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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会被这声音惊醒。“阿四,是不是有野兽?”开始的时候,他还会迷糊著问阿四,可是阿四没回答过他。“呜呜...嗯...”对方的呼吸又变得粗重,似乎是开始了新一轮的...不知道是什麽。二月红眼睛一睁,上半身几乎是弹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手探向了裤头,作势要起夜。暗中的声音瞬间就消失了。“阿四?”二月红完全记得声音的方向,他朝那方向走去,阿四就那样坐在地上,衣服凌乱地铺在他身下当垫子,被他身上的汗染湿了,而阿四自己则是一头乱发,呼吸急促。二月红在星光黯淡的树林之中,只能隐约看到阿四的脸色并不正常。他把阿四的衣服从身下抽出来,披在阿四身上,道,“都快入冬了,你这大夜晚的赤身露体是为哪般?”他只字不提适才阿四的声音,只是让阿四穿了衣服。哪知阿四完全不领情,一甩手就挥开了二月红的手。“别碰我!”他打了二月红朝他伸来的手,立刻就後悔了。二月红感觉阿四的手上粘粘的,沾在自己手上有些奇异的气味。“阿四...”他这才把目光落在阿四极欲藏起来的手上,那只左手上流满了淡白色的液体,在光线相当细微的夜里格外显眼。是这东西...阿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他面前不好承认,半夜偷偷来偷尝禁果──这样的可能性,想也别想。二月红知道这肯定和以前的事情有关系,只是没了头绪。阿四说道,“我也没想瞒过你,只是你若知晓了我这档子事,免不了又觉得我...”脏...师父应当是知道他被很多男人做过,他自己都十分介意,何况是二月红。上次青楼一遇,虽然双方都没有互表身份,但是两人都了然於心,那日师父嫌他脏...他自己也觉得脏得很。二月红看他一脸低沈,不知想什麽,说道,“你夜夜如此,想必是有苦衷的,不妨与我说说。虽然你我师徒情分已绝,我仍不忍心你这样痛苦...毕竟,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样,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我吧。”“...你不必多虑,我是咎由自取,不怪任何人。”二月红的失言,为他带来了灾难,也带来了文锦。“我虽如此,你却不必负责。”“你只告诉我你怎麽了就好,要怎麽做,我不需要你教。”二月红把他被汗和体液沾得湿透的衣服拿出来,把他带到小溪边上去洗了身子,“你每日就穿那麽湿的衣服,这都不著凉,还真是造化。你当你是铁打的麽?”阿四扭过脸去,面上是遮掩不住的失落。“你这是怎麽了...”二月红见他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脆弱,想了想道,“人死不能复生,那少年也是命数,不是你的错。”“什麽少年...?你是说...”阿四似乎神游许久才想起来,缓缓道,“他啊...”二月红洗了洗阿四因为汗水而有些发粘的脖子,那细细的剑茧和玉一样莹润的手指摩擦著敏感的脖颈,阿四忍不住哼了一声,“别...嗯...”这软软的呻吟和低沈的嗓音,让二月红有些惊异,“你...仍困扰於情欲麽?”阿四艰难地点头道,“...自从你我诀别那日,我下了山去,身子便起了许多令人不齿的变化...”二月红的心中咯!一声,想道,萧涵说的八成就是这些,逆极果的作用之一。只见林间夜色之下,阿四转过身来,指著自己肌rou贲张的鼓胀胸膛道,“你看此处。”那显得有些大的rutou,虏获了二月红的注意力,这才让他知道,阿四指著的原来是那让人感到十分色情的地方。“其实最先产生变化的,是这地方。当初我因为羞耻,什麽都没告诉你...”“那会儿我怀了孩子,这里便犹如妇人一般软了下来,甚至稍加刺激,就会...”他的脸因为不变的羞耻而涨得通红,眼睛也躲躲闪闪,让二月红稍稍窥见以往那脸皮薄的少年的影子。“总之,就是有如妇人...”二月红点点头,摸了摸他的手,化解了他的尴尬。“自生产之後,此处就变得异常敏感。”阿四咽了咽唾沫,总算是结束了这一段。“那时候我发现,我相当...饥渴。”言及此处,阿四的眼角被羞耻染得通红,“不得不...找人来满足。”ENDIF作家的话:什麽不够?(纯洁状☆、六十七见二月红没有什麽反应,阿四偷偷瞄了他一眼。二月红正专注著听他说话,他才安下心来,“可是我还是发现...不够。”“什麽不够?”二月红忍不住轻声问道。当然是jingye不够──阿四心里狠狠地说了句。但是他这话就是撕破了脸面都不敢跟二月红明说,只是满脸通红地摇头说,”因为逆极果的关系,体内之气阴盛阳衰,体质也发生了许多变化...“这样说,二月红一定也挺明白了吧。仅仅是这样阿四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就是这样,我...我先去睡了,明天还要赶路,所以...”他一把捞起河边的衣服,也不管是刚刚才洗过的就套回身上去。“呃...你做什麽。”看著二月红抓著他手腕的手,阿四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我得回去睡了...你要做什麽...”“很难受吧?”二月红突兀地说道,“要忍住体内的欲情,若无其事地和我走了一个多月,很难受吧?”阿四本想说,他不想任何人因为怜悯而同他做这麽令人羞耻的肌肤相亲之事,但是在二月红那看不明白的表情下,却什麽也说不出来。混合著怒意和冷意,二月红生气的样子依然刻印在他记忆深处,他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打了个抖。师父为什麽会生气,他不明白。“照我看来,你这状况是必须每夜都要交合才能消解的吧?现在不说与人交合,连解决情欲都要隔夜才一次,是你已经好了?还是你忍得很辛苦?”二月红把他扯出水,用干的衣服擦了擦他的身子。“我虽和你分别,倒也和萧涵了解了不少你的事情,这些年你应该过得很难受吧。”阿四摇头道,“其实已经相当有起色...”“你在长沙夜夜缠绵,是因为这个吗?身边必要有少年相伴,是因为这个吗?”阿四正不知道怎麽回答,也搞不清楚二月红是怎麽知道他在长沙那阵子夜夜笙歌的事,只是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