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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来,低声道:“大哥你看看我的记忆便一切都清楚了。”巫咸从未见过这般坦诚的巫谢,愣了一愣,接着却也没有多问,便缓缓伸出手,覆上了巫谢的额头……半柱香之后。巫咸收回手,瞳孔中带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他静静地打量巫谢片刻,随后便淡淡开口道:“要我救他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巫谢闻言一喜,道:“无论是什么事,我都答应。”巫咸看着巫谢欣喜的模样,心中微有不悦,但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便淡淡道:“你必须舍弃所有跟他相关的记忆。”“为什么?!”巫谢听到这个条件,顿时便愣住了,随即他便惊慌了起来。要他忘了洛停轩?他办不到……更何况,洛停轩方才还说,若有来世,他希望能够先喜欢上自己……若是他自己都忘了……巫咸看着巫谢仓惶的神情,不知怎么胸口便生出一股恶气,随即冷冷开口道:“没有为什么,你若是答应,我便救他,若是不答应,这人死了也同我没什么关系。“巫谢知道巫咸向来是说到做到,一时间竟有些六神无主,巫咸看着巫谢秀美的脸上露出的神情,又是心疼,又是不满。巫咸很清楚,即便是巫谢不放弃记忆,他跟洛停轩之间,也是万万不可能的……而巫谢自己咬着嘴唇,把嘴唇都咬出血来,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洛停轩躺在冰床上安静的模样,忽然便流下泪来。最终巫谢有些绝望地缓缓闭上眼,道:“既然如此,那大哥你还是救他吧。”巫咸从未见过这般凄楚仓惶的巫谢,心中十分不忍,但想到洛停轩的身份,他又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此刻他便硬生生逼着自己不去看巫谢的脸,就这么淡淡道:“好,那便现在开始吧。”说完这话,巫咸又皱了皱眉,随即低声道:“重塑rou身需要我们的骨血做引子,你先出去吧,免得看到血腥。”巫谢闻言,愣了愣,忽然垂了垂眼,神情异常坚定地道:“大哥,你是族中大祭司,不能害你受累,既然是我要救他,那便用我的骨血吧。”巫咸原本就是试探巫谢,现在听到巫谢这话,便更加确定巫谢是对洛停轩用情至深,也知道愈发不能留着他的记忆了……此刻巫谢这么说了,巫咸沉默了半晌,看着他异常坚决的目光,便也没有拒绝,只是语带关切地嘱咐道:“你身体弱,一会若是有什么不适,千万不要强撑。”巫谢闻言,默默点了点头,勉强笑道:“多谢大哥。”而巫咸看着巫谢露出的那一点笑意,心中忍不住多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季沉和邀月是被食物的香味给唤醒的,他们睁开眼的时候便嗅到一股nongnong的rou香。邀月倒也还罢了,季沉是当即肚子便叫唤了一声。邀月听到季沉肚子的叫唤,微微有些好笑,但仍是立刻起身道:“大概是夜湛他们在做吃的,我去看看。”季沉早就想去看看了,这会听到邀月这么说便连忙点了点头。邀月见着季沉眼巴巴的样子,不由得便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捏。季沉的皮肤异常柔滑细腻,邀月捏了一把还有些爱不释手,还想再捏一把的时候,季沉却已经灵活地躲开了。“一点都不老实。”季沉如是默默抱怨道。邀月听到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笑完之后他揉了揉季沉的脑袋,便走出了门去。果然,在洞窟外,夜湛和璎珞坐在一起,二人中间摆着一口小锅,里面咕嘟咕嘟冒着气泡,应当是炖着rou。邀月走出来,夜湛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而邀月也不太愿意搭理他,走到这两人面前便径直道:“季沉说他肚子饿了。”夜湛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随即他便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既然季沉饿了,那我给他送吃的进去好了。”说着夜湛便伸手拿过一个碗,往里面开始盛煮好的炖rou。邀月闻言眉头一皱,伸手就想接过碗,却又被夜湛一下子躲了开去。“有些事,咱们各凭本事,对不对?你这样,是有意不想让我接近季沉对不对?”夜湛这话戳中了邀月的心病,邀月每每想起季沉对夜湛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便心中不自在,现在更是不爽了。到最后,邀月索性一甩手,冷哼道:“你想去便去,一碗rou而已,季沉可没那么好收买。”夜湛等的就是邀月这句话,当即便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夜湛这句反问一出口,邀月便知道自己上了当,心中不悦,可又拉不下面子去反悔,便只有看着夜湛端着那碗炖rou走了进去。邀月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此刻看着夜湛的表情简直是跟要吃人没什么两样。“公子若是有自信,又何必因为我们家少主而如此生气?”一旁的璎珞在这时适时地便点了点邀月,顺便又盛了一碗rou,给邀月递了过去。她这句话确实说的有道理,邀月听了,想了想,倒也不那么纠结了。接过璎珞手中的瓷碗,邀月索性坐了下来,低头开始吃rou,这期间他看都没有看过璎珞一眼。璎珞今日特意用了上好的苏合香熏了衣服,风一吹便能嗅到那暖洋洋的,舒适而馥郁的香气,可邀月对这种香气并没有任何反应。“公子~”璎珞终于忍不住主动搭讪了。邀月听到璎珞那矫揉造作的声调,在心中不屑地一笑,表面上却是径直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往山洞中走。然而邀月只走出了两步,便觉得腿脚发软,他心道不好,连忙伸手撑住了一旁的石壁,可就在这时,他身后的璎珞出手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钉入了邀月的脖颈中,顿时,邀月便彻底迈不动步子了。“你想干什么?!”邀月咬牙怒道,猜测她一定是受了夜湛的指示。璎珞轻笑一声,五指翻转,一个小巧的瓷瓶便出现在了她的掌心。“公子,你猜这是什么?”邀月冷笑,“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若不是怕惊吓到季沉,我是绝对唔……”低低的呻|吟忽然便从邀月口中泄漏出来,有一股莫名的guntang从邀月小腹中灼烧而且,邀月顿时便明白璎珞手中拿的是什么药了。“无耻!”邀月恨恨道,随即便鼓动真气用力地把插入体中的那根银针往外逼。在邀月动作的期间,璎珞就一直这么含笑静静看着他,也不逃跑。说来也奇怪,邀月只消片刻便将那银针从体内逼了出来,瞬间,他的四肢又能活动了。可就在银针离体的那一瞬,邀月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