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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漂【完结】内容介绍:原创男男古代高H正剧美人受高H双性太监*逆来顺受隐忍*受霸道太子*每天发病变态*攻感觉找回了曾经的自己。。终于可以十分坦荡地说。。请享受美味的鲜rou和剧情吧!毕竟欲奴,哦不,玉奴什么的,一听就很黄暴不是吗?起玉奴原本不叫玉奴,也不是一个太监。他原本姓季,名文礼。姓氏在王城中也极尊贵,出了一位皇后,四位王妃。不过上一朝王子夺嫡,季家眼神不好,下错了注。新君上位之后,很是记恨季家当年给他下的绊子,便寻了由头,抄了季氏满门,男丁流放,女子充入宫廷。那时季文礼未满周岁,季母以死相求,终于得让季文礼随奶母一同充入内宫,免了流放这条死路。本姓自然是不许再冠的,却不知该叫什么才好。季文礼长到十岁有余,仍然没有名字。有日季文礼随奶母经过御花园,恰巧碰到有人在背诵诗文。那小孩看起来不过六七岁,仍是个小豆丁,负手背起诗来倒是有模有样:“彼其之女,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季文礼站在旁边,听了一忽儿,忍不住道:“是彼其之子,美如玉。而非彼其之女。”那小孩似是没料到竟然有人敢出声打断他,俊秀小脸立刻便阴沉下来,只因他背对着季文礼,季文礼一时并不能看见。“若非女子,难道有男儿能堪比美玉——”小孩一边转过身来,一边还冷言说道,待看清季文礼的脸,嘴巴便保持着张开的姿势,半晌不知道动弹了。这十年来,由于jiejie同奶母的管制甚严,季文礼甚少出过自己的院门,他只道是自己罪臣之子的身份,所以jiejie们同奶母才格外紧张他,怕他男儿身出去惹事。不过他天性温柔平和,整日呆在小院里认书识字也觉得很有乐趣,平日又没人在他耳边提点,他便并不晓得自己其实是有着特别之处,连容貌也相较他人不同一些。见小孩突然说不出话来,还只以为他原本就是背错,现在辩不下去了。他便有些温柔地道:“有玉般的女子,便也有玉般的男儿,你说没有,或许只是你没见过罢了。再者,你既然是背书,书中既然这样写,你跟着这样背就是了。”小孩合上嘴,清秀的眉毛突然用力地挑起来:“谁说我没见过,眼前不是便有一个吗?”小孩脸上全是任性张狂的颜色,倒惹得季文礼有些怔住,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小孩又连珠炮地接连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叫什么,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对方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姿态又十分傲慢,到这里,季文礼也约莫猜出对方是什么身份了。他顿了顿,面上掠过复杂之色,只是到底还是掩下来,一一答了。小孩对他的身世倒没甚么感觉,只惊奇似的,道:“你竟然还没有名字?”他微微低着头:“君上不许冠罪姓。”小孩便转了转眼珠子,露出一个与年岁不大相符的,有些小阴谋似的微笑,道:“既如此,本宫赐你一个名字。”“你以后便叫玉奴,”小孩颐指气使地道,“记住了,我是崇宴,你以后的主子。季文礼也没料到,不过偶意出来逛一遭,自己的命运就从此定了下来。像怕他跑了似的,隔天崇宴——当朝太子殿下——还亲自带了人来,把他领去敬事房净身。季文礼就此成了太监玉奴的同时,下半身还生了一副女体器官的秘密,自然也就不再是个十分秘密的秘密。至少太子殿下崇宴对此,是十分清楚的。1(轿内,口含,摸逼)太子殿下今日下学得早,玉奴只在课堂站了半个时辰,腰还不至于酸到站不住的地步,只大腿还有些发抖,他撑着不露痕迹,站在崇宴身后听少傅讲课,皇子们不时插科打诨。太子殿下突然啪地一声,合上书本。课堂里众多皇子还有伴读,都把目光转向了他和崇宴。他立时绷紧了神经,两腿站的笔直,一点异样也不敢露出。“太子殿下,请问何事?”年轻的太子少傅吴才,面无表情道。“少傅,本宫今日的学业已经完毕,能否先行回宫了?”崇宴眉间有些不耐烦。不同于其他皇子怪异的热情,崇宴对这位冰山少傅,可说是毫无兴趣。也完全不买他的账。吴才抽了两篇策论,崇宴回答得很完美,吴才虽有皱眉,到底还是准了,只是还是说:“太子殿下课业日有长进,但也切勿懈怠才是。”他们的少傅就是太不近人情,所以总是惹得皇子们生气,招来许多苦头吃。不像他的玉奴,脾气顶好,对他绝没有半点忤逆。崇宴有些得意地想着,就忍不住把目光落到帮他收拾书本的玉奴身上,玉奴半弯着腰,太监的衣服那样难看,崇宴也能从那蓝袍子里窥见对方柔美的身段,想象着那纤细的腰肢,和翘起的臀部,崇宴就微微觉得口干起来。玉奴生的十分俊秀,说是秀美也不为过,红唇白肤,眉毛也是弯弯的,只是却并不给人太女气的感觉,可能是他虽然生性随和温顺,却并不娇气,与爱娇的姑娘家到底很是不同。不过此时的玉奴似乎因为一些隐秘的原因,面上显出一种十分刻意的紧绷。崇宴把目光移向他的双腿,似乎在微微发着抖,唇角不由慢慢勾了起来。玉奴终于收好了自家主子的用具,跟在崇宴身后出了御书房,门一关,他们就似乎听到里面传出挪动桌椅的声音。玉奴加快步伐,像要将身后的动静都甩开似的。崇宴上了轿辇,垂下帘子之前,见玉奴低着头,恭敬地站在轿旁,一点上来的意思也没有。崇宴挑了挑眉。他一做出这个动作,玉奴就总是想起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从骨子里,这人就是唯我独尊,不容忤逆的脾性。中间经过的这十年,唯一的差别只在于,这个人从傲慢的,但到底还是无害的小孩,长成了傲慢的,攻击性也成倍增长了的成人。玉奴左右一看,并无别人,也只好无声叹了口气,顺从地抬腿,想要登上轿辇。只是一抬腿,大腿根部那令人羞耻的酸痛便聚涌上来,玉奴站也站不稳了,几乎要跌下去。手腕被一把抓住,崇宴手下用力,便将他拉上轿辇,半途还用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玉奴还未反应过来,帘子一放,轿内便只有他们两人。因为被搂住了腰,玉奴的身体便不得不紧贴住了崇宴。因为某些记忆,身体下意识微微紧绷起来,玉奴垂下眼睛,低声地,像是求饶:“殿下……”“嗯?”对方浑然听不出他的难堪似的,环在腰上的手还意味明显地往下抚摸,“怎么了?”睫毛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