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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张晓辉问他,“这儿还卖酸奶?”“我没要……”徐北有点儿疑惑,但很快明白过来,对服务员一笑,“谢谢啊。”“不客气。”服务员笑着说。“哎!”张晓辉喊了一声,“我们怎么没有?”服务员微笑着朝他微微倾身,转身走了。“我cao……”张晓辉盯着他的背影嘟囔。徐北拿着酸奶笑了半天,刘斌在旁边瞅着他,没忍住咳了一声:“刚说哪儿了?”“哦,我带个人,”徐北回过神,“上回你们见过的,南星。”南星平时不在营地就在家,除了林峰也没见有什么朋友,想出去玩儿都找不着人,明明跟他一般大,过得却是七老八十的日子,让他有点心疼。但说完没听见张晓辉咋呼,只见他跟王毅对视一眼,然后一屁股挤到他旁边,一脸神秘:“大徐啊,我问你。”徐北一边眉毛不自觉挑起来。“这个南星……”张晓辉说得含含糊糊,“真是个大小伙砸?”徐北心里一惊,飞快瞥了刘斌一眼,刘斌愣了愣,立马炸毛:“你看我干啥,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徐北又回头看着张晓辉。“王毅说的,”张晓辉答得干脆,“上回吃完饭回去他就跟我说了。”“我cao,”刘斌不干了,对着王毅把眼睛又瞪成猫头鹰,“你丫怎么知道的!”“什么怎么知道,”王毅看傻子一样看他,“用眼睛看得。”徐北跟刘斌对视一眼,两人心情都有些复杂。“老子还琢磨了好一阵子呢,”刘斌盯着王毅念叨,“怎么到你这儿一眼就瞧出来了,你怕不是gay吧?”“嗯?”王毅皱起眉,“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没什么,”刘斌赶紧摆了摆手,“说你火眼金睛,厉害厉害。”“你没病吧?”王毅还是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还真是啊,”张晓辉长长叹了一口气,“太他妈造孽了,那个脸,那个身材……咋就是个大兄弟呢!”“大妹子也不是你的,”徐北笑眯眯看着他,顿了顿又问,“你俩不觉得奇怪?”“奇怪什么?”张晓辉纳闷地看着他,“不是早说这地方但凡穿裙子的都是汉子吗?”“……”徐北瞪着他,还真一下子接不上话了。“咳咳,”刘斌拍了两下桌子,“那就这么定了,老徐带上……大兄弟,地方我选好了给你们通知,都得到啊。”“我一会儿问问南星,”徐北说,“看他哪天有空。”“行嘞,”张晓辉端起杯子,“大家伙走一个。”几个人嘻嘻哈哈扯淡,周围人慢慢多起来,DJ换了首爆炸的歌,人声喧嚣,在大厅里群魔乱舞。徐北一边吸着酸奶一边四处瞄着,寻找南星的身影,瞄了会儿就觉得眼睛受不了,不断变换色彩的灯光快把他闪瞎了,他拍了下刘斌,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不去!”刘斌冲他喊。徐北挣扎着从人群里挤过去,脚下绊了好几次,七荤八素地出来,他长长出了口气。每天在这种地方呆五六个小时,南星不会神经衰弱吧。出门走路都动次打次踩节奏那样儿。他想着把自个儿想乐了,上完厕所出来洗手,猛不丁给人从后面搂住了。镜子里南星把下巴垫在他肩上,笑着说:“知道我刚才想起什么了吗。”“什么?”徐北侧头在他脑袋上碰了碰,突然有些感慨,只有在营地这种地方不论两男的两女的还是一男一女在一块才不会引人注目。“那次你在这儿偷看我,”南星在他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边看边洗手,跟傻子似的一直洗。”“有这事儿?”徐北装傻,装了没两秒自己先乐了,“哎我cao,这都多久以前了。”“没有多久,”南星的笑声在他耳边,热热的呼吸扑到他脖子上,“咱两认识也没几个月。”“我感觉像过了很久,”徐北算了算,有些诧异,“是遇上你时间过得慢了?”“不该是快吗?”南星说,“不是说情侣呆一块儿就不知道时间都去哪儿了。”“慢了好,”徐北肩膀一动,颠了颠他的脑袋,“最好度日如年。”“你不嫌烦啊。”南星笑着戳了戳他的肚子。“巴不得你烦,这天天的也就能见一小会儿……”徐北叹一口气,见旁边有人过来就转身抱着南星挪到了边上。“晚上回哪边儿?”南星声音很轻地贴在他耳边。“嗯?”徐北看了看他,笑得很得瑟,“想干嘛,拒绝诱惑。”“拒绝啊,”南星笑了笑,往后退开了一点儿,“那算了。”“哎哎哎,”徐北把他拽回来,“你美人计能使得认真点吗。”“咱能不搁厕所门口说话吗。”南星说。“出去得用吼得,”徐北说,“太费劲儿了,不如咱现在就走吧。”“神经病。”南星拉着他下台阶,走了两步站住了。“还以为你掉坑了,”刘斌迎面过来,一脸挪揄的笑打量着他俩,“搞半天忙着虐狗呢?”“你怎么这么多余。”徐北笑着冲他喊了一句。“唉,”刘斌装模作样叹息一声,“捡来的猪就是靠不住,拱了白菜忘了爹。”南星笑得不行,徐北在他掌心捏了一下。“老徐跟你说了没,”往回走的时候刘斌问南星,“过阵子一块儿出去玩啊。”“去哪儿?”南星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徐北。“还没定,”刘斌说,“这个无所谓,重点是人定下来就行……”“去原生墓地放水!”徐北冲他喊了一声。“去你大爷!”刘斌对着他喊回去。南星一来气氛没降反升,刘斌要了几个骰子,张晓辉一开始还对着南星长吁短叹,被王毅扇了一脑袋拉进战圈。上一次的战事惨烈得他俩不忍回忆,这回两人搭档,愈战愈勇,屡战屡败,握着骰子跟大神作法似的一脸狠劲儿。酒局子上的游戏碰上南星那基本没什么悬念,他意思意思陪了两场,然后自觉退到徐北边上喝柠檬水去了。几人一通闹,过了十二点都有些后继无力,各自四散回家。徐北跟着南星从后门出去,小巷子里路灯昏暗,两人沿着马路牙子慢慢散步。自从那一场大雨过去,气候有些转凉,夜风里带着细微凉意,吹在人身上很舒服。“你要没时间我就跟他们说一声,”徐北看他一眼,“自己人没关系。”“也不是没时间……”南星把手塞进他外套的兜里,低头看着脚下的路,“我约了下个月的手术。”“嗯?”徐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