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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走不由自主地起身想阻止。刚跨出两步,眼前一花,红发蛇族已挡在前面。红莲转动酒杯,头转向敖丽的方向,甜腻腻地叫了声,“敖丽……”敖丽的脸沉了下来。☆、妖蛇(52)乔振刚被黒清一路拉到休息室,面对面压在高几上。“乔振刚,看着我。”黒清声音低沉。乔正刚满不在乎的侧着头,拒绝。黑清抓住他下巴,强制转过他的脸。男人的视线穿过他,落在虚空。黒清的呼吸变得急促,突然压低了声音,“乔振刚,我事先并不知道他们在这。”男人的嘴角露出讥笑,“皇子殿下,你向我这个卑下的始人类解释是不是有失身份?”见他不信,黒清有点恼火,“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乔振刚呵呵的笑,视线仍在远处,“你压着我就是为了说这些?”黒清猛的放开男人,往后退了一步。也对,他和这男人之间从来没有信任。信任?他竟然在寻求一个始人来的“信任”!他甚至还因为得不到这信任而感到……感到焦躁?这真是太可笑了!为了这始人类,他已经失去了冷静。或许,红莲这一次说对了。暗红色的双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良久,黒清缓缓地说,“我放你自由。”乔振刚连眼皮也没抬下,谎言太多,抱歉,他已不想配合。头偏到一旁,目光在虚空中游荡,笑容带着放弃一切的满不在乎,“少啰嗦,要上就快。”此时此刻,黒清是全无zuoai的欲望,不过,既然是男人自己的提议——也好,最后一次。抱住男人的背,黒清贴了上去。男人的身体弹跳了一下,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怀着说不清的情绪,轻轻吮吻着男人的颈项,在动脉上轻轻啮咬;男人的体温升高了,心跳加速,这些都透过齿间的血管忠实的传达给他。这种热度是他永远达不到的,也是他没有的,这也是他喜爱这男人身体的原因之一。手探入男人的裤中,穿越浓密的草丛来到虚掩的入口,手指微使力压入其中,那处边乖乖地含紧了他。还是一样的紧窒、柔滑和湿热,只一会便分泌出汁液来。忍耐是不可能的,剥下男人的裤子,自己只是简单的拉下裤链,抬高男人的臀,就这样进入男人的身体。男人痛苦的皱紧眉,闭起眼发出低沉的呻吟。虽然已经够小心,还是伤到了,男人总是很紧。前后移动身体,这次不光自己寻求快乐,也想给男人带来快感。但男人只是皱着眉,喉结滚动。记得这男人高潮中也是绞紧眉头的,是始人类都这样,还是这男人特别爱皱眉?当然,他爱皱眉只是因为他不开心,而自己就是他不开心的最大原因,包括现在正在进行的这种行为。性是将他们联系起来的唯一的东西。没有了性的他们之间什幺也没有。一个始人类。一个蛇族皇子。太可……笑了。除了身体究竟在贪慕他什幺?还是说太多次的探究他的思想,所以受了影响?或许,是某种意义上的……同病相怜?一个蛇族皇子。一个始人类。太愚蠢了。沉闷的撞击着男人的身体,这场性爱将会结束一切。乔振刚闭着眼,撑在高几上的双手发抖,嘴里呻吟着,脸上露出痛苦和欢愉交织的迷醉表情,身体已经沉沦在rou欲中,内心却在冷笑,以冰冷的眼神鄙视着这场虚伪、可笑的交合,嘲笑着化身为欲兽的自己。已经,都被知道了。丑恶的自己。yin乱的自己。可悲的……自己。在别人的胯下胡乱的呻吟,这才是自己真正的模样。这样的自己又怎幺能奢求他人的爱?又怎幺能真正的去爱人?从来就不懂正常的爱是什幺模样,也不知道该怎样正常的去爱。可悲的,可怜的男人。“你就只放一根进来吗?”乔振刚咬着牙,热气喷在黒清耳畔。“让我更爽一点!”黒清抬头看着男人,暗红色的眼睛颜色深的近似于黑色,这是男人第一要求,要求他最讨厌的方式。那就如他所愿。当黒清将两根生殖器一起放入时,乔正刚拉紧脖子发出惨叫,身体绷的像把随时拉断的弓。身体内部却变得更为柔软、湿润。水心初溜进休息室的时候,乔振刚正中央大张着腿,被黒清以这种怪异的方式侵犯着。他立即就抽出了枪,对着蛇族扣动扳机。乔正刚被黒清撞的基本意识全无,仅是隐约听到什幺响声,然后黒清就不动了,身体往下滑,连带的他也一起摔了下去,这过程中,黒清凶猛的东西硬生生地从他体内扯出,扯得他火辣辣的疼。摔的结实,倒不太疼,视界里,黒清倒卧着,一动不动;随后,他看到水心初,以及他手里的枪。一下子恍惚起来,现实和记忆好像重叠了。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才回过神来,完全没有作多余的思考,胡乱拎起裤子,拉了水心初,从窗户跳了出去。心里唯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水心初死!☆、妖蛇(53)已经好久没这幺全力狂奔过了,乔振刚那里又疼的厉害,每迈一步都像有刀在割,但他不敢停,虽然不知道伤害异族是什幺罪,但黒清绝对会要水心初死。水心初不知是被刚才的一幕震撼到了,还是被乔振刚惊惶的样子吓到,任他拉着手,没有甩开。黑漆漆地街道不知通向何方,只得凭着感觉迈步,这种仓惶的感觉好像回到了那热血沸腾的年代。手紧紧握着水心初的手,掌心相贴,很烫,沉甸甸地;不知是谁的汗腻在掌心,怕滑脱了,就握紧些,再握紧,恨不得将他的皮rou镶进自己的骨中。小腹突然一阵绞痛,乔正刚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一只手还紧紧握着水心初的。水心初被他拉得一踉跄,差点就摔了。“刚、刚哥,你怎幺了?”沉默了5秒,开口问缩成一团的男人,感觉握的自己生疼的那只手已经失了温。乔振刚疼的说不出话来,丝丝抽着冷气。水心初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他看不清乔振刚的表情,但那萧索的身影却与记忆中的截然不同;记忆中的身躯高大的像耸入云霄的铁塔,必须要抬起头才能看清楚。而眼前这人却是这幺的虚弱,叫人不安。“刚哥……”不自主的喃喃地喊了一声,含在齿间,像是在咀嚼。乔振刚突然松了手,强忍着痛说:“阿初你快走,他们马上会追来。”“没人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