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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程铭昊,这小姑娘在这时候提Hutt干什么?也太缺心眼了,明知道两人关系僵硬,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提Hutt,即使是为了夸赞程铭昊,也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踩低Hutt,拉高程铭昊。程铭昊正色道:“我很抱歉纠正你一点,我不否认Hutt曾用不文明的语言与我们进行不友好的交流,但这场斗舞,是中外艺人对舞艺的友好交流,不存在战胜或战败的问题。Hutt也只是一位向全世界展现自己舞艺的艺人,应当值得尊重,我希望你不要将个人人品与斗舞的目的混为一谈,这是不同的两个概念,没有可比性。”全场气氛顿僵。程铭昊的话说得有艺术,大多数人都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他跟Hutt斗的是舞,不是人品,即使Hutt输了,那也只是Hutt舞艺水平不行,而不是骂人活该遭报应。可蒋薇还是个大学生,没社会经验,又粗神经,完全没意识场上气氛:“可是你赢了是事实啊,说明你比他厉害,他输了是他自己不行,程老师,你为我们国人出了一口气!”场上气氛更加微妙,有观众发出倒抽口气的声音,导师们的笑容也逐渐收敛。虽然看得出蒋薇是无心的,但她将两位艺人放一起对比,踩低一个,拉高一个,这在娱乐圈内是很大的忌讳,谁都不会喜欢被人拿来比较,被踩低的人固然难过,被抬高的人也舒服不到哪里去:我个人实力,要靠别人衬托才能展现?你这是侮.辱我的实力。程铭昊笑容难看:“我该说的都说了,希望你回去后好好斟酌我说的话。你还年轻,还有更好的发展前途。”说完,原本因为兴奋而微向前倾的身体,慢慢向后靠到了椅背上,不再说一句,态度明显,这女生我不要了。三位导师互相看一眼,低声探讨了几句,女导师问道:“如果可以,你希望能跟哪位导师?”“当然是程老师!”蒋薇语气坚定,信心满满。“如果我们愿意收你呢?”男导师问。一般人听到这么问,都会想到自己已经被程铭昊抛弃了,识相的都会改投另一位导师怀抱,或者夸别的导师几句,表达不是别的导师不好,是她另有所爱,这样即使导师被婉拒也不会丢面子。“可我还是想跟程老师,我喜欢他的歌舞。”蒋薇简单粗暴又直白。三位导师:“……”这妹子情商堪忧啊。三人一脸弃疗,坐等程铭昊救场。程铭昊一脸便秘的表情,这妹子会不会说话,会不会?他斟酌很久,憋出一句话道:“你是一位很棒的女孩,你的歌声很出色,只是你现在太年轻了,我认为你当下还是要多学习学习,增长一些见识,我相信你以后会有更好的机会发展。”这是明显的婉拒了。谁知道,蒋薇还是不懂,甚至还很高兴地道:“谢谢程老师夸奖,我相信如果我能做你的学员,我一定能好好学习你的歌舞,更好地发展。”众:“……”程铭昊拍额,怎么就撞上了一个这么难对付的人呢。“我的意思是,希望下一次有机会再合作。”蒋薇疑惑:“为什么,不能这一次合作吗?”全场观众哭笑不得,程铭昊无奈地跟几位导师摇摇头,又气又笑:“好吧,我直白地说吧,希望你不要介意,你现在还是学生吧?我认为你现在还欠缺了一点成熟,你还是要在学校多加锻炼。我相信凭你的能力,过几年后就能走向更好的舞台,遇上更好的导师学习音乐。”“我不要过几年,我想现在就做你的学员。”蒋薇也打通了死脑筋,理解了程铭昊的话外之音,“我喜欢你的歌舞程老师,你让我做你学员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歌舞……”说着说着,竟然激动地红了眼眶,当然抹眼泪。这下难搞了……导师们都不知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其实一开始蒋薇没做错什么,就是不太会说话,有导师还是有意向要收她的,但随着她的拒绝和当场流泪,导师们想收她的心也湮灭了。程铭昊更不想收她了,哪怕自己打自己脸,也不要收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首先,她不会说话,说的话不注重场合,得罪人都不知道,不懂事,容易给他拉仇恨;其次,她不懂语言艺术,听不懂人家话外之音,容易吃亏,说不定被人一糊弄就把自己人出卖了;最后,太娇气,一点点就哭鼻子,要是她唱得不好被导师说,岂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管怎么说弄哭蒋薇的还是自己,程铭昊要担责,他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纸巾,走上台给蒋薇一个拥抱,拍拍她肩膀安慰,给她纸巾擦眼泪:“我很抱歉,是我一时心直口快,伤害了你,你是位很优秀的女孩,相信过几年你会变得更优秀,也会更有社会经验。”蒋薇扯着程铭昊的衣服,嚎啕大哭。“……”程铭昊递给主持人一个眼神,主持人无奈地过来救场,边拍着蒋薇的肩膀,边安慰着送她下台,不能因为蒋薇一人影响到后面的节目。谁知道,蒋薇临下台前,回头大喊:“程老师,我喜欢你,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程铭昊面带微笑,没人看得出笑容的含义。节目进入中场休息时间,程铭昊与其他三位导师到后台休息室休息。男导师边喝水边摇头调侃:“程老师,恭喜你收获一位脑残粉。”“我头都大了。”程铭昊拧开矿泉水,仰头就灌,“第一次碰上这样的选手,早知道她这么神经大条,我就不说要收她了。”“看来我们从程老师这里学到了一点,”女导师笑道,“以后遇上看对眼的选手,先不急着收,得考验过后再收。”“对对对,我们吸取经验。”众人哈哈大笑。敲门声响起,程铭昊后背一毛,一种不祥的预感促使他走过去开门,迎面就是宋景怀黑乎乎的脸蛋。“阿景,怎么了?”程铭昊吞了口唾沫。他每期节目,宋景怀都会坐下面观众席观看,中场休息时,宋景怀会来找他要亲亲,但看宋景怀这表情,不太像来亲亲,倒像来打人的样子。“我听说有人向耗子告白啦,”宋景怀把程铭昊拉到角落,皮笑rou不笑,“耗子是不是好高兴。”显然,醋缸子又打翻了。“没有!”程铭昊板着脸道,“你看到没有?我表情很严肃,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感觉。”“我看看,”宋景怀故意捏捏程铭昊的脸蛋,“还真的没有,乖啦。”程铭昊刚松气口,宋景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