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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还是跟着他们回到了金丰镇。叶竟正尸体中的确是有两种毒素,但它们没有起到武侠里说的以毒攻毒的作用,这两种毒素却相辅相成,让叶竟正中毒加深,但这两种毒素加起来也还不至于就会造成他的死亡,但叶竟正头部受伤后他并没有太过重视,他头部有内出血症状,毒素加剧了这种症状,后来头部内出血造成了他的昏迷,昏迷中他自己因为中毒产生呕吐反应,呕吐物堵塞在口腔中在一定程度上让他呼吸困难,中毒和失血也让他更怕冷,而金丰镇天气昼夜温差大,晚上还很冷,叶竟正又在外面冻了一夜……“所以叶竟正其实是被冻死的?”叶莱问韩彬。韩彬回答:“好像是的。”他很少给别人这种不确定的答案,但叶竟正的死亡是他见过的最特殊的案例。小安说:“那罗贝、曾艳芬和解晶琳会怎样?”游铎道:“没有人能证明罗贝故意把叶竟正关在门外一夜,就算是她故意,她也可以说她不知道叶竟正居然没有离开,当然叶竟正当时其实是昏迷在车中了。曾艳芬,她是叶竟正的情人,她只是给叶竟正下了点会让他肠胃不舒服的药而已,她可以说她只是想和叶竟正开个小玩笑。解晶琳是砸了叶竟正一下,但后来我们也查到叶竟正去过医院了,医生也说了并没大碍,其实也确实没大碍,只要他没有中毒,可能过上两周他的头就好了。”“所以我觉得她们的律师可以让她们全部安然无恙,最后把叶竟正的死因归结为这该死的天气——实在太冷了。当然,他们还可以说是因为叶竟正的车的保温性能太差了,居然会让车主被冻死。”“……”步欢笑:“看还有谁敢小瞧女人,她们可是能很轻松就把对她们负心的男人干掉的。”叶莱和小安都瞪了步欢一眼。舒午只承认了是他把坏了的rou制品也当做好rou给送到了宾馆,舒午在rou制品中添加的毒素在份量上控制得极好,检验后完全像是rou类是正常腐败的,并不能证明一定是人为添加了毒素。最后舒午被判刑一年,缓期一年执行。那天晚上程锦问舒午他会选择让火车走那条铁轨时,舒午就知道程锦是在说他是那种会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而选择牺牲小部分无辜者权益的人,他知道程锦肯定知道是他下的毒了,他当晚也睁着眼睛想了一夜,最后还是没走,一方面是他就算想逃走,但他又想程锦或许早有布置,逃跑不过是证明了他的罪行,另一方面他想看程锦会怎么处理接下来的所有事情,最重要的事他知道了叶竟正的死亡跟他没有关系,他也相信没人能证明rou制品中的毒素是人为添加的。后来程锦说服了解晶琳拿出了化工厂污染的证据,然后又找了安全部的某个局的人对化工厂作了全面的检测和评估,化工厂在一周后被永久性停业。特案组离开时,舒午在招待所门口等他们,他对他们说:“谢谢你们,这次是我欠你们的。另外你们能不能留个你们的联系方式给我?”程锦不觉得有保持联系的必要,但还是写了他们局对外的收信地址给他。舒午遗憾地问:“这个地址只能收信?不能留手机之类的给我吗?”他看着叶莱,叶莱看向程锦。“不能,我不信任你。”程锦不客气地说,“希望下一次见面时我们不是正好要去抓你。”舒午微笑地看着他们离开,他大声地说:“叶莱,收到我的信请给我回信好吗?”叶莱回头看他,但小安和步欢迅速把她拉上了车。他们的车路过金丰宾馆时,透过金丰宾馆的落地玻璃他们看到罗贝、曾艳芬和解晶琳坐在一张桌子上吃东西。到了火车站后,火车还没进站,程锦他们坐在侯车室里,突然杜明坦气喘吁吁地跑来了,步欢笑:“不是和你说了不用来送我们了?”杜明坦摆摆手,他歇了一口气才断断续续地说:“有个年轻的女孩子……在新闻在看到叶竟正死了……的消息,她就赶来了金丰,她说她是叶竟正……的女朋友,她现在正在……我们公安局……为叶竟正的死……哭得伤心呢……”大家都震惊了,韩彬道:“……看来这位很可能是叶竟正身上的那些抓伤的造成者。”火车进站了,检票员开始检票,程锦拉着杨思觅往检票口走,“杜局长,这个女孩就你接待一下吧,让她见见叶竟正的其他女朋友,她应该就不会再伤心了……”第35章前世今生1杨思觅失踪了,从金丰镇回来后杨思觅说有事要办没有再回程锦家,然后已经一周了都还没有出现,杨思觅没有手机,程锦没法联系到他,程锦去找谢铭。谢铭的办公室外有警卫拦住他,程锦皱眉说:“我和局长约好了。”警卫联系了谢铭后才给程锦放行,程锦推门进了办公室,“谢局,杨思觅现在怎样?”谢铭拿了个信封递给程锦,程锦拆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纸,纸上简单的写着:我走了,再见。落款:杨思觅。程锦看得出这是杨思觅的字迹,但他说道:“写这字的人很厉害啊,仿得还挺像。”谢铭道:“别自欺欺人了,你是觉得思觅要走会亲自向你告别?”程锦笑:“会。”谢铭皱眉,杨思觅几次离开都没有和她告别过,为什么程锦能这么肯定说会?“他不会再见你了。”程锦问:“他现在怎样了?”谢铭也很烦恼,但看来程锦不问出什么结果是不会罢休的,“你觉得他现在会怎样?”谢铭叹气,“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关键时刻总是你在改变他,你一直想让他做个正常人,这句话能让当年年少的他活下来,却也能杀死如今的他。”饮血为生的兽一旦开始厌血,便走上了绝路。程锦问:“我能不能见他?”谢铭面色沉静:“不能。”两人对视半晌,终于还是程锦先转开目光,也没再说话,转身开门,出去,关门。谢铭办公室墙角的暗门开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咦,程锦这么容易就走了?我还以为他很难对付。不过你不让他见杨思觅好吗?毕竟杨思觅在非清醒状态下只叫过他一个人的名字。”谢铭皱眉:“屈跃,你话太多了。见了能怎样?只能徒增痛苦而已。”门又开了,进来的还是程锦,屈跃看向谢铭,谢铭问:“你怎么让警卫放行的?”程锦道:“我说你打电话给我说我落下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