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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刚硬锐利的气质中多了三分妩媚之色,看上去甚是多情。临楼的眼中闪过一抹痴迷,呢喃低语:“多情少年应无瑕,不成真个不爱花,些底事,误人哪……”乔广澜的呼吸还未平复,思绪也有点混乱,愣愣道:“你说什么?”临楼凝视着他,忽然勾唇一笑,双手扣在乔广澜腰间,脚下一绊一甩,乔广澜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一起摔了下去。临楼在下面当了垫背的,如同绸缎一般的柔软地面被他们两个砸的上下起伏,非但不疼,反倒还极是舒适。临楼一翻身将乔广澜压在身下,手直接向下探去。他心里越是恼怒,声音越是平稳,慢条斯理回答他的问题:“我说你真是误人哪,认识了你,我的一颗心连同一条命,就都不是自己的了。”乔广澜被他摸了一把,浑身一震,挣扎着要起身,可是临楼动都不动,乔广澜喘了两口气,发现自己真是不长记性,每次同情路珩都会被他算计,偏偏还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赶着犯贱。他咬牙切齿地说:“路……临楼,你这个阴险卑鄙无耻混蛋的兔崽子!”临楼手指慢慢探入他的衣襟:“路珩……到底是谁?”乔广澜:“……”妈的记这么清楚。他没法解释,只能叹气:“我有的时候,还觉得你自闭同情你,不过你这自闭症,可真是……挺含蓄的。”临楼断章取义,只听自己愿意听的,笑着说:“哦,你嫌我含蓄,那我可以再奔放一点。”随着一件件衣服滑落,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再也没有其他阻碍,他的声音渐低,“之前你带我上街吃东西的时候,说了无论我要吃多少,都会把我喂饱,乔广澜的承诺,应该是从来无悔的。”乔广澜:“你……”他素来嘴上不饶人,但这回也是实在说不出话来了,黑暗中一时只有碰撞和喘息的声音,过了不知道多久,临楼再次问道:“路珩到底是谁?”人到手了,他的嫉妒表现的更加直白,身体撞击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我能听出来,你每次提起这个名字,态度都很不寻常。”乔广澜简直快要被冤哭了,感觉临楼猛一挺腰,他倒吸一口凉气,怒骂道:“那你他妈没觉得你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心里的感觉也很不寻常吗?!”“有啊。”临楼明确地表示,“我嫉恨无比啊。”乔广澜爆粗口了:“嘶……你轻点!路珩就是……cao,反正你嫉恨个屁!”临楼听得云里雾里,他虽然执著于这个问题,但美色当前,两个人纠缠了许久,他心中柔情涌动,其实脑子也早已经不是很清醒,暂时没有智商思考乔广澜话中之意,语气又是宠溺又是无奈:“算了。”乔广澜:“……算你妹啊。”这句话简直是他用生命骂的,开口的时候嗓子都哑了,临楼俯身吻了吻乔广澜发红的眼角,柔声道:“只要你以后心中都是我,咱们两个再也不分开……”乔广澜哆哆嗦嗦攥住他的一只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诚恳道:“只要你现在停下来……”临楼道:“哦?你说什么?只要我不停下来?好啊!”乔广澜:“……”M、M、P!临楼说到做到,果然没有停下来,后来乔广澜累了也就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重见光明,身下一张檀木大床,帷帐华丽,床榻柔软,也不知道是到了哪里。他一侧头,看见临楼单手支头靠在床边看着自己,似乎已经维持这样的姿势很久了,乔广澜把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临楼一笑,眼底带着宠溺,抓住他的手:“干什么?”乔广澜道:“看你一动不动,以为你睁着眼睛死了。”临楼大笑,看上去听得很开心。乔广澜嘀咕道:“算了,正常人输给神经病,我不冤。”他拧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临楼扶着乔广澜,将一件干净的新外衣给他披上,乔广澜让开他的手不用他扶,问道:“这是哪里?”临楼眼中都是柔情蜜意,就是魂好像飘飘荡荡的不知道去哪里,也不出声,只看着他瞎笑。乔广澜被他笑的心里哆嗦,使劲拍了下床头:“喂,问你话呢!”临楼这才抿了抿嘴,好不容易忍住开心,回答道:“凌见宫。你穿的衣服是我的,应当还算合身,一会我再吩咐人给你做两套新的。”乔广澜诧异道:“什么鬼……凌见宫?凌见宫不是被烧了吗?”说到这里,他心念一动,忽然明白了,“我知道了,这里还是过去的凌见宫,所以说咱们所在的这个虚幻世界已经重新修复好原本的轨道了,是吗?”临楼点了点头:“我刚才用神识查探了一番,戚阳已经回来了,把邢超也带到了魔族,一切和先前没什么两样。但之前我从来没有关注过邢超这个人,没想到会阴沟里翻船,最后竟然被他所害。”乔广澜道:“话也不能这样讲,邢超在你遇害这件事里肯定起了一定作用,但是他绝对不是主导者。可是他为什么要害你呢?就因为你是他的杀父仇人,是你吩咐戚阳杀了龙青?”临楼垂眸隐下眼底情绪,从旁边的小炉子上端过来一直煨着的一碗粥,舀了一勺向乔广澜送过去,微笑道:“与其猜测,不如时机到了一看便知,你先吃点东西吧。”乔广澜劈手抢过勺子和粥碗,没好气的道:“别把你自己脑补的太厉害。我没伤没残,活蹦乱跳,好的不得了。就你那俩下子,哼,哼……还不够给人挠痒痒的!”第99章第五世界乔爸和他捡临楼道:“那你在不满什么,觉得我之前不够卖力?”他的不要脸从来就毫无底线可言,乔广澜差点被粥噎死,呵呵一声,说了句“走着瞧”。临楼只是笑,他喝了两口粥,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不对啊,按理说这个世上应该还有一个虚幻的你才对,你人呢?”临楼轻描淡写道:“哦,我一进来就把他杀了。”乔广澜:“……你真够狠。”临楼道:“不过是虚影而已,何必在意。”乔广澜摇摇头,把空了的粥碗递给他,抬手之间,广袖滑落,露出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临楼心疼地“嘶”了一声,顺手把碗放在旁边,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腕道:“对不起,是我没轻重了。下次一定注意。”乔广澜挥手打开他,一跃下床:“下次?呸!做梦去吧!”他落在地上,腰疼的一抽抽,为了面子咬牙忍了,若无其事地说:“现在距离宫变还有多久?”临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