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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他假装委委屈屈的样子,居然没有笑出来,反而心软得一塌糊涂,反手抱住他,想了一会,把那个犹豫了很久的答案告诉他:“跟我在一起吧。”柯涵在我怀里一震,刚要起身,被我用更大的力气箍住:“柯涵,人做承诺的时候是真的觉得自己能做到,但毁约时也是真的觉得自己做不到,但是在我这,没有回头路。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想好,要跟我,过一辈子了吗?”我确定自己遇见了想执手的人,却不能确定他是否能安稳一生。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居然想笑,谁让我这么喜欢他,喜欢到在长久的怯懦中走出勇敢一步。那我就把心剖开奉上,随你撒盐还是疗伤。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囤字数准备签约不知能否成功QWQ更新略微慢一点……抱歉_(:з」∠)_☆、子非吾,不知吾情之深柯涵很久没有说话,久到陈梓霖手上力气都松了,似乎是想尴尬地放开他了,才用力把人搂进自己怀里,低声道:“其实我写新闻稿还是后学的。”陈梓霖本来做好他拒绝的准备,结果这神来一笔搞得一脸懵逼。Excuseme?这是苦情档,你走错片场了吧?树树同学联想了半天也不知他要说什么,又觉得刚才已经豁出去告白了,现在直接问实在有点丢人。柯涵可能察觉出他的苦恼,笑了,随后用特别诚恳的语气说:“我说话技能没有点满,所以回答可能让你不太满意……”看得出来,他在紧张。这个认知让陈梓霖感觉非常新奇。因为自己父亲也是生意人,知道柯涵以前是公司老板后,陈梓霖基本上就拿自家老爹的标准来衡量以前的柯涵:每天出入高级场所见客户,扛下压力让公司渡过难关,大事当前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甚至……跟寒初那种无法打破的沉静有一点像。一个这样的人,现在居然窝在自己怀里,用紧张到略微发颤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让他满意。男人天生就喜欢这样的征服,更何况这样的征服是一个他认知上的强者。随后的事情让陈梓霖差点就起飞了。柯涵吻了吻他的耳垂,退后半步单膝跪在地上,小区里的路灯散出温暖的黄色,在他眼里映出点点荧光,他仰起头温柔一笑,薄唇勾起的弧度让人想要抚摸,整个花坛的万紫千红都黯然失色。很久之前陈梓霖曾见过这样的表情,是柯涵帮他敷衍徐亦聪用的权宜之计。但现在,这个笑容,完全属于他。“别的不敢保证,爱你的时间,可以到生命终结。”柯涵声音低沉又磁性,轻轻飘散在夏夜里,“相信我,我的喜欢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过一辈子,答应你。”“嗯,那你可跑不了了。”尽管已经全力故作平淡,陈梓霖还是微微哽咽。他从柯涵的声音里听出了太多感情,如他所说,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柯涵还藏着深不见底的爱。不过话说回来,对方跪在地上说“我答应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不对,陈梓霖赶紧把人拉起来:“又不是求婚,不要乱跪。”“不请我上去坐坐吗?”柯涵一脸正经表情,把人压在车上。陈梓霖翻个白眼:“阁下如此娴熟,看来以前阅男无数啊。”“原来献身于科学事业,哪有时间撩汉,不对,撩妹也没时间啊,我以前是直的,从没阅过男。”气氛一旦轻松起来,柯涵马上恢复又暖又皮的本性。“按电梯。”陈梓霖颇无奈地一扬下巴。柯涵早在等他这句话,勾起一边嘴角冲他一个wink,这一下暴击愣是让陈梓霖脸都红到了耳根,半天没反应过来。两人从认识开始就撩,现在真的在一起反而有点尴尬,还好柯涵脸皮略厚,先在电梯里握住陈梓霖的手,在监控下不敢造次,手牵手走到公寓门口。陈梓霖刚想掏钥匙,柯涵一拉他:“别动,我来。”说罢从后面贴上他后背,这边手依然牵着陈梓霖,一边伸进他裤兜里去,以一种调情般的速度拿出来放在他手里。柯涵握住他的手将钥匙抵在锁孔里,轻轻舔舔他的耳朵低声道:“亲爱的,开门——”钥匙缓慢□□锁孔,让人想到某些带颜色的暗示,柯涵好听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放,耳朵被舔()弄的感觉让人战栗,陈梓霖全身都软了,赶紧开了门拉着人进房间,还没开灯就再次被压到墙上。黑暗中只有窗子那边透进来点点灯光,这让其它感官更加敏锐,两人本就都出了一层薄汗,纠缠着抱在一起时,感觉荷尔蒙浓度在直线飙升。柯涵已经把怀里的人扒了个半光,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陈梓霖的唇,假意征求实则诱惑地问:“要接吻吗?”陈梓霖被他挑逗得裤子都快顶破了,被问得脑子清醒了一瞬,终于认识到,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他感情里的不确定因素,他们已经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最重要的是,柯涵保证的那句“爱你的时间,可以到生命终结”。虽然是像哄小孩一样的保证,但他这样说了,他就愿意相信。脸皮薄的树树想到这句表白,靠在柯涵怀里,从萨摩乖成了小白兔。他抬手圈住柯涵的脖子,抬头寻到他的唇,毫不迟疑地贴上去。四唇相触时,两人呼吸俱是一滞,随后心有灵犀地同时加深这个吻。陈梓霖一直心心念念着“与子偕老”,现在真的有这么个人为他做了幼稚而真诚的保证;而柯涵两年多的暗恋也终于有了结果。他们都明白这是某种意义上的第一个亲吻,怀揣着不同的心思,享受此刻同恋人的亲密接触。柯涵本想把人送到家里,吃口豆腐就走。结果他的树树如此主动,淡定如他也压抑不住狂跳的心,不再控制自己的动作,任由□□焚尽理智。陈梓霖只感觉一双有魔力的手从赤()裸的上半身向下探去,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摸过他的臀部,又滑到身前,却不握住关键的地方,只拨弄一下就抚到了大腿根。他被摸的难受,伸出舌尖跟柯涵相抵,含糊不清地问:“要洗澡吗?”收到脱衣服暗示的人从善如流,两人一瞬也不舍得分开,亲吻着挤到卫生间去,花洒里的温水浇下来,湿淋淋地唤醒剩余沉睡的欲()望。衣服已经脱光了,柯涵一手帮恋人打着飞机,另只手伸到陈梓霖的后()xue去,试探着往里戳弄,又想起什么,抬头寻找,末了把沐浴露拿过来看成分。“还好是温和滋润。”柯涵故作轻松,挤了一把沐浴露在手里,先在陈梓霖菊花周围打转,随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扩张步骤进行得很快,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