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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还是退出来,给袁晓静打了过去问了何瓴生现在在哪,准备自己过去找他。张米儿因为玩的太嗨有点发烧,被王婧连骂带心疼地背走了。冷淼淼屁颠屁颠支支吾吾的非要跟去看她有没有事,也拉扯着走了。江昭晨早就喝的不知道路和水池子有什么区别了。剩下的女孩和助理们都在收拾狼藉,何瓴生身上的老猫被助理抱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留在这儿,有人轻微的走动声被偌大的空间框起来,不停地回荡在何瓴生耳边,助理问他,他说有人会来接他——袁晓静刚刚给他打电话是这么说的,为了不破坏阮折说的“惊喜效果”故意没说是谁。人几乎都走光了,泳池只剩下一个小门为何瓴生这个行动不便的客人留着,这会儿空间又大又安静,莫名显出一股恐慌来。脚步声靠的越来越近,最终从那个门的方向传进来,何瓴生不由自主地坐起来,那个脚步声熟悉到他做梦都能知道这是谁。但他偏偏又不敢信——阮折跟他说还要一周多才能回来。直到熟悉的气息随着越来越快的脚步声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个熟悉的温度和总显得很着急的吻。何瓴生被人突然吻住还是先吓了一跳,但那人头发熟悉的柔软触感,和鼻息之间熟悉到热了眼眶的气味,很快就让他安静下来。但阮折像是饿急了又像是要急于求证什么似的,直到咬破了双方的唇都不肯放开。何瓴生费劲力气推开他:“你……”阮折单腿跪在他躺的椅子上,紧紧地抱着他,臂弯甚至有些微微颤抖。他出手如电地捂住何瓴生的嘴,不让他说话。“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作者有话要说:预警,可能要备纸巾,咳咳,是眼泪的纸巾,不是幻肢的纸巾……(遁逃)第38章签字“……”何瓴生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只听阮折又接了一句:“是不是因为我像你之前认识的……谁……”这次何瓴生不明白的摇了摇头。“我知道……可是我之前从来没有喜欢过谁……这样我也知道很自私……但是我就是……你实话告诉我,你是喜欢过别人吗?”阮折趴在他肩膀上,把嘴巴放在肩窝处闷闷地说话。这次他放开了捂着何瓴生的手。但何瓴生却真的没说出话。静默了十几秒,何瓴生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什么字来。泳池里水流声空洞洞的,阮折放开他,自己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去蹲在了池边。阮折的温度突然流失,泳池里的凉气和空旷的恐慌一下子钻进何瓴生的心里,他猛地站起来想抓住什么:“我……”可是他坐的位置因为刚刚收拾了地面被挪动了,现在离侧面的泳池边半米不到,他一站起来重心突然失调,千钧一发,阮折飞扑出去抓住了他的胳膊——但两人还是都掉进了水里。何瓴生扑腾了两下,很快镇定下来,但头发衣服全湿了。阮折也好不到哪去。等他们都爬上岸,阮折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何瓴生坐在泳池边喘着气,阮折从地上水浆浆地爬起来,坐到何瓴生旁边。“真的吗……”阮折突然回到刚刚那个话题。何瓴生轻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算不算。”“那我!我算不算?!”阮折急着得到一个何瓴生亲口说出的答案,哪怕那是假的——当然他信何瓴生不会撒谎。“……嗯。”何瓴生点点头。阮折突然松了一口气,抓着何瓴生胳膊的手也一松:“……你真是……”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阮大少爷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害怕对方的一句话。何瓴生轻声问:“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surprise啊……怎么样?”阮折把他的肩膀一揽。“胡闹,你是不是没考试?”何瓴生挣脱出来。“早就考完了,我旷了一节,不过无关紧要……我说的那是骗你的……哈秋……”阮折无所谓的说着“旷考”,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何瓴生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穿的衣服,却从衬衫口袋里摸出了那张照片。“这是什……”话说到一半,何瓴生就摸到了背面熟悉的圆珠笔凹凸字迹。照片有些湿了,但这张照片是他反复拿过的,每个细微凹凸的地方他都记得清楚。“你进过我的房子?”何瓴生捏紧了照片。“啊……嗯啊,我以为你在家里,结果你在外面开趴……”“……”何瓴生虽然也不觉得这是阮折不能看的东西,但这个毛毛躁躁的毛病真是很难让何瓴生接受。“那你觉得,”何瓴生开口道,“我是喜欢过我的老师的吗?”“可是你背面不是写的……”阮折小幅度地甩甩头发的水。“是。我是喜欢过,你觉得这不行吗?”何瓴生偏头问他。阮折转头看见何瓴生的头发上的水珠子从睫毛上滚下来,灯光把他整个人打的温温润润地,但说出的话却扎的阮折一惊。“……当然……行……”阮折攥了攥拳头,又不死心地伸出去拉住何瓴生的手。何瓴生躲了一下。阮折终于忍不住一下子爬起来,“何瓴生!你是不是故意气我!我……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你就故意说这么……我不准你!”他话没说完,顿在半中腰委屈地喘气,突然觉得气有些短,说不下去了。何瓴生慢慢站起来,阮折瞪着眼看他。突然地,阮折还没反应过来,何瓴生出手很快,伸手出去摸准了阮折的领子,照着他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阮折吓懵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打过他的脸,这一下打的声音带着水,响亮的回荡在空旷的场地里。“你什么时候能长大?阮折。”何瓴生放开了他的衣领,淡淡地道。阮折张着嘴,脑子懵地嗡嗡响,半边脸火辣辣的感觉已经有些肿起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旷考,就为了早回来几天,拿了我的东西凭着臆测就来质问我,阮折……你没有你爸,就是个废物吗?”何瓴生有些激动,握住照片的手颤抖的厉害,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照片已经被揉的不能看了。“我……”阮折眼前忽明忽暗,气血突然涌上来,胸口一紧什么字都吐不出来,五感钝钝地,失去感知一般,他往前栽了一步,扯住了何瓴生的衣服才没倒在地上。“我……”阮折憋了半天就只能说一个字。何瓴生心里突然一闷,阮折不该是这个反应,这个反应倒像是……似曾相识……“你怎么了?”何瓴生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