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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是疯狂,又恢复了之前的蔑视甚至更甚:“所以栾少爷请安静地陪着我们吧,如果我们失败了,并不介意拉你做垫背的陪我们下地狱,并且,在那之前我非常想尝试一下给楚桀戴绿帽子的报复感。”疯子,疯子,栾宁睁大了眼,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事到如今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下午密码终于被成功破解,多重保护的锁里只有一份文件,让锦江绝望的同时,也连带着让栾宁心如死灰。那是一份栾宁的详细资料。爱好;性格;喜欢的颜色,品牌;爱吃的口味;口头禅;曾经历过的拿得上台面的事;生日。各种各样的资料,比栾宁自己所了解得还要多,整整一大面子,说不出有多完整,详细得就差他第一次梦遗的时间了。可是在这资料下面,是栾氏集团的资料。公司所涉猎的项目,哪些比较擅长,哪些比较薄弱,哪些产业最风生水起,哪些产业正处于瓶颈,公司上层领导人的资料,背景。所了解的,大概比栾国峰还要清楚。那青年一下子颓在了电脑前,顿时绝望了,中年和保镖都围了过去,脸色顿时惨白。最后的筹码,失败了,不存在什么机密,结局是以死亡为代价的豪赌。本就是做好了这般打算的人,却还是有些措手不及,青年捧着电脑近乎癫狂地大笑起来,拿起电脑撂倒栾宁眼前。栾宁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屏幕表情越来越下沉,待到看完之后已经惨白了一张脸,眼睛空洞得像没有灵魂。他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不敢想,他只是本能地感到绝望,就像使徒被抽干了信仰。就算栾宁再傻,他也看懂了。“栾少爷,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信任的主人。”那青年将电脑狠狠砸向栾宁身旁,薄薄的笔记本顿时摔得粉碎,残渣齑粉,同栾宁的心一样。“果然不愧是楚家的继承人,这心思这手段真是没人比得了。”青年凑近了栾宁道:“白白玩弄你的身体,觊觎你家的企业却连吹灰之力都不必费,因为你自己就心甘情愿地送给人家了啊。”“闭嘴。”栾宁木然,瞳孔微缩,目光飘忽到找不见落脚点。“这倒也真是,怎么说栾家的产业也不小,逐步瓦解还是要费力的,倒不如直接从你下手,看那密密麻麻的资料,不需要多少甜头就把你哄得不行了吧?栾家的底细他知道的可真是清楚,怎么说栾家的产业也能给他提供不少帮助吧?”青年接着说,似乎是穷途末路,所以不介意看其他人更加痛苦。“闭嘴!”栾宁朝他吼。青年恍若未闻:“可是这个道具偏偏没有自觉,一口一个主人叫的开心得很……”“我让你闭嘴!闭嘴!”栾宁拼命地挣扎起来,差点挺起来,青年被吓了一跳,脸上反而更过嘲讽。栾宁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他的眼睛凶狠得像狼,盯着眼前的青年,手脚不住地拼命挣扎,被结实的绳索磨破了皮,渗出了血,却仿佛没有察觉。骗人的,骗人的。栾宁在心里这么说,他要出去,要找主人问个清楚,怎么可能呢?一定是骗人的。眼泪却还是大滴大滴地往下掉,他觉得自己要疯了,疼得要死,却连哪疼都不知道。仿佛信仰轰然倒塌,虔诚的信徒瞬间鲜血淋漓。“只有你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道具在自作多情而已。”他脑子里不断地响起这句话。他渐渐止了挣扎,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面如死灰,眼睛也如同一汪死潭,黯淡得再也看不见一丝一毫光芒了。这般打算的话,倒不如直接吞并了栾氏,喜欢这具rou体的话,可以逼着我跪在你脚下,像个真正的奴隶那样,何必给那些沾了砒霜的糖衣炮弹呢?楚桀,何必呢?第24章获救中年也过来了,他骨节捏得很紧,眼睛没有一点感情的盯着栾宁,似乎是打算下手了,他向那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保镖顿时领会地点了点头,走近栾宁。“慢着。”青年蹲在栾宁面前对身后的人摆了下手,用力捏起栾宁的下巴,对身后的中年道:“哥,你不想尝尝吗?可是楚桀的人。”青年的眼睛满是血色,绝望和一切代表黑暗的东西在里面不断翻涌,显得有几分狰狞,他用力到似乎像是要把栾宁的脸捏碎,任手下的人怎样挣扎都挣不开。布料被撕开,嘶拉一声脆响,栾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惊恐地睁大眼,却被绳索绑住无法逃脱。衣服是从中间撕开的,白皙的胸膛,嫣红的茱萸,肌肤上满是青紫的吻痕,牙印,旧的交叠着新的,混合着隐约可见的鞭痕,好不鲜艳。那四个人同时呼吸一窒。那双透亮的眼睛正因为惊恐而不断闪烁,脸上还挂着刚才未曾流干的泪,像是在寻求侵犯。这个场景,是个男人都会产生欲望。青年的手熨贴在栾宁光滑的肌肤上,颇有些流恋地抚摸,栾宁的眼神顿时厌恶起来,剧烈挣扎起来,幅度大到让青年惊讶。“按住他。”青年对保镖下令。一双大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被绑缚在后的双手压得生疼,栾宁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吭一声。“啧,不愧是楚桀看上的啊,这样的身体,大概怎样都玩不厌呢,不过看来楚大少连心也爱玩,被蒙在鼓中依旧感恩戴德的样子大概最可爱了吧?”青年又道。挣扎渐渐停止了,眼神像是死人,没有一丝情绪和波澜,痛不知痛了。脚上的绳索被解开,裤子被暴力地一把拉了下来,栾宁再也没有一下挣扎,像死物,没有一丝回应了。“不知道被别人上过的脏东西,楚桀还会不会要了,你说呢,栾少爷?”栾少爷那三个字咬了重音,刻意的嘲讽和揭伤疤,不过因为,你是栾少爷罢了。是啊,本来就是一个任人耍弄的东西,脏了的话,大概就不会要了吧?不过是肮脏的rou体而已,他都不在意了,自己还怕什么呢?干我吧,反正……就是rou欲玩具而已,是谁都无所谓吧?哈哈。栾宁的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色惨白一片,青年已经解开了裤子,已经涨大的阳具顶在栾宁干涩的xue口,出乎青年预料,没有想象中的挣扎,他安静得像破碎的布娃娃。栾宁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甚过于死亡的凌迟,没有预想中的被撕裂般的疼痛和撞入,似乎有急乱的脚步声响在耳边,然后便是温热的液体溅上了自己的脸。他睁开眼睛,鲜血斑驳了视线。青年倒在自己腿边,鲜血染了满脸,他还大大地睁着眼睛,不过却再也没有开合的机会了。仓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