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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过四十岁,面相也年轻的像是二十出头,但演过的经典角色已经不少,他的戏路都属于比较正经的,这次屈尊接了个配角,还是他跟公司争取半天才得来的空档。不过他演元琛这个“元体统”,确实效果非常出彩,让人感觉既正经又萌。这场一次过了,但之后好几场却连连喊咔,连连ng,何瓴生的脸色也越来越白,状态也越来越力不从心。没法子,阮文天只能让大家先休息三十分钟。何瓴生还是什么表情变化都没有,只是唇线绷紧了些,自己默默摸到树下的石墩上坐了。剧组那几个做事情的都知道阮折是什么身份,所以阮折一下午就搬了两个箱子,他还乐的清闲,一直在角落里看何瓴生演戏。感觉何瓴生的状态越来越糟糕,表现的感情开始有些混乱了,阮文天才实在看不下去,叫了休息。何瓴生穿着唱大婚戏的戏服,大红描金的戏装,拖着桃花色似的眼尾,呆滞地坐在树下下午的阴影里。阮折走过去坐在离他一米左右的另一个一个石凳上,剧组人很多,也没人注意到阮折坐在了那儿。他正想说点什么,在何瓴生一动不动好似小憩的状态下犹豫了一下还是作罢了。阮折又一次近距离仔细的看着何瓴生的脸,这件喜庆明艳的戏服衬得他给人的感觉愈发悲凉。何瓴生的眉峰稍微有一点点低,鼻梁直而挺,英气很足;眼睫毛很长,这却又显得稍微细弱一些。他描好眉眼穿着喜服坐在树下,简直就是一幅画。那眼尾带一抹惊艳的红,盯得久了,竟然真的显出几分雌雄莫辨起来。阮折盯着何瓴生发着呆,没思考到何瓴生为什么会是这种状态的原因,倒是对人家的样貌先动了心。阮折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人家腰身上移过去,为了追求效果,何瓴生的戏服繁琐层多,阮折眼睛撩来撩去的扫人家,想象着把喜服一层层撩起来的样子,想着何瓴生会是什么反应。这个带着几分英气的女妆妆面……哭花了会是什么样子……阮折摸摸下巴……何瓴生的口红色号选的很好,比正红略偏淡一些,却显得气色更饱满一点儿……阮折盯着那两瓣嘴唇儿几乎要把欲求不满写在脸上。阮文天不小心往那边瞟了一眼立即就黑了脸,过去把儿子拉走,走远了才压低声音警告,“你小子给我适可而止!你喜欢男人女人我都不管了,就这一个要求你做不到?!”阮折眉毛一横,“那长得好的都混娱乐圈了,你让你儿子怎么挑……”阮折一听见这个就赌上了气。“你!这……难道长得好就行了?!”阮文天气的满头青筋,“你知道人家干不干净就敢往……”“爸!”阮折维护何瓴生的话不由自主就出了口,“别人干不干净我才懒的管,我挑的肯定干净……”“阮折!”阮文天彻底火了,在这一点上他无论再怎么溺爱儿子都不能纵容,“你敢!那人……”他声音压得更低,“现在那样……你就算是跟他怎么样了,那也只是玩玩,他那个状态,再玩不起了!”阮折稍微明白了点阮文天的意思。阮文天怕是知道何瓴生状态不佳,虽然也不是怀疑他“不干净”,但怕阮折这么一搅和把他就彻底逼到绝路了。阮折冷笑一声,“哼,若是不干净,他早就上了汪泽的床了,还用得着爸你张罗他进组?这事你别管,我就算不让他跟了我,也得知道他现在这样到底是什么原因,这绝对是大料……”阮文天一听这种跟了谁的荤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捶阮折的脊背,阮折冷不丁被打了个趔趄,“诶爸,说起来这还不是怪你找的好演员,偏偏还叫你儿子来受罚,现在经不住敌人火力被诱惑了,这下好,你干瞪眼没辙了还怪我……诶!”阮折走位一闪险险避过他爸捶向后背的拳头,嘿嘿两声赶紧跑路了。晚上十点收工,阮折立即偷偷窜到何瓴生的车前,兢兢业业地扶着车门充当司机,顺便打发那三个苦逼小透明不用上车跟着了。三个一看是阮导家的太子爷,以为是阮文天的意思,乖乖回去睡了。阮折扶了一把何瓴生,也没顾忌他拒绝的动作就把人送进了后座。关车门之后阮折趴在半开的车窗边对着里面刚放松下来的人幽幽道:“又见面了,何老师~”然后不管人是什么反应,哼着曲儿心里极爽,施施然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作者有话要说:生生:刚刚谁是不是坐我旁边了……这人有哮喘吗怎么呼吸还挺快……阮折:老子心里怦怦跳,爱情是不是要来到……阮文天:完蛋了……(绝望脸)第8章条件阮折开着剧组给现在一无所有的何瓴生勉强配的上海大众,在横店周边穿梭自如,这地界儿阮折门儿清。何瓴生对这个人显然非常戒备,但他的确需要一个机会跟阮折说上话,问问他究竟想干什么。听见是他,何瓴生怔愣了一下,心里却稍微松了口气。这人还能来找他,至少说明这个人手上那些“意外收获”的照片还是给他机会挽回的。这件荒唐的小事简直就是何瓴生二度失明以来遇见的最糟糕的事情,何瓴生已经心力交瘁,说实话已经无暇顾及粉丝八卦什么的,但那些照片流出去确实是个大麻烦。公关可以说何瓴生被人包.养,也可以说何瓴生和任何一个明星去开房了,再配上真真假假的各种猜测,真假混杂,人们往往会全信,这是娱乐八卦的铁则。何瓴生没说话,安静的坐在后座,手里拿着拐杖闭着眼。阮折开出了两个红绿灯,过程中一直从后视镜偷看何瓴生,何瓴生从上车就一直没理会他自以为是的“大惊喜”。最后阮大少爷只能尬咳一声来表达自己对何瓴生过度冷漠反应的不满。“何老师……你就不想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说完车又拐了一条街。“……你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何瓴生心里坚信这人肯定是要钱的。伸手轻轻摸了摸眼角,刚刚卸妆有点痒。穷的只剩钱,说的就是现在的何瓴生,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图的东西了。阮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像头狼崽子带着他刻意的痞气,但眼睛还是咕噜噜的亮。无论是混夜店还是跟他爹撒娇,都毫无违和感。“嘿,我要的东西,单凭这一点儿条件,何老师是不会给我的……”“……你想要什么?”阮折没说话,从车副驾驶上拉过一个纸袋顺手甩给何瓴生。“把这个穿上,我带你去能说话的地方……帮你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