,宋大人,我告诉我知道的所有事情。”一上午下来,陆循NG了两次,导演说他这场戏主要是表现赵弓比较傲娇的一面,但是陆循表现的太过于深沉次。不过导演指出来后,陆循略一思考,下一场就过了,让导演十分欣慰,周浦对高承略道:“这孩子的天赋比你还高啊,以后定然有大成就。”高承略道:“可惜他是星启的艺人,要不然我挺想把他挖到我公司。”周浦呵呵笑:“星启前段时间不是资金周转苦难说要转手,怎么最近我倒是听说他们公司挖了很多其他公司合约到期的艺人。”高承略说:“新来了一个海归总裁,手段还行,目前收购了近一半的股份,壮志酬筹想要重新踏入娱乐圈,崛起星启。”周浦有些惊讶,不过一想这娱乐圈的想要崛起壮大的公司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虽然星启已经没落了三四年,连二流明星都寥寥无几,不过风水轮流转,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这种事情在圈内倒也见怪不怪了。……半个月后,一个案子的戏份拍完,剧组开始拍摄外景的戏份。剧组取景的地方在一个十分偏僻的山村里,这个案子的剧情比较扑朔迷离,一个卖茶商贾离奇死亡,牵扯出十多年的杀人案,宋士修带着赵弓何小琦几个人去山村开棺验尸,遭到了村民的抵抗,一群人狼狈离开,赵弓还被一个村民的柴刀砍中手臂。这个案子虽然只有三集的剧情,但是剧组要在村子里待上十天。经过这段时间融合,陆循与剧组其他人已经混得很熟了,特别是高承略,经常在拍戏空裆来找陆循聊天,有意无意打探着陆循的出身和武功。陆循装成一副涉世未深的少年样子,跟高承略相处融洽,在高承略强烈要求下,他称呼高承略为高大哥。村子的附近有一个小湖泊,风景特别优美,导演打算在这里顺便取几个外景的片段。导演为了方便拍戏,直接租了几个村民的房屋,充当化妆间更衣室道具室,顺便让村民换上衣服当围观的群众演员。这个村落的村民是出了名的外景圣地,经常有剧组到这边取景,村民们有拍戏经验,导演也省了说教的时间。“赵兄你受伤了。”宋士修一把扶住赵弓,拧着眉头,方才村民太过于凶残,导致此次无功而返,还让赵弓救自己而伤,他心中十分愧疚。“是为兄考虑不周。”“无碍。”赵弓一边呲牙呼痛,却闪过一丝得意,“本公子这可是工伤,医药费可要宋大人负责。”宋士修颔首:“那是自然,待会让小庆去请宝和堂的大夫。”自宋士修替赵弓洗脱罪名之后,赵弓为了感谢宋士修的恩情,收敛原本桀骜张扬,开始跟着他查案,加上柳凝冬,和师爷刘三和柳凝冬的师兄应天西,还有从京师来得假扮成富家子弟太子,一群人开始最美好的查案时段,过了这几个案子之后,宋士修被提拔,调往京师上任,一群人即将离散,而赵弓为了帮宋士修查案,突然失踪。终于拍到开棺验尸这一段,一大早起来天际隐约传来了雷鸣,天色阴沉沉,怕是有一场大雨。周导倒是觉得这天色十分适合这场戏,让化妆师赶紧帮演员画好妆,要是进度好,待会还能拍一场雨中戏。阴风阵阵,黄沙迷人眼。一群人站在坟前,看着腐朽棺木一丝丝露出来,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恶臭。赵弓忍不住用帕子捂住自己鼻子,宋士修突然转头看了他一眼。赵弓捂着鼻子道:“这飞天盗死了十多年,尸体早应该化成白骨,为何会如此恶臭难闻。”师爷在一边拍宋士修马屁:“所以说我家大人料事如神,早知飞天盗十多年前定然是诈死逃脱。”“啧啧,那你大人可知这棺材里是何人。”赵弓鄙夷地看了师爷一眼。“这……”师爷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他默默看了宋士修一眼,见他毫无没反应,顿时沉默了。棺材被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