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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同时发现对待女孩的说法秦离并没表露出什么反感的情绪,那是不是说明,秦离他其实是能接受男人的?但转念一想,他又有些气馁。就算能接受又怎么样,那样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呢?还是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好了。此时女孩已经利落地将冰淇淋做好,笑眯眯地收钱找钱,然后看着秦离将冰淇淋递给叶棠。那目光热切地让叶棠觉得自己手上的冰淇淋都被烫热了。“多谢惠顾。下次来我给你们打折啊~”女孩的神情堪称依依不舍。要知道,这两位客人虽然都戴着鸭舌帽看不清全貌,但光看身材和气质也知道差不到哪里去。难得在现实中碰上这么美型的一对,她恨不得掏出手机拍个十张八张好吗。秦离顿了一下,随即微微弯起唇角。“谢谢。”事实证明,哪怕只露半张脸,秦离的笑容依然有让人捧脸尖叫的魅力。配上他柔和了不少的声线,简直让人心都酥了。女孩的眼睛都要冒星星了。活生生的美攻啊嗷嗷嗷!不过话说回来,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熟悉啊……难道是哪位CV圈的大大?女孩边盯着两人的背影边努力回忆着,突然,脑海中一个名字蹦了出来。“不会吧……”女孩不可置信地低喃,但细细回忆刚刚那人的身形、隐于阴影中的小半张脸、和那堪称完美的声线,她发现自己好像碰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秦……男神!”女孩的声音不算小,还没走远的两人自然听见了,叶棠身形一震,连忙拉着秦离加快了离开的步伐。“这都认出来了,那妹子对你是真爱啊。”走出游乐园了,叶棠才松了口气,调侃道。秦离淡淡地应了一声,反问:“难道你不是吗?”叶棠一愣,“是什么?”秦离看着他,毫不谦虚地重复了一遍:“难道你对我不是真爱吗?”“我、我我我我……”叶棠大脑又当机了。见叶棠“我”了半天没有下文,秦离又说:“我听你之前也叫过我男神。原来不是么……”听出了他平淡语气下隐隐的失望意味,叶棠一个冲动脱口而出:“当然是啊!”说完,他就脸红了,连忙别过眼吃冰淇淋,然后悄悄观察秦离的反应。秦离表情倒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就连刚刚的语气也是平淡的可以,配上那内容,让人弄不清他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说起来,自己刚刚算表白了吧……叶棠咬着冰淇淋,有些恍惚地想。脸侧突然扑过一阵热气,叶棠一扭头,秦离的头已经凑过来了。他们身子还隔着半米,但鼻尖却几乎快碰到了,帽檐都挤得变了形。叶棠紧张地瞪着眼前这张脸,却见秦离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那个芒果味的冰淇淋球,然后又直起身子,正了正帽子。突来的压迫感没了,叶棠松了口气,平复下波动的心情,嘟囔道:“想吃就直接说嘛,我给你就是了,弄得这么暧昧做什么。”害得他手抖得差点连冰淇淋都拿不稳了。秦离无辜地说:“我想只是一下子,就着你的手也没关系吧。”叶棠见他表现如常,倒显得自己反应大了,不禁尴尬地撇过脑袋,恰好露出红透了的耳朵。“反正都是你……”话还没说完,他就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连忙止住,然后有些不安地打量秦离。他突然发现,经过一整天的玩闹,原本还小心翼翼对待秦离的他竟然越来越放松了。仗着男神脾气好,不仅说话随意了许多,甚至还耍起了小脾气,这简直就是……罪过啊!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估计连生吃了他的心都有吧,竟然敢这么对男神!但不可否认的是,叶棠对秦离的感情的确亲近了许多。除去那层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冷淡形象,真正的秦离其实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这点他虽然早就意识到了,但在今天,却体会得尤为深刻。秦离敏感地察觉到了叶棠的情绪转变,停下步子,转身摘下了他的帽子。然后摸了摸他被压得乱翘的头发。叶棠被他突来的动作吓得身子都僵硬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秦离将自己的帽子抬了抬,让叶棠能够看清自己的脸,然后很温柔地笑了一下。在叶棠沉浸于美色中时,秦离又放下一颗炸弹,“叶棠,你可能不知道,你是我从小到大,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叶棠果然被炸得一个激灵,“啊?”秦离并没多说什么,只是道:“我没有很多和别人相处的经验,但我知道,真正的朋友之间是不会有那么多顾忌的。所以,如果你也把我当朋友的话,请只当我是秦离——没有别的身份,仅仅是一个叫秦离的普通人。”叶棠听懂了他的意思,同时也大为感动。他们之间最后一层隔膜也消失了,再望向秦离时,他的眼中又多了些怜惜。从秦离那极简单的一句话中,他已经脑补出了一个幼时与弟弟相依为命回归家族后被同龄人孤立踏入娱乐圈后更被别人嫉妒疏离的形象。想不到看似冷漠少言的男神原来有这么悲惨的人生,果然高处不胜寒么!回想起一直以来秦离对自己的友善和真诚,叶棠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极为认真地说道:“作为你的第一个朋友,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秦离静静地看着叶棠亮晶晶的双眼,一弯唇角,低声道:“谢谢你。”叶棠有些害羞地抓了抓头。“没什么,应该的嘛。而且要说谢谢的是我才对,要知道很多人可是求着和你做朋友都——”余下的话消失在一个怀抱里。叶棠感受着将自己笼罩的清爽气息,眼睛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怎么办,明明下定决心不能痴心妄想了,能够被当做朋友,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但现在突然发现,只当朋友,好像根本不能满足啊……☆、步入正轨由于住所不够,所以理所当然的,桑家兄弟被安排到一间屋子里。当桑仲暄回去时,就看到桑伯昱捧着个粗瓷杯子,打量屋里的摆设。虽然,屋子里只有一张木桌一条长凳,和一方简陋的土炕,景色实在乏善可陈。桑伯昱看到他,依然露出很温和的笑,唤道:“仲暄。”平日里这样的笑容于桑伯昱来说就像是一张面具,看着春风拂面,实则虚假冰冷。但放在此时的情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