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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屏风,便到了自己床边。把手中的茶壶放下,傅九离便在床边坐下,默默地脱了鞋,躺了下来。几日后端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大胜。心情愉悦的他抬步便往营帐中去,打算去换了这满身血气的盔甲。进了帐中,却没有看到柒罗的身影。端砚皱了皱眉。柒罗身子不好,不在帐中,那去了何处?端砚拧着眉出了营帐,询问了门口的守卫之后,便往军营后面的山坡而去。靴子踩在地上的落叶上,端砚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崎岖不平的路似乎对他没有任何的阻挡,他走在上面,如履平地。端砚跟着山坡上的脚印前行,很快便听到了树林后面传来了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以及柒罗的谩骂声。“让你勾引砚哥哥!”“贱人!”“不过是个低贱的启人!”端砚眉头紧蹙,快步地往树林后走去。树林后的柒罗听到了脚步声,连忙收了鞭子,便看到一身金色盔甲的端砚大步往这边走过来。看到端砚,柒罗大喜,连忙跑往端砚的方向跑过去。“砚哥哥,你回来了!”端砚拦住了柒罗想要往她怀里扑的动作,目光直直盯着被柒罗打得几乎昏厥的傅九离,冷声道:“柒罗,你这是做什么?”山坡上的风捎动着柒罗的长发,她额间的一点朱丹,衬得她一张脸魅惑。她看着端砚,嘴一撇,眼泪便涌出来:“砚哥哥,她对柒罗无礼,柒罗不过是想教训她一下罢了。砚哥哥你怎么对柒罗那么凶?砚哥哥怎么能为了一个奴隶凶柒罗?难道在砚哥哥心里,柒罗公就比不上一个奴隶吗?柒罗难道教训一个奴隶,砚哥哥都不允许吗?”看到柒罗流泪的模样,端砚软了声音,摸着柒罗的发,温声道:“柒罗,今日之事,砚哥哥便不同你计较。她不是一般的奴隶,你莫要动她。”端砚说完,便往傅九离的方向大步而去。站到傅九离身旁,端砚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身鞭痕、痛得脸色发白、蜷缩成一团的傅九离,叹了口气,而后弯下身,把傅九离打横抱了起来。从柒罗身旁经过的时候,端砚一眼都没有看她。柒罗看着端砚抱着傅九离离开的背影,一张美丽的脸突然变得扭曲。她的砚哥哥,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子了?端砚抱着傅九离回到军营中,把她放在她之前睡的床上。炽夜看着傅九离斑斑驳驳的伤痕,蹙着眉在床边站了好一会,才往营帐外走去。很快,一个侍女走了进去,帮傅九离给脱了衣裳,又给她上了药,换了衣裳,才出去。傅九离醒来的时候,全身火辣辣的疼。她绷着身体,动都不敢动。柒罗真的是个疯子。傅九离本来是在盈盈所住的营帐中用膳的,没想到柒罗直接就闯了进去,吩咐她身边的女人把她给拖出去。二人把她带到后山之后,柒罗便露出了她狰狞的面目,一边骂着她是贱人,一边扬起鞭子,对着她就挥下来。傅九离垂眸看着自己手臂上,肩膀上的鞭痕,叹了口气。这么多的伤,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结疤。微微动了动手臂,手臂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傅九离吸了一口凉气,阖上了眼眸。入了夜,营帐里点上了灯烛。耳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傅九离醒了过了。“砚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吧。”柒罗摇着端砚的手臂,冲着端砚撒娇道。端砚脱外裳的手顿住,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而后推开了柒罗的手,继续解着腰带。见端砚真的生气了,柒罗抿了抿唇,而后伸手到端砚的腰间,“砚哥哥,柒罗帮你脱好吗?”说完,便动起手来。端砚想拒绝,看到柒罗委屈讨好的模样,又没狠下心来。柒罗见端砚没有拒绝她,喜笑颜开地替端砚把腰带解下来,又帮他把外裳给脱下。把端砚的外裳挂到床边的架子上,柒罗开心地搂着端砚的腰,脑袋贴着他的胸膛,一脸天真道:“砚哥哥,你终于不生柒罗的气了。”“柒罗,其他的人你都可以动。但是她你不要动,知道没有?”端砚揽着柒罗,摸着柒罗长长的发,声音带着几丝无奈。“知道了。”柒罗声音有些低落,随后又开心起来:“那在砚哥哥心里,柒罗是不是最重要的人?”“是。”端砚这话答得毫不犹豫。柒罗满意了,拉着端砚的手便往床上去。“砚哥哥,我们歇息吧。”端砚下意识地往傅九离的方向看了一眼,她身上已经换了一条橘色的长裙,背对着他们,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有。端砚垂眸。他平生第一次竟然有了种羞耻的感觉。与自己的meimei同寝,呵!帐中的灯烛熄灭,傅九离听着身后与她隔了好远的床上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后背发凉。她知道了端砚这么大的秘密,明天会不会被灭口啊?◆◆◆拓拔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白色的营帐中。入目之处,皆是陌生。身上都是剧痛的感觉。拓拔严闭阖上眸子,回味着他被同伴追杀的感觉。他为了大夷戎马多年,可他最终得到的结果竟然是被追杀。而追杀他的理由,竟然是左恒王盯上了他的女人。盈盈。拓拔严无声地念了念这个名字,突然讽笑出声。他的女人,如今恐怕已经在端砚的身下承欢了吧。他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端砚竟然也喜欢柒罗。他们是兄妹呀!端砚竟然喜欢上自己的亲meimei!与他同样得不到柒罗的端砚,最后把他的魔爪伸向了眼睛与柒罗相似的盈盈。盈盈。他的女人,如今已是端砚的女人!端砚!拓拔严攥紧了拳头。他一心为国开疆拓土,却被自家人用设计,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得很。这么多年来,他到底有多傻才能如此忠诚地一心一意效忠大夷皇室?作者有话要说: 芒果来求个收藏~☆、结束(一)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拓拔严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起来,一眼便看到正缓缓往里走来的男人。他一身灰白色袍子,胡须灰白,一双眸子闪着精明的光芒,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儒雅。祁凤儒。启军的军师,当年在启国定王身边出谋划策,多次用计策战胜了他的父亲。如今,又来协助启国定王之子慕云澜。自己是,落到敌人手里了。祁凤儒摇着羽扇,笑眯眯地看着赤着上身,包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