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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师尊现在不能动用灵力,而他又怕自己鞭长莫及才给圣炎进行魔鬼训练的,但是这理由显然不能说出来,师尊一定会“害羞”的。“那…那他和我有没有可能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圣炎突然转头看玄荥,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合理,“然后你爱屋及乌锻炼我,就是你说的目的?”圣炎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太合理了,他和对面人长得那么像,还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说一点关系都没有自己都不信。说完,却发现对面两人一脸便秘,他挠了挠头,“我说的没道理吗?玄荥你算算!”玄荥口气飘忽,“不用算,他和我一样不是魔族。而你是纯种的魔族。”“!”圣炎张了张嘴。玄荥觉得这位未来魔君的关注重点总是很歪,难道不应该把关注重心放在出放逐之地的方法上吗?第76章甜啊甜啊说完该说的,圣君霄就温温柔柔、笑如春风地把圣炎打发走。临走前,圣炎看着两人的目光是极度鄙夷的:都这样了,还骗我不是基佬,只是师徒!“师尊吃药罢。”圣君霄送完圣炎回来,关上门,看到玄荥,眉眼俱柔和得一塌糊涂。玄荥此刻的心情也微妙的一塌糊涂——师尊吃药罢吃药罢罢他最后默默打开药瓶,里面只一颗圆滚滚、白花花、香飘飘的药丸。他很快咽下,闭目,打坐,炼化药性。圣君霄坐在桌边,托着下巴,静静地给对方护法。然后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圣君霄传信给圣清,大意便是“在外与玄荥一同发现魔物之王及阵位关键,前去绞杀并查探,暂把一应事务全权教托给你”云云。因圣御之前斩杀魔物之剽悍,玄荥研究阵法之专注,玄荥住处又有阵法掩护,众人并没有起疑。一年后。圣君霄坐在窗前,手拿,一片阳光从外洒入,给他侧脸镀上一层浅金。玄荥初出睁开眼,便是这样温柔而美好的画面,将他一瞬间无喜无悲的寥远心境拉入现实。他起身。圣君霄回神,转身,欢喜的笑容爬上脸庞,清清纯纯的,像碎银子一样明亮又干净,“师尊。”玄荥掐指一算,已是一年,不由笑道:“你倒能等。”圣君霄觉得对面的人有什么不一样了,细细一看,眉眼弯弯真心道:“恭喜师尊突破。”玄荥无可无不可地吱了一声,真心觉得重新恢复金丹中期不算什么,(重点→)尤其是比蠢徒弟还有低一个小境界,就更不值得说道了。总是能清楚对方在想什么的圣君霄不由低头摸摸鼻子,都怪他。按着圣君霄给出的伪传信,两人很快手拉手(并不)跑出北境大杀四方了一通。血性与战斗根植任何一个男人心中,区别只在于是毕露如神淮、异变如圣君霄、还是深埋如玄荥。但是这种时候,哪怕是玄荥也不由杀的畅快淋漓。手起剑落,鲜血喷涌而出,旋身一避,还是纤尘不染。两人从极北之地一路往边城回去,营造一种“绞杀魔物之王、研究法阵”的假象。入夜。圣君霄拉着玄荥往小竹楼里一躲。迎着玄荥微妙的目光,圣君霄垂下头摸了摸鼻子。玄荥:虽然早猜到中二病主角恐怕从一开始就把小竹楼从他打入的青岩内挖了出来,并且炼化药性之前还亲眼见到了,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依旧是难以言表的。好小子,你师尊我才把东西藏起来,你就挖啊“师尊。”圣君霄牵起玄荥不拿剑的一只手,软软道。混蛋,以为还是“六岁”么?玄荥终于还是没能在这软哒哒的声音中坚守住,败下阵来。他鼻腔发出一声轻哼,“嗯?”“师尊,你跟我来。”圣君霄拉着玄荥一步步往上走,上了台阶后,推开房门。珠光依旧是那珠光,软榻依旧是那软榻,美人依然倾国倾城,骷髅也理所当然地不见了。“娘,我带师尊来见你了。”玄荥心一颤,自始至终只讲了圣君霄毁了骷髅带走了小竹楼,却没有讲述任何原因,也便被读者们归结到对方中二病晚期且法宝妥妥地要带走上了。如今始知,一切都是为了这软榻上睡得安详的雀翎仙子。圣君霄从未对任何人提到过竹楼里的人,哪怕迫不得已带后宫进来躲避也只在外室,导致这位“沈夫人”的身份始终未被读者察觉。玄荥知道这是因为身生父母是他心中最柔软最光明的地方,他不愿让任何人玷污与踏足。如今愿意带他过来?他垂眸,扣紧了掌心里的手。圣君霄疑惑地看向玄荥。玄荥抬眉,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一切就像早已进行过千百遍一样习惯,圣君霄拉着玄荥来到雀翎床边,像天下间所有的贴心儿子陪母亲拉家常一样絮叨:“娘,我找到师尊啦。现在在北境杀点魔物,用来提升修为,很快就能回到流央大陆了。”“娘,你一直很想见师尊的。今天我把他带过来了,你看,和我说的一样貌美如花又高洁如仙吧?”圣君霄侧头对玄荥露出一个小孩儿恶作剧一样的笑脸。这油腔滑调一点都不尊师重道的话,玄荥配合地作势惩罚性地拍了圣君霄脑门一把,手却有些发软。每次徒弟中二病犯,玄荥都会想一巴掌拍过去,可是这次他却觉得喉头发涩。他知道,害死父母,一直是圣君霄绝不原谅自己、决绝背弃天道的最大原因,这个厌恶着全世界的人,心底最厌恶的其实是不祥的自己。可是就连这个都是假象,什么父母恩爱,企盼爱的结晶,为孩子耗尽修为,不过一场千年骗局。何其,残忍。圣君霄一个人喋喋不休,时而讲一些外面的趣事,时而讲放逐之地的风土人情,然而最多的还是玄荥对他如何如何好,他自己如何如何不懂事。玄荥不握剑的手一点点攥紧,看着榻上颜倾三族的美人,他忽然心升出一股久违的愤怒来。随着修为的精深,七情六欲已日渐淡泊,各色情绪归于虚无,他已经很久没有愤怒的感觉了,可是这个时候,他真想质问:这样懵懂单纯,这样蠢的可以,这样一片赤子之心,你们怎么忍心?察觉到身侧人的异常,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