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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跟上去,一时有点愣住。我在心里是又震惊了一次,想不到堂哥是这样的人?心里有喜欢的对象,还跟别人这样纠缠。不过我实在也想不出堂哥喜欢的会是什么人,从来也没有听他说起过,也可能他认为和我说不通,毕竟我之前谈的那段糟透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能商量的对象。不过我想着大哥可不可能知道?他们两个年纪接近,以前也不错。或者沈律岑知道?我想着找到机会一定问,简直不能不好奇。当然我没有立即发信息问沈律岑,这不用特地问。又不如问堂哥,不过对堂哥什么都可以说,只有这方面好像难以启齿。堂哥和大哥及二姐年纪接近,从小到大都玩得很好,他们也不了解堂哥的感情状态,更别说我,即使是伯父伯母也不清楚;可能性向的缘故,堂哥从不会主动谈起来。其实我也是,说起来不免别扭,当初因为到B市上大学,我为了住的地方经由母亲找到堂哥帮忙,不然他不会知道我的事。也是想不到他眼神那样好,竟然就看出我和之前对象的关系。又因为堂哥,父母亲后来知道我的事还能心平气和。对我来说,堂哥虽然有时不太可靠,不过那关系也好像大哥及二姐,有的事情多问了像是要踰矩。何况堂哥假如真的和那邵明亮在一块,两人开心就好了,并不用追根究底。因此遇到邵明亮的这件事,我也不特地放到心里了。|前阵子我在日志网站上的针对某位影评人意见的批评有几人回应,这天网站留言通知那篇评论登上首页推荐,我看见吓一跳,又汗颜,因为通篇抒发,用词上都带着点意气用事;严格来说,剧情方面的确有缺点,假如不经过改编,即使是沈律岑演出,大概票房也不好看。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毕竟一直以来对写文章觉得困难。我去采访的文稿到现在缴上去仍然要五次退三次,杂志编辑每次都是委婉请我修改,但我想着对方第一时间看见那稿子一定很忍受不了。我告诉卢柏修,他还是好几天后回复,只说:恭喜。想不到过了几天,网站编辑前来留言,请我参加该站正在举办的短文征集比赛,得到最多投票喜欢的文章能有一笔可观的奖金。我想着参加也不损失什么事,于是写了起来。只是怎样写都不顺,主要没有一个方向,对好多时事一点想法都没有。我又去问卢柏修。这次卢柏修很快回复:最近我在赶截稿日,别一直发信息给我。又说:真的事情写不好就写假的事,编故事会吧?凭空写不出来,那就拿真人其事改编。我为打扰到他有点过意不去,但不得不说因为他的建议而有了想法。我是突然想到黄经理和丁蓝;他们两人都因为崔祁东失去了一些东西,而崔祁东看起来是失去了名声和金钱,但那些都不过身外之物,他仍然依靠了沈律岑解决掉最大的债务。认真说起来,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失去,而时间久了,新闻也淡去,以后没人提起都不知道他的这段可恶。我写了起来。不过也不是习惯写故事的人,起头简直困难。断断续续写了几天,我实在也不知道自己写什么。正想着放弃,我接到二姐那在S市上大学的女儿的电话。她说:“舅舅,我放假想去你那儿玩。”我说:“我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妳直接说来干什么好了。”她笑嘻嘻地说:“舅舅真厉害。”又一转口气,很激动似的说:“谢轻渔这周末在B市办歌迷办见面会,你知道他以后暂时不发片,要专心拍电影,这个可能是他最后一次举办的歌迷活动,我一定要去!”我差点忘记她一向是谢轻渔的忠实粉丝。我说:“哦,那妳怎么来?妳妈知不知道?”她说:“舅舅,拜托你!他上周在S市办活动,我们刚好考试了,这次错过就没机会了!”我可不敢轻易答应,又推托几句,她是不依不挠地恳求。我最后只能同意,但还是发了信息告诉二姐。二姐说:别理她,我会骂她,不让她去。~我连忙回复:千万别骂她。其实是不要紧,二姐妳让她来吧,就是我觉得要告诉妳一声。我会注意她们的安全。二姐说:我都担心你的安全了,你怎么注意她们啊。我哭笑不得,说:我这么大人了,安全无虞。二姐说:她要是对沈律岑没礼貌,尽管骂她。我想着外甥女能怎样对沈律岑不礼貌?嘴里说:没事,他出国拍戏了不在家。二姐说:这样啊,那你这阵子都一个人在家啊?这样不好,你回去家里住吧,不然到我这儿住几天。我赶紧说:我还有事要做,过几天会回去的。又说了半天,二姐终于答应。我另外和外甥女说定周末到车站接她和她同学。当然我不能让她们住在家里,幸好以前住的公寓还没有退掉,就让她们去住那里。另外还要充当司机。我将这件事告诉沈律岑。他在那沙漠的通讯意外地好,不过白天他要拍戏,总是很晚才答复。看见我说的,他发来一个笑脸,又说:那你也去参加活动吗?我说:那种通常都要歌迷会会员才能入场,我没有他的。沈律岑说:那你有的是谁的歌迷卡?我说:没几张,也好久了,现在都不用。沈律岑发了一个笑脸。我看了看,兀自心虚地说:以前不懂事办的,就是高中那时候同学起哄,当时谁红就加入谁的歌迷会。沈律岑先发来两个笑脸,又说:你现在在哪儿?我说:在房间里了。沈律岑没回答,不过提出语音要求。我同意了,当听见他久违的熟悉的声音,不得不说心情一时有点激动。不过他说话的背景依稀有杂音,像是风吹。沈律岑说:“有没有好好地想我?”我不太好意思地说:“嗯。”沈律岑说:“想我什么?”那口吻让我有点心跳加快。我说:“都想。”又说:“自己做那什么的时候特别想。”沈律岑像是笑了,说:“说话注意尺度。”我一时脸红了,说:“好。”又听沈律岑说:“不过我想有必要了解你一个人是怎样做的。穿着衣服吗?什么姿势?躺着还是站着?”我感觉心跳如擂鼓,嘴里不禁说:“穿着衣服,躺着,在床上。我,我会把手伸进裤子里,这样就不会弄脏太多地方。”沈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