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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你不能跟着去,不然我就更放心了。”乔广澜一愣道:“为什么我不能跟着?”乔语道:“小弟,难道你想入宫做宦官吗?”乔广澜:“……”虽然这并不是他的身体,但,也不想。他以前从来没有到过古代,竟然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肯定不可能成为侍卫,那么宫中剩下的唯一男人除了皇室成员以外,就是……太监了!这规定可真是太贱了。乔广澜眼珠一转,忽然生出一个念头:“那如果我扮成女人,能不能入宫?”乔语:“……”徐菲讶然道:“你扮成女人进去做什么?你就那般想入宫?”乔广澜脑子转的很快,短短片刻已经想好了主意。他现在年纪不大,再加上营养不良,身材瘦小,穿女装一点问题都没有,完全可以让璆鸣帮忙施个障眼法,混到宫中去。他入宫,其实最重要的目的是找到那根玉簪子并把它拿出来。这件事只要他进去之后选择几个合适的地方布置好符人和阵法,落选出来再远程指挥它们来做就可以了,不需要在里面长住。至于裴峰的事只是顺带,不躲就不躲,他算个什么东西,还值得自己害怕吗?乔广澜想好了,便道:“爹生前政敌不少,我也一块跟着,万一大姐进宫之后有人为难也算多个照应,不然我不放心。娘……你说我若是扮成女子跟着jiejie……”乔语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的弟弟,道:“小弟,你本来就长得比我好看,若是你穿女装,一定倾国倾城,但是咱们进宫一定有人要查验身份的吧,你未必可以混的进去。”“其实也并非不可。”徐菲忽然说,她从床头的一个小匣子里拿出一根不起眼的彩色编绳:“过去我有一回入宫的时候,曾经遇到一名小太监要被皇后……哦,如今已经是太后了,太后欲将他杖毙,后来被我阻止,算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现在他是大内副总管。”乔语和乔广澜同时“喔”了一声。徐菲忍不住笑了笑,把编绳给了乔广澜:“澜儿要是真的想去,找他帮忙也无不可。不过娘还要帮你打扮一番。”和之前的几个世界一样,原主的长相跟乔广澜一模一样,他长大之后还有了几分英朗的轮廓,但二十岁之前还没有张开,梳成女子的发式绝对很难被人看出来。徐菲要做的不是打扮他,而是把他的脸稍微画丑一点,以免太过引人注目。乔语在旁边围观,她刚刚看到乔广澜挽起头发的样子,立刻“哇”了一声,调侃道:“这可真是荆钗布裙不掩天姿国色啊,娘,你要把小弟给画丑,我都不忍心了。”徐菲道:“别胡说了,我告诉你们俩,进了宫之后可得谨言慎行,澜儿,护着点你jiejie,听到没?”乔语道:“要是小弟被选上了呢?”乔广澜道:“姐,这你大可以放心,想选上不容易,想选不上可就简单多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乔广澜被徐菲把肤色调的黯淡了许多,眉眼也进行了掩饰,他进宫之后一路上低着头跟在乔语身后,表现的痴呆又木讷,很快如愿落选,而由于那位大内副总管的疏通,乔语倒是顺利被选中后分配到了一个比较清闲的宫室负责日常洒扫。乔广澜已经趁机将几个符人布置妥当,现在只需要出宫就行了,眼看胜利在望,忽然有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懒洋洋说了一句:“呦,好热闹。”这仅是一句轻语,却又好像带着点说不出的威严,一直顺着耳朵传入,在人心上轻轻一扣。乔广澜一抬头,身边的人就都已经跪了下去,这一下他就已经知道来人是谁,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跟着下跪。来的是上次弄他一身泥的贱人皇帝,君浵。同第一次见面的……充满活力不同,这回的君浵看起来更多了几分慵懒倦怠之色。他来的那条青石小路很窄,原本只能容得下两人并肩而行,君浵却偏偏要坐在一顶四人抬的小轿上面,抬轿子的是四名姿容秀美的绿衣少年,为着让皇帝陛下坐得舒服,他们只能踩在青石路旁边湿滑的草地上,每一步都走的战战兢兢,生怕滑倒。君浵手里拿着一个酒樽,懒洋洋倚着身后的靠背,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好一会才慢吞吞地抬了下手,把“sao包”两字发挥到了极致。跟在旁边的太监尖声道:“平身——”众人谢恩,起立,心里有没有骂mmp就不知道了。帝王问话不可不答,一名女官打扮的中年女子弓腰上前,低眉顺眼地道:“回陛下,今日是在选拔宫婢……”君浵打断她:“别说了,没意思,走。”刚刚站起来的大家只好又跪地送驾,抬轿的少年重新开始小心翼翼地挪动,乔广澜的位置正好在最边上,轿子就从他身边经过,他垂着眼睛,余光可以瞥到从轿子上垂下来的一点衣角,金线绣成的花纹反着暗暗的光。眼看君浵就要离开了,乔广澜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一个女人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正好躺在了路中间。她躺下去的同时手上还胡乱抓了一把,撕下了乔广澜半块本来就不是缝的很结实的衣袖,里衣上面的补丁露了出来。乔广澜:“……”真是的,勾搭皇上就勾搭皇上,瞎扯什么嘛。该女子一看就是经过事先排练的,虽然晕倒,但扑街的姿势十分优美,造型也很见功力,躺在地上的时候恰好给了皇上半张惹人怜爱的侧脸。可惜君浵活了二十多年,很少走寻常路,眼看美人在面前玉体横陈,他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道:“走。”抬轿的四名少年一愣,不知道怎么走。旁边的太监一跺脚:“蠢材!没听见陛下说走吗?踩过去呀!”本来就是脸向上倒的,这么一踩,命还有没有不知道,毁容是肯定的了。那名女子顿时又昏迷不醒变成了鲤鱼打挺,迅速让到一边跪下来:“皇上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君浵这时候倒好像来了点兴致,从轿辇上直起腰来:“抬头。”那名女子原本浑身发抖,以为必死无疑,听到这两个字,就仿佛绝处逢生天降钱雨一样,又惊又喜,连忙仰起一张清秀可人的俏脸。君浵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说:“今天这事,不怪你。”那女子动情道:“陛下!”君浵叹息:“长成这个模样,再不会点花招,就没活路了。”说罢后一挥手,“扔出宫去罢。”女子:“……”侍卫:“……”旁边的太监又一跺脚:“蠢材!没听见陛下说走吗?扔出去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