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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过,到了房门口的时候,许惜都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犹豫半天,许惜轻敲房门,道,“先生,您好,我是禧堂会所的技师。”屋内安静了一小会儿,而后房门从里面拉开,眼前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宽阔的肩膀像是一座山一样巍峨。许惜还没来的及看清眼前的人是谁,突然就被那个人拉进屋,而后那人猛地摔上门,把许惜抱在怀里,声音是无以伦比的柔情:“小惜……”这个声音,许惜在无数个清晨和夜晚都听到过,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盛怀瑾的声音。盛怀瑾用了很大的力气抱着许惜,甚至让许惜喘气都觉得有些困难。在这一瞬间,许惜差点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又梦到了那个人……可他火热的胸膛,结实的手臂,有力的心跳是如此地真实,这并不是做梦。那个他爱过、却欺骗抛弃了他的盛怀瑾就在眼前,他是真的……沉重的悲哀和痛苦从许惜的心弥漫开,在他的血液里流淌起来。他们已经结束了,他为什么还要出现,还打算欺骗自己吗?许惜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猛地把盛怀瑾给推开,充满了戒备地看着他,眼眶迅速泛红。盛怀瑾只觉得自己想许惜的味道想的都快疯了,好不容易将这个人抱在了怀里,他却依然对自己如此地抗拒,盛怀瑾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他忍着心里的怒火,轻声道:”小惜,我很想你。”许惜不断地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小惜,我想和你谈谈,你过来。”盛怀瑾对许惜伸出手。许惜立刻往后退,整个人都贴在了门上,急道:“不要,已经结束了,不要谈。”盛怀瑾皱眉看着许惜。这个小傻子,就是他一直喜欢的,这样胆小又固执,他伤到这样的心,需要用多少耐心才能够换回来?盛怀瑾又急又气,忍不住便阴沉了脸色升高了音调,道:“小惜,你不要逼我发火。”许惜一如既往地被盛怀瑾给镇住了,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盛怀瑾急切地上前拉住许惜的手腕,把他拽进了屋里,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过来,坐下。”许惜僵着没动,脸都白了。盛怀瑾不由分说地把人给往屋里拖,动作有些粗暴,许惜的手腕被拽得生疼,嘴里慌乱地喊着:“你放开我!”“小惜,你听话,我不想伤着你。”盛怀瑾的声音冷得像带着寒冰似的,许惜立刻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片刻以后,盛怀瑾就把许惜给压在了床上,强迫地卡着他的下巴,让他面度着自己。“放开……”许惜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盛怀瑾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上了许惜的嘴唇。那记忆中甜腻的味道顿时便填满了盛怀瑾的口腔,他受不了许惜的抗拒,同时也非常地想念许惜,想得每天都无法安心地睡着,想得恨不得立刻就把人给拆吃入腹。于是那手里的动作便越发地不规矩起来,急切地撕扯着许惜的衣服。许惜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无法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怀瑾从来不会这样,都是温柔地细致地耐心地打开他的身体,而不是眼前这个人,这个急切地想要伤害他的男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和曾经的那个怀瑾重叠在一起。“小惜,别拒绝我,我真的很想你。”盛怀瑾感觉到了许惜的抗拒,稍微放松了力道,将脸埋在许惜的颈窝处,轻声呢喃。许惜趁着盛怀瑾放松的时候,用力地推开了他,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立刻就想跑。“你敢。”盛怀瑾厉声威胁道:“小惜,我没让你走,你敢走出这个门,后果绝对不是你想要的。”许惜站住脚步,回头惊诧地看着盛怀瑾。盛怀瑾的言辞越发地恶劣起来:“你大概不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回来,好好坐下,听我说话。”☆、第63章许惜急切地问道:“什么意思?”盛怀瑾坐在床沿上,在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文件袋,丢在许惜的脚边上,道:“你就算是想走,也得像把欠我的钱还清了再说。”许惜蹲下来捡起那个文件袋,将其中的东西摊在了地上,有两本厚厚的合同,还有一章轻飘飘的纸条。许惜睁大了眼睛瞪着纸条上的内容,根本不敢用手去捡。“看清楚了。”盛怀瑾仰着脸看他,轻声道:“你别以为这就算完了,还有,那合约是自己签的,你打开看看,合约期有五年,现在一年还没有到,你打算撂挑子走人,违约金也得付了。这钱不算多,刚好也是三十万。其余的我在你身上花的零零碎碎的钱,我也不打算要你还给我了,就这六十万,你能拿出来,我们钱货两讫。”“怎么、怎么可能?”许惜无力地撑着地面,不断地自语。这合同是他自己签的,可……当时盛怀瑾不是那么说的,他说,我都是为了你好,我舍不得看你受苦。一切都好像是发生在昨天,言犹在耳,那时候他又期待有甜蜜地签下的名字,现在却成了盛怀瑾威胁他的筹码。盛怀瑾深吸一口气,起身上前,站在许惜的对面。许惜只看到一双笔直的长腿,他不愿在抬头看盛怀瑾的脸。他能够想象,盛怀瑾气到极点时常常会露出的那种,让人胆寒的表情。盛怀瑾蹲了下来,一只手卡住许惜的脸颊,力道有些失控,让许惜的脸都扭曲了起来,他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嗓音冷得渗人:“小惜,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最讨厌你不听话,闹别扭也要适可而止。”许惜眼里迅速地盈满了恐惧和惊慌,伸手就想要推开盛怀瑾,盛怀瑾很快发现了许惜的意图,立刻就抓住了许惜的一只手腕,用力制住了他。“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债主的吗?”盛怀瑾声音都在颤。许惜哽咽道:“我会、我会还给你的……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任海明把那三十万投到了融资公司里,短时间内是拿不出来的。况且你说说就行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许惜心里凉了一片,猛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愿意再睁开眼睛看着盛怀瑾,这样的盛怀瑾,不是他心中那个永远温柔、体贴、完美的男人,他不是的,怀瑾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可那个熟悉的声音仍旧没有停歇,盛怀瑾太着急了,甚至有些惶恐,他一直觉得自己牢牢地抓着许惜,可为什么会越是用力,越感觉到无可挽回的失去?盛怀瑾气得无法控制自己心里暴虐的念头,和越来越恶毒的语言:“钱还不上,就乖乖地听话,我讨厌你这样看着我,我说了,你只要听话,我……”“不要!”许惜喘着气,用力挣开了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