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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有了一种类似于解脱的轻松感。他伸手拿起筷子,在家人的面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吃的很是高兴,高兴到老脸上流满了泪痕。在这期间,林老汉没有说过一句话。同时,林家兄弟仍旧也没有一句话。倒是林李氏说道:“你就安心在这里待着吧,有时间我就来看看你。”到底是夫妻一场,林李氏对于这个老头子,并不是没有恨,可是恨过之后,又觉得他很是可怜。如果自家老汉这辈子是为了自己过的好,她反而能够理解。可是这辈子,老头子没有过上一日的好生活,他这辈子都是为了他那个老娘、为了他那个兄弟而活,却从未为了自己。说过了话,一行人便离开了牢房。庄辛延也是让人打点了一番,牢房的日子虽然不会很好过,却也不会过的艰难。出了牢房,庄辛延并未跟着他们一同回到了溪山村。而是待在了八方阁等候着。袁轶匆匆而来,见到人后,实在是等不及了,身子还未站稳就道:“你到底打算怎么来办?”“景晔书情况如何?”袁轶连口水也没喝,就道:“没死,不过正好伤到了腰骨,这辈子都没法再站起来,等他的消息一传到江中那边,景家必会大乱。”说到这里,他心中带着激动,又道:“这可是我们的时机,景家旁支不少,没有了家主,他们内部定会乱起来,我们借着这个机会,一举打入。”而对于他的激动,庄辛延却很是平静,他手指搭在椅把上,微微抬起,手指在桌面上划了一个‘庄’的字符,庄辛延并没有回答愿意的话,而是轻轻哼笑一声,说道:“袁大哥的消息可不灵通,现在,江中已经乱了。”第137章江中此时确实已经乱了。当初姚维君来到这里,为的就是借他的刀来杀人。杀的那方,自然便是江中的庄家。庄辛延当时答应了她这个条件,只不过,方式有些变化。江中庄家以酿酒起身,如今家大业大,可经营最多的生意,还是在酿酒这方面。与景家纸一番,江中庄家的酒水,可以说是布满了整个朝野,但凡是爱酒之人,就没有一个没听说过江中庄家的名号。当时,他给姚维君的主意,很简单,就是一张酿酒的方子。而他们的计划也十分的粗暴,也就是将这个方子的内容大肆的宣扬出去。酒方子所酿出来的酒,品质要比江中庄家来的好。如此一来,这个水潭算是彻底的搅乱了。姚维君那人,他也许看不明白,可是有一点,姚维君对于江中庄家的恨实在是太深刻了,就凭借这一点,江中庄家被这人咬住,又岂会那么容易脱身。所以,庄辛延至始至终都不担忧江中庄家那边的情况,就算姚维君斗不过,可也将江中庄家狠狠的咬下一口rou,在这个时候,他等待的事下来后,江中庄家就不足为惧。“你小子,我看你每日都没往这件事是放心,没想到,你倒是留了不少的后手。”袁轶有些哭笑不得,他在这里急的要死,可是看着庄小弟像是没有一点在意的模样,心中替他都觉得着急。可哪里知道,在背后他居然都已经安排好了。庄辛延笑而不语。袁轶又道:“那景家呢?你打算怎么弄。”庄辛延起身,他说道:“打落水狗这么有趣的事,我自然要掺一手。”就这样,不过就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已经注定了景家的后果。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一车一车的溪山纸从溪山村的而出,向着俞朝的各个地方。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溪山纸的生意不在是独自销售给了八方阁,而是面临的着上门来买货的人,谁愿意来买他就买。而当低价的宣纸彻底铺张开,景家纸的生意是一落千丈。再加上景家的家主景晔书一直瘫痪在床,内部的人都在争夺家主之位,根本顾及不上外面的生意,如此一来,倒是好了庄辛延。庄辛延可以说,这一次的商战,打得是丝毫不费力。而原因,恰恰是林老汉那一刀。庄家的宅子里。林其唬着脸训着双胞胎中的一个,娃娃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大大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谁让你扯白糕的尾巴?我扯你头发看你痛不痛?”林其双手叉腰,从上往下看着他。糕糕抿着嘴,使劲憋着没流泪,双手撑开,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求着安慰。一旁吃着糕点的庄辛延视而不见,反而是越瞧越有趣。而在他的一侧,趴着一个还在不停喘息的白糕,经过三月,白糕的毛发总算是长了出来,这段日子有吃的好,模样比之前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与碳糕站在一块,一个黑一个白,倒是还真般配。只可惜被糕糕一祸害,尾巴上的毛都扯的都稀疏了,又成了一个丑狗子。庄辛延摸了摸它的脑袋以示安慰,又对着林其说道:“就该揍一顿才学得乖,要不我给你寻个棍子来?”“啊……啊噗。”糕糕噗着口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林其瞪了男人一眼,他双手抱胸,“你来揍。”庄辛延闻言也不答话,半蹲下来抱着白糕的脑袋,说道:“可怜的白糕,瞧瞧你阿姆都不帮你揍糕糕弟弟,不给你报仇。”“昂唔……昂唔。”白糕喘息着,将脑袋埋在主人胸前,显得很是可怜,尾巴更是夹在四条腿中间,没敢再露出来。林其瞧着又是生气的望着糕糕,白糕来到他们家这么长时间,还没伤心成这样。一来肯定是被扯疼了,再来怕也是觉得难看,当初被剃了毛的白糕,可是躲在宅子里,硬是没出过门,直到毛长了出来,才撒腿和碳糕在外面撒欢。现在又出了这事,恐怕又会失落好些日子。林其蹲下,拿着糕糕的手就是打在了他的手背上,打得虽然不重,却直接打蒙了糕糕,张嘴就是大声的哭嚎起来。那声音极为的尖锐。这一哭,倒是吸引住了白糕,它探头出来,望着哭兮兮的奶娃娃有些不明。从主人的胸前起身,慢慢朝着奶娃娃过去,刚凑过去,就是被糕糕两手抱住了脖子,对着白糕就是哭喊着:“嗷嗷,噗嗷嗷。”而被抱住的白糕慢慢的扬起了掉毛的尾巴,还抬起了一条前腿搭在奶娃娃的背后。得了,瞧着一个奶娃娃一个白狗子,两个又是黏糊在一块了。这两个算是对冤家,林其懒得再理会他们两,转身就是回了屋子。走慢一步的庄辛延只得任命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