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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写得很清水,但是还是不知道会不河蟹

想看的准时来

你们懂的吧

135、佳期

一百三十五、佳期

“可是只差合卺酒了?”叶昰倾又问。

此番没有东西挡着,景湉期可算知道为何那礼宾不敢拖拉了,叶昰倾一身红衣,头戴的金冠显然与自己今日的头饰是一对儿,那张脸一如既往的俊逸无双,只是却没什么今日成婚的喜色,反是冷冰冰的有些不耐之意。

“正是。”

说话间便又有人赶紧呈了合衾酒来,叶昰倾亲力亲为检查了一下,好在叶管家心细,备的是浅淡的果酒,将一只金杯递给了景湉期。

“不醉人……”

喜娘们总觉着有些怪异,旁的新人多半是会有些羞涩和拘谨,有时还可打趣上两句。这一位世子平日里开不得玩笑也就罢了,可如今的夫人也是半点没有新妇那小意拘谨的模样。

这两人怎么像是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礼成了,你们……”叶昰倾放了酒盏,冲这屋里的不相干人士道。

那礼宾也极为会看人颜色,何况叶管家预先就叮嘱了多次,总得给新人时间独处,是以连忙召集了众人说了几句吉利话就乖乖退出了院子。

“你这般脸色,旁人见了还以为你是被迫娶妻呢?”景湉期卸了沉重的头冠,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

“只是……今日人太多了……我有些累。”

叶昰倾道,况且他也不习惯在人前做出多么温和可亲的模样。

“知道少阁主辛苦了,来转一圈起来我瞧瞧……”景湉期站起身来,笑着将人拉着转了一圈。

这应当是叶昰倾此生穿过的最华丽的衣裳了,倒是将他衬得像个精巧的娃娃,想必今日被人看得多了,心里发闷。

“还好我这腰带看着不大显眼。”她摸了摸那条自己绣的盘金腰带,这也算自己正儿八经送给他的几样东西。

“你又叫我少阁主了,不是应该叫夫君的?你今日也挺好看的……”叶昰倾伸手理了理景湉期被发冠压得有些凌乱的发髻,见已经无法梳理整齐,索性直接将如瀑青丝都放了下来。

无奈这妆娘为了将发髻梳好,用了不少头油,景湉期和他一人拿了一把梳子,就为了把头发梳开。

景湉期想想那些电视剧里拍的古代大婚场面,还真是只顾着唯美,就说在现代社会,婚礼之后这新郎新娘多半是要卸妆拆头发的,就算换个时代也不能免俗,一时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叶昰倾此事刚刚把她后背的头发梳顺,问到。

“没什么……只是这天色不早不晚,少阁主不出去待客吗?”景湉期瞧着投在窗户上的霞光,此番可算是真正的‘昏礼’了。

原来古代行礼的时辰,也是要用生辰八字来算的。

“我去作甚……如今最紧要的,自然是洞房花烛夜。”

说这话的时候叶昰倾正取了一根发带将景湉期的乌发束了,又预备去卸头冠。

“一会儿叶管家会着人送了吃的过来,你也给我把头发梳一梳……天黑了我们便到汤池里洗洗。”叶昰倾也不管景湉期手中已经有了一把梳子,把自己那一把桃木梳又塞给了他。

景湉期听到这儿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这叶昰倾若是真安排起事情来,还真是……周到极了。

于是叶管家亲自拎了食盒进来的时候,就见景湉期正左右开弓的给少阁主梳头。

“老阁主说了,今日是少阁主和……夫人的好日子,外间的事不必劳动,只管安心便是。”

显然叶管家也没适应过来,话说到一半强行改口,留了食盒,便又笑眯眯的退下了。

用完了晚食,便有人安静的将东西收了,换下了厚重的礼服,叶昰倾拉着她在偌大的院子里遛弯消食。

红绸,红灯笼,红窗花,本朝尚火,在这种大日子更是对红色崇拜到了极点。

“我将人都打发远了……清净一点。”晃了小半天,两人终是晃到了叶昰倾口中的汤池。

“这山上居然有热泉?”

景湉期似是没有今日洞房花烛的自觉,注意力马上就被这温泉吸引了,她来了这地方那么久,想不到此处还有地热资源?原先远远看了,还以为是叶昰倾让人烧了热水送过来的。

她沿着这水流仔细研究了一下,想要确认这究竟是不是真的温泉。

“山间只得这一股……景湉期,你认真点!”

叶昰倾把趴在那儿看水道的景湉期拉了起来,想着还不如不要给她弄这些新奇玩意儿了,反是让她分心。

“今日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叶昰倾握了她瘦削的肩膀,正色道。

“我知道,我知道……学生这就把自己洗干净,少阁主……是我先洗呢……还是我们俩一起?”景湉期笑着绕过叶昰倾,脱了鞋子伸脚试了试水温。

“你、你先吧!”叶昰倾果然很有绅士风度,飞红了脸,居然就这么出去了?

半点没有方才大义凛然的说什么新婚之夜的样子。

景湉期把自己洗白白之后与叶昰倾打了声招呼,穿上干爽的寝衣,自己顺着回廊就回了寝屋。

等她头发擦得半干之时,叶昰倾已然收拾停当。

“来,我给你擦擦……”

美人出浴图,好美一盘菜!

这是景湉期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当年他加冠时自己还在遗憾,不知是谁会抱得美男归,不想如今竟是不必再遗憾了。

介于对叶昰倾似乎没那么情深,景湉期心里原本有些罪恶感,但是在看到这脸蛋和腰身之时,那点子罪恶感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景湉期如此想着旁人,却不知叶昰倾也是如此想着她。

叶昰倾一进屋,就见景湉期甚是随意的坐在喜床上擦着头发,大约是觉着脚冷,便用大红的衾被盖了脚,瞧着甚是家常。

因得常在叶昰倾身侧,因得少阁主在她心中无论男女,都是第一好看。是以景湉期向来对自己的样貌没什么认知,这些年来被叶昰倾养的极好,却是唇红齿白,肤如凝脂,明眸皓齿,面如桃色,虽算不上丰腴,却是该长的地方都有,纤腰素素。

红色绸缎的寝衣将她领口那一片肌肤衬得荧白,叶昰倾只看上一眼,便觉着呼吸一滞。

见她似乎怕冷的样子,叶昰倾便坐到床畔让她给自己擦头发。

“总得等头发干了才能睡……若不然明天起来恐怕会头疼。”叶昰倾听见她在身后悠悠叹了一口气,不知在叹息什么,他也觉着头发干得太慢了。

分明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二人竟是在新房中慢条斯理的擦头发。

“好了,总算是干了!”

景湉期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