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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重要的事情给口头上报了报。罗维礼对他办事还是很放心的,所以干脆连工坊也不去察看了,就只是跟陈七约了过个几天要对一下单据和简账。^^^^^^^^^^^^^^^^^^^^^^^^^^^^^^^^^^^临近傍晚时分,罗维礼带了一块那个硬鲣鱼块,还有他在密州请人给打的那个刨鱼木盒,就跑去了司徒楼子里。司徒是名利场上的老手,城府深极,二十多日前被好友汤城交托了那事儿之后,一系列排布好之后,现如今,面对罗维礼,竟然....面色对常、应对如常。这么的,竟然,连城府同样不浅的罗维礼也觉察不到一丝毫的异样和变化....更何况,罗维礼他本人,还正沉浸在这个制得了硬鲣鱼块的新鲜和欣喜当中....司徒问他:“罗老弟,这趟你带回了什么好东西。”罗维礼亮出那块又黑又硬的琵琶形鱼rou块子,讲道:“司徒兄,这个,见过么?”司徒将那个东西拿了起来,见那东西表面又黑又亮(不是所有的自然发酵都会让食材变软变烂,像制作硬鲣鱼块这种的自然发酵,就会让食材变成“软烂”的完全相反方向──坚硬),他拿那块东西向台子上敲了敲,讲道:“这什么东西,石头一样的,是....是食物吧。”真的,就这么看那个鱼块,有可能都看不出那是样可以吃的东西。“是吃的,司徒兄,我们晚膳时就来涮锅吧。”“好。”“涮时我弄给你看,顺便我们也谈谈过去这一个月里头,这城里的酒楼生意方面的事。”“好的,我也正想谈。”☆、让人欲罢不能的鲣鱼粉两人就一起在司徒这间用作休息的侧间里摆了涮锅,准备开涮。司徒将窗开了下来,现下这时节,也已不太冷了,所以开个窗也不会觉着冻人。但,即便是在这温暖了起来的天气里,吃起这涮锅来,亦是能够有滋有味。司徒把两人面前的小铜底座里的炭火给点了起来。罗维礼趁着锅子热起来的那么会儿工夫,他就自己在那里“擦擦擦”地磨那个鲣鱼粉子出来,而司徒就一路看着他这么弄着....那个石块一样的东西被放在了那个方木头盒子上,木头盒子最上面的那个面上有内嵌两片刀口相对的刀片子,刀片子的形状还有点不同....罗维礼磨好了一小撮鲣鱼粉,他面前那口小铁锅内的汤也渐渐温烫了起来,他就将那些鱼粉子给加了进去。今日的汤锅,是牛尾汤混了他之前做的那个富贵海味酱调出来的,现在,他加入了一小撮子的鲣鱼粉....等汤锅滚了起来之后,司徒就不顾礼数地,迫不急待地用调羹舀了些许罗维礼面前的汤锅里的热汤,吹得凉了凉,“吸溜”入了口....接着,他偏转了头,对视上罗维礼的眼睛....两人宛若有默契般地同时点了点头....罗维礼道:“只要不用鸽、鸡、鸭、鹅汤做汤底,而是像什么清的猪骨、牛骨、牛尾汤做汤底,加入这种粉子,绝对就是像火锅店的罂粟壳一样的效果....”“什么罂粟壳?”“没什么,反正我这种调味品绝对是良心产品,多吃有益的。来,我给你锅里也来上一撮子。”说着,他将又磨出来的一批粉子洒进了司徒面前的那个小汤锅里。“老弟,这个东西,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城里面又有四、五家,在你离开这段日子里想仿起我们这个东西了。我还一直担心着被他们给仿了去,不过,如果我们有这个,再加上那个富贵海味酱,估计以后食客,只要是吃得起我们家的,都只会认我们楼子里的这种小涮锅。”“好啊,放心吧,没人知道。我这次是在一间秘密的宅子里,独自弄出来的这个....哦,对了,也不是,还有一个人知道....汤城。”“哦,汤城啊,他没关系。”司徒挟着一条涮好的山药,一边吃着,一边这么讲道。。。。“为什么他没关系?”“....我是说,他和我是老朋友关系,他的为人我晓得的,他不会来败我的生意的。”“....好吧....但愿。”。。。^^^^^^^^^^^^^^^^^^^^^^^^^^^^^^^^^^^有了这个鲣鱼粉,司徒楼子里的小涮锅简直就是在品级上又上升了一大层。罗维礼去到老林叔的铺子里、以及张铁匠的铺子里,请他们帮做了10只那种一模一样的刨鱼木盒。他给了司徒一块那个硬鲣鱼块和一只那个刨鱼木盒,这是要给司徒个人用的,一块可以用好久好久。其它的,要供给司徒楼子里用的鲣鱼粉,还是由罗维礼他的工坊里磨好了给他们送去。这种鱼粉子还必须是用这种刨磨的方式,不可以用碾磨的方式,所以他才制多了几个那种木盒,让陈七指导坊子里的工匠们去磨制,磨完之后,就装入细实的布袋子内便行了。这城里的人,似乎是在一夕之间,忽然地就品尝到了这种令自己舌头一新的新鲜味道....接着,“疯狂”了,即便是过了冬日,入了暖春,这小涮锅的势头亦是气势如虹。有钱佬之间口耳相传之后,这来峻楼的小涮锅自然便有了属于它自己的名头,就是块牌子。这城里大部分有钱佬家里都是有私厨的,他们也想让自家厨子来做这种涮锅,无奈,怎么做,那味道,就是不正,不是少了两味、就是少了三、四味的感觉....于是,吃涮锅,还是得去来峻楼....。。。就这么地,过了一月有余,罗维礼在和司徒一起用他们的“会晤性”晚膳时,问了一嘴:“司徒兄,我想做一个专门做涮锅的酒楼,涮大锅子的那种....你有兴趣跟我合着来吗?”“有。”☆、途遇罗维礼回来之后,并没有派人去查汤城。因为一个,他也没时间,他把鲣鱼粉介绍给了司徒之后,就张罗开来那个开涮锅店的事情。还有一个,他知道那个汤城十有八九不是看上自己的生意,而是看上了自己,那再找探子查他,防着他在生意上有什么举动,也没什么意义,现在只要尽量地离他远一点就好了。而且,说真的,一时半会儿的,他也不知道去哪儿找探子。在真定府内,看上去在这一方面很明了且又与自己相熟的,也就只有司徒兄一人。而罗维礼,在搞这种暗的方面,又根本不想让司徒知道一分半毫。他想着,以后生意再做大一点之后,认识多一点和司徒的关系圈子离得比较远的人之后,可以在真定府之外的州或府,找那种可以帮人做监察的人或组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