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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得她不得不提前让姝儿降生,好在没有伤了姝儿的身子骨。“夫人,夫人,您消消气。”刘嬷嬷安抚着快要气疯了的萧母,“您想想,这未必不是件好事。虽然咱们是不在府里了,但在外面却能做很多在府里无法做的事儿。”萧母听到这,心里的郁气消散了不少,她看着刘嬷嬷,眼睛一亮,“你是说……”“正是,咱们不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去找人手吗?这不就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吗?”刘嬷嬷压低声音,“到时候,大少爷若出了事,那就是地痞流氓和劫匪的错。”可惜,萧母和刘嬷嬷不知道,避暑庄子里的人是不会让她们出去,也不会让别人进去的。第33章佞臣第三十三步偏僻的宫殿中,秦俞翼蹲在床前,看着消瘦的皮包骨头的母亲,呆呆的不知该作何反应。林贵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明明应该是尊贵的皇子,却因为自己无能,只能在这偏僻,无人理会的宫殿中长到这般大。林贵人知道自己要不行了,可是她的孩子还未能成长起来,还不能好好的保护自己,今后在这皇宫中的日子必然过得更加艰难。“皇儿……”“母妃,您别说话了,小夏子去请太医了,很快就回来!”秦俞翼被林贵人的声音惊醒,握着她的手。林贵人摇摇头,她至死都是个贵人,还是因为当初诞下了皇儿才被心情好的陛下破格提了位分,她知道这皇宫中想要活着有多么不容易。“皇儿,你听母妃说,”林贵人强撑着一口气,开始细细的叮嘱秦俞翼,“母妃不懂太多的大道理,能教给你的不多。皇儿,你记住,在你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一定要做那个最不惹人注意的人,被让自己成为皇子们之间战争的牺牲品。”“母妃……”秦俞翼点点头,这些道理先生曾经告诉过他,所以他一直偷偷的跟先生学习,从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母妃知道你聪明,所以保护好自己。母妃不求你登上九五之尊的帝位,但求你平平安安。”林贵人拼着最后一口气,紧紧的握着秦俞翼的手,“以后不论你选择什么路,变强都是最好……最好的……办……法……”“母妃……”秦俞翼呆呆的看着闭上眼睛的林贵人,他的母妃就这么离开了吗?小夏子好不容易带着一个太医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殿下正呆呆的跪坐在床前,仿佛失了魂。“殿下……”小夏子隐晦的看了一眼死去的林贵人,林贵人已死,八殿下的情况就更加艰难了,得去告诉主子。很快,林贵人就被安葬了。但一个不受宠的贵人即使死去了,也引不起多大的波澜。起码在前朝的萧淇奧若不是接到夏八的传信,是不会知道的。有一段时间,萧淇奧没有见到秦俞翼。再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原来的样子,恭恭敬敬的跟着他学习,偶尔会撒娇让他给他带一些外面的东西回来,看到胡离托他捎给他的东西,依然会开心的眯起眼睛。萧淇奧看着秦俞翼珍惜的摸着胡离托他带进来的一只幼雕,眯起眼睛。或许别人不知道秦俞翼的情况,但他却知道,在林贵人走后没多久,秦俞翼就被七皇子秦俞修和年仅五岁的十皇子秦俞清好一顿欺辱。自此之后,秦俞翼就收起了因为林贵人离去而悲伤的心情和颓丧的作态,重新变成了原来那个聪明的八皇子。而这样的秦俞翼更像个帝王,虽然他离帝王还差得远!“殿下,小离说您喜欢雕,便找了一只托臣带给您。”萧淇奧低声温和道,“不过,不能因为雕儿而落下功课。”秦俞翼抬起头,看着温和的萧淇奧点点头,手下抚摸着幼雕柔软的绒毛,忽然问道:“先生,您能教我变强吗?”“殿下想变强?”萧淇奧语气没有任何的变化,仍然那么温和,但秦俞翼却发现他的眼睛仿佛有两个小小的漩涡,幽深而难辨。“是,”秦俞翼坚定的点头,后低下头看着雕儿的小黑豆眼,“母妃说要我变强,只有变强了才能保护自己。”萧淇奧许久没有说话,秦俞翼虽然看上去只是在静静的等着萧淇奧的回答,但他摸着幼雕的手心中却都是汗水。“殿下,您做好准备了吗?”萧淇奧头一次在秦俞翼面前收起笑容,眼神凌厉,“臣若是教您了,您能让臣满意吗?”这话说的大逆不道,但萧淇奧不在乎,若是秦俞翼没有这份决心,他就用五分心,若他有这份决心,他便用十分心,将他教导成为最好的帝王。秦俞翼眼神坚定,他知道他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在这宫墙之内,变强了就必然要掺和到权力之争中去。而且在这宫墙之内,不是你想安静生活便能安静生活的,更何况他想坐上父皇的位置。到时候再没有人敢欺辱他,再没有人敢因为他没有存在感而忽视他。若不是他们太弱了,母妃又怎么会久病不治。萧淇奧忽然一笑,低低的笑声让秦俞翼心里也开始舒畅起来。“殿下,文韬武略,治国安邦臣都可以教您,”说着萧淇奧幽深的眼睛看着秦俞翼,“但愿臣的学生能是这世上最好的学生。”秦俞翼眼睛一亮,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第一次行了学生礼,“学生必不负老师所愿。”至此开始,萧淇奧终于真正的用心教导秦俞翼。不单单再是四书五经,处事之道,安邦之策,兴国之法,帝王之术统统开始按部就班的教给这个已经十二岁的皇子。甚至从夏零那里将夏二调回来,专门教导秦俞翼武艺和兵法。入夏后,天气热的让人难受。萧淇奧将终于从夏零手里出师的黎怀安排了出去后,回来就看见胡离瘫在榻上,左右都摆着冰盆。“莫要贪凉!”萧淇奧让秋夕将一个冰盆挪的远一些,坐在榻边上,摸了摸胡离热的出汗的脸颊,“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可是哪里不舒服?”胡离动了动脑袋,脸颊红扑扑的,他无力的拨弄萧淇奧的手指,“我去找老夫人了,老夫人说今年不去避暑的庄子了。可是今年比去年还要热,好想回极北之山啊!”胡离没说的是,他感觉他有点不太对,最近总是身上燥热的难受,好像在火炉里似的。他不敢说,怕到时候说多了就泄露了身份,而且他已经给爷爷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