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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人类,养丧尸?“是啊。”臭人露出一种大家都懂的的神色,“不用瞒,咱们是同道中人。”同道中人?谁跟你是同道中人,呵呵呵呵呵呵。乔吉奥翻了个白眼,“能有什么诀窍,你怎么养的,我就怎么养的呗。”“不会吧?”臭人嘿嘿笑了几声,盯住了地上的斑马小书包,狭长的眼睛闪烁着算计的精光,“那里头是什么?”乔吉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糖水。”臭人哈哈大笑起来,“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子哄呐?我都看见了,你给那丧尸喂了里头的东西,他就安静下来了。”呵呵呵呵呵呵,都看见了还问你麻痹。多说无益,趁其不备,乔吉奥猛得扑了出去。他知道臭人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松警惕,他也知道子弹比他要快得多,但是,臭人以为他是人,这一个错误,就足以让他取胜了。不出所料的抬手一枪,乔吉奥不闪不避,子弹入身,他身形一滞,旋即以更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在臭人惊慌地开出下一枪的时候,乔吉奥的指爪也已经到了。血从他的脖子喷涌而出,血泊中的臭人抽搐着,尤自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人和丧尸可是不一样的,下辈子,记得分清楚。乔吉奥擦了擦脸上的血,一低头,发现腰部多了一个大洞,更可恶的是,小食物送给他的菱格纹领带竟然也被溅上了血,心疼之下,恨不得狠狠踩他几脚,但是他实在太臭了,乔吉奥只能啐了他一口以示愤怒,然后屏着呼吸拿起了他的两把枪,退到了许山身边。“没事吧?”刚一发问,便看见许山闭着眼睛,已经彻底昏迷了。他无奈地替他拔掉麻醉针,亲眼盯着那伤口有了愈合的迹象方才放下心来,自己叼上一袋血袋,坐在树下等着他醒来。□□他是没什么兴趣的,随手扔进了口袋,倒是□□更让他兴奋些,明明是那么小的针管,却能有那么强的麻醉效果,就连丧尸都不能抵御,实在是个不错的武器。枪上有一个准星,乔吉奥眯起眼睛,从准星里看远处的树梢,在想象中,扣动了扳机。“嗖”地一声,一支麻醉针险险地擦过他的身体扎进树里。他一个激灵,飞速地爬起来,想要躲到树后去,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另一支麻醉针,扎进了他的背。眼前一黑,浑身瘫软下来,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只来得及看见一个同样黑漆马乎的人朝这边跑来。妈的,好臭……☆、第十四天整个昏迷期间,都在这种令人窒息的臭味中度过。直到一盆水当头泼下,他才不情不愿地醒了过来,发觉自己□□着上身,眼前是一个光线昏暗的屋子,站着一个黑漆漆、臭乎乎的人,手边的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刀子,臭人正低着头,从其中挑选着趁手之物。许山不在这里。麻药的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乔吉奥眼瞧着臭人选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迈着歪斜的步伐走向了他,然后矮下身子,将手中的布在他腰间擦了擦,刀锋的闪光,晃了他的眼。这个人类在干什么啊?他晃了晃脑袋,费力地判断对方的意图。刀尖抵上了他的皮肤上,微微用力,微微凹陷。乔吉奥一惊,“不要!”刀尖划破了一道小口子,却及时地停了下来,臭人抬了头,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似是不敢置信,又朝身后看了看。“你在说话?是你在说话?你会说话?”乔吉奥茫然地看着他,好半天才逐渐理解到他在说什么,想要假装自己不会说话,可是不会说话的情况似乎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他迟疑着,缓缓地点了点头。臭人站了起来,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盯着乔吉奥,就仿佛是在看外星人一般。乔吉奥试图动一动手脚,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的捆在木桩上,他张了张嘴,声音仍有些含糊,“放开我。”“你是人还是丧尸?”“放开我。”臭人盯着他,忽然笑了一下,“算了,我自己来验证好了。”说着,他就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回来了,即便它封得严严实实的,乔吉奥还是从里头闻出了血腥味。口水不可抑制地分泌着。“这么馋啊。”那人确定了似的,将袋子随手放下了,“我只听说过有人能说丧尸的语言,怎么丧尸也会说人类的语言的?”“人类,会说丧尸的语言?”乔吉奥很费力地分辨着话中的信息,脑子却还是一团浆糊一般。“麻药的效果还没过去吗?那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好了……”门打开了,又关上了。他遗留下来的黑色塑料袋中还是在散发着血腥。头颅低垂着,脑海却一点点清明起来。他盯着那黑色的袋子,嗅着那诱人的味道,看了看紧闭的门,忽而不寒而栗——这让他垂涎三尺的味道,是食物的味道,人的味道。挣扎,挣扎,徒劳的挣扎渐渐平息。“许山!许山!”他奋力地大喊着,试图得到回应。没有回应,心是悬的,怕他已遭不测,没有回应,心是安的,或许那臭人根本就没有将他带回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已黑透,屋里亦是伸手不见五指。门缝下有光线漏过,门吱呀打开,手端着烛台的人影有着莫名的恐怖,他走近,将桌上的刀子推开些,给了烛台一个反射着寒光的角落。“清醒了吗?”他的声音很温和。乔吉奥看着他,没有说话。“怎么了?不记得我了吗?丧尸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放了我。”“你除了这句话就不会说别的了吗?”“说别的你就会放了我?”“那不一定。”白色的蜡烛燃烧着自己维持着微弱的光,他微微笑着,面上的涂痕层叠微皱,犹如老树的皮,“要看你说什么了,说不定说段相声把我逗乐了我就放了你。”乔吉奥咧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真幽默。“也说不定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放了你。”他继续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人话。回答完毕,放了我吧。”“你没有说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乔吉奥翻了个白眼,“算了,我料到你不会放了我了,要杀要剐,随便吧。”“你的伙伴不是这样说的。”他的话犹如一记响雷在乔吉奥耳边炸响,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伙伴?是什么?”“那穿着黑衣服的家伙,不是你的伙伴吗?”臭人笑意莹然,似乎已经成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