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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现在——玄荥把手伸进怀里,然后灵气一送,踩着榻榻米的小魔族成了僵硬不能动的小魔族。小魔族:“……”在前头的灵犀忽然回头,犹豫了下还是开口,“玄荥师兄,此时切忌情绪波动。”玄荥:“……”他干什么了?他只是冰冻了一个小蠢货让它静静。千言万语,玄荥只得咽下一口血,垂眸淡淡道:“多谢师妹提醒。”抱朴派离沪阳城果然是很近的,几万里在修士眼里不过尔尔。朝辞沪阳彩云间,万里抱朴一日至。在云霞漫天的时候,两柄飞剑一青一白划破长空,在巍峨大气的浮空山前翩然而下。仙雾袅袅,内有各色剑光穿梭,好一派繁荣气象。灵犀在半空中拿着佩剑虚虚一合,流光溢彩的阵纹动了起来,两人一同踏剑而入。一路上,有不少人对着灵犀恭敬地打招呼。什么如明师弟、如初师妹等等一系列本来日后要被主角寻宝时打脸的高富帅以及攻略的美人,在见过主角的绑定炉鼎和白月光后,玄荥已经十分的淡而视之了。现在,他最好奇的是,灵犀不过是因为九虚宗和抱朴派关系才与抱朴派略为相熟,怎么一副对抱朴派一清二楚的样子。等到见过传闻中与沪阳城主竹马竹马的好基友·现·抱朴派掌门后,玄荥才莫名发现了什么。“灵犀师妹原来俗家抱朴?”难怪对沪阳城主这个比自己修为低一个小境界的人执长者礼。感情是亲爹的好基友啊。“我十岁时,师尊途经抱朴派,收我为徒,至今已有四十余载。”灵犀没有多少情绪波动道。修道者,多寡亲缘。刚刚相处时,如今的抱朴掌门因为低灵犀一个小境界的缘故,也多有拘束。明明想对女儿的绯闻对象(玄荥本人)相看一下,也在境界的碾压下说不出什么来。想想也是心塞。在这人族修道,除非一些万年积淀的大世家,大多之中宗门远比家族重要,师尊远比父母亲密。这么想着的玄荥忽然摸了摸怀里的小冰雕,一瞬间有如醍醐灌顶——他不能定下契约绑定小魔族,完全可以收小魔族为徒来绑定啊!绝对可以借一半运势过来。而且师徒关系可是修真界里最牢靠最亲密的关系,就算以后魔域五魔王、各大长老们发现了小魔族这个漏网之鱼也只能干瞪眼,抢不回去了。至于魔族的修炼方法……三千大道,殊途同归吧……就算不行,学霸难道会被这种理论上的问题难倒吗?玄荥坚信他一定会把小魔族养的比那群五大三粗的魔族长老们好一百倍!然后在小魔族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切都朝着未知的方向撒丫子狂奔而去。绕过掌门主峰,灵犀和玄荥依然一路无言地前行,很快来到后面一座秀丽的山峰。两人同时收起飞剑,以示对强者的尊重,缩地成寸上了山峰。在背后一片飒飒竹林前,玄荥见到了原本在中只是露了个名字的太上长老寅泰上人。和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不是中年面貌威武自露,也不是鹤发童颜白眉入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男人长身玉立,在凉亭之中怡然作画,此时微微抬头,淡淡道:“你们来了。”玄荥垂眸看了一眼案上画纸,是前一刻日落之时漫天的云霞,亘古的红日,永恒的天际。物换星移,沧海桑田,悠长的岁月令这片土地从山野隐居之地成了泱泱一派之福址,令昔日畅游于九天十地的剑修大能化作森森白骨,彼时佳人亦是红粉骷髅。时光如白驹过隙,无从追寻;周遭如一场幻梦,终将不存。惟有这天地永恒,这道法长存。如何不令人痴迷,甘愿奉上毕生年华?我求道,不为长生,不为强大,不为无人敢欺,不为守护现有,惟因“道”之为道,已叫人目眩神迷,情之所钟。朝闻道,夕可死也。“玄荥?”灵犀轻轻一呼。寅泰已放下手中狼毫,“他观图顿悟了,不知何时将会醒来,我在此替他护法,你可先行离去。”灵犀静默片刻,点了点头,“有劳上人了。”末了深深看了一眼玄荥。时光如流水,玄荥仿佛置身浩瀚星空,世界命理的痕迹似乎清晰可见、触之可及。寅泰走到他身边轻轻一笑,“原来走的真的和我是一样的道,你是第一个。”说完他收起了画轴,里面暗合天道的笔意归于黑暗。三个月后,玄荥仍如老僧入定般对周遭一切毫无反应。寅泰日日来到玄荥面前的凉亭中弹琴作画,倒不负护法之说。中途灵犀亦来过几次,直到又过了一个月,已是需要返宗之时。她来到玄荥身侧,垂眸亭立许久,终是道:“玄荥师兄,告辞。”转而看向寅泰,“师兄就交托上人了,灵犀会知会上玄宗一声,上人无需多虑。”等到清丽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寅泰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需要这么小心,特意拿整个上玄宗威胁我一下吗?是吧?”说着,他摸了摸从玄荥怀里掏出来的美貌小魔族。小魔族趴在寅泰掌心没有吱声,显然寅泰也不需要他有回应,揪了揪小魔物的呆毛后,他又把对方塞回玄荥怀里。从契约中感知到对方境界在攀升,并且还从契约中吸取了对方顿悟时涌来的一部分冰寒灵气,可是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等到这个人醒来的小魔族依然很暴躁。它刨了刨地,一跃跃了上去,糊了玄荥一脸(……)忽然愣了下来,摸了摸被对方嘴唇滑过的肚子,有点舒服。它用小短爪点了点对方微红的嘴唇,软乎乎,湿润润的,还很暖和,它不禁把爪子继续往里伸。感谢元婴修为rou身的强悍度,玄荥才不会在醒来面对一嘴血的窘境。等到它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人形坐在了玄荥的大腿上。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看了看手指连着的变得殷红的双唇,眼神一暗,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有些热。明明吸收了那么多的冰灵气,为什么还会热?他不明白,却会顺从本能地往玄荥身上蹭,仿佛有一种极致的欢~愉在等着自己,比吸这个人的灵气还要舒服,是什么呢?他很快就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