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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牛车,年轻的汉子驾着牛车经过覃山海身边,又渐行渐远……牛车上,扬扬说道:“刚才那位大叔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不会遇到了什么事吧?”“一看就是村外的人,咱们要不要去帮帮他?”缦缦也说道。叶知秋提议:“扬扬和缦缦腿脚快,去看看那位大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们就在这里等好了。”“去吧去吧!”牛叔说道。得了牛叔的同意,叶知秋停下牛车,两位同情心泛滥的小姑娘欢快地跳下车,蹦蹦跳跳往来时的路跑去。看着两位堂妹欢天喜地的背影,莫默充满同情,骂了叶知秋一句:“知秋哥,你太坏了!”叶知秋坐在牛车前头,笑着说道:“牛叔说了,她们两个都上高中了,就算是周末,也得抓紧时间学习,山上的活有咱们两个帮忙就可以了,不要耽误了扬扬和缦缦考大学。”叶知秋说着,重新驾起牛车,这一次速度快多了,转眼就消失在路的拐角处。扬扬和缦缦跑到之前覃山海站着的地方,覃山海也不知去向……覃山海已经在老张的车上。看着副驾驶座上面色沉郁的覃山海,老张好心道:“大先生,这蓝花坞以后还是别来了吧。”每次来蓝花坞,大先生都这么伤心,老张于心不忍。老张原本以为时隔二十多年,时过境迁,大先生再来蓝花坞,当年的感触也会随时间推移而转淡。看起来,他错了。大先生看起来不苟言笑,一板一眼,这样的人最是用情至深。老张正开着车,就见一辆白色小车与他们的车交汇而过。透过车窗,老张看到开车的是向清。“大先生,是向小姐。”老张提醒道。覃山海摆摆手,老张便没有停留,车子很快就与向清的车子越来越远了……第五十三章劳务费蓝花坞村口,向清和常苏从小车上下来,两人一起走入蓝花楹大道。“这些是什么树啊?”看着两旁夹道的落叶乔木,向清有些奇怪问道。常苏说:“这些是蓝花楹,除了这条入村的大路,整个蓝花坞几乎都种满蓝花楹,我听这里的村民说,到了春天,蓝花楹开花后特别美。”眼下是冬天,距离春天不远了。向清想。“蓝花坞大部分是覃家的产业,住在这里的村民应该不多了吧?”常苏点点头:“应该就剩五户人家了,不过我来来回回也只见到五个村民。”“都是些留守老人吧。”向清说道。乡村,青壮年们都外出谋生了,留下的都是些走不动的老人,这是人们对乡村的刻板印象。常苏却说:“不是呢,向清姐,都是些年轻人,年纪最大的牛叔看起来老成,但实际上年龄也比大先生小些。”两人边走边谈,母鸡咯咯咯的叫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但见一只母鸡领着一群小鸡旁若无人穿过蓝花楹大道。常苏突然想起来:“向清姐,我记得你说你喜欢吃山鸡,这里的山鸡可多了,比我见到的村民多多了,一会儿,我们去向村民买只山鸡,我给向清姐炖美容养颜的山鸡汤喝。”“我喜欢吃山鸡?”向清一脸困惑,“我没有说过啊。”常苏脑海里灵光一闪,那夜向清咬着手指头看着他含糊不清说着“胸肌”的画面又跳了出来。常苏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向清姐原话说的是‘凶鸡’,山鸡因为是放养,漫山遍野地跑,要多凶有多凶啦……”向清似乎也记起了那幕,她原话说的是“胸肌”吧?向清不由拿眼偷瞧了常苏脖颈以下的位置,衬衫领口的第一颗扣子竟然没扣!常苏蓦地扭过头来,向清惊跳着别开视线,说道:“‘胸肌’不是用来吃的!”语气是难为情的,语速是特别快的。常苏却笑起来:“当然必须用来吃,毕竟美容养颜的效果,不靠吃,难道还靠外敷?可从来没有人用鸡rou做面膜哦!”向清眼前又跳出一幕:覃小津的酒店房间里,她哭着将脸埋进常苏怀里……谁说肌rou不能做面膜了?向清甩了甩头,怎么回事?这些记忆为什么当时都不记得了,此刻又神奇地跳出来?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覃家老房子。常苏看到覃浪和覃浪花就对向清说道:“看起来买一只山鸡还不够,得多买两只,熬了山鸡汤,覃浪和覃浪花吃了可以长身体。”向清意味深长地看了常苏一眼。覃浪花举着手里的玩具,对常苏说道:“常叔叔,你买的玩具真好玩。”向清再次意味深长看了常苏一眼:常苏真是个体贴的人,将来谁嫁给他必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全宇宙,他绝对是个好丈夫、好爸爸。只听常苏摸摸覃浪花的脑袋,笑着说道:“是覃叔叔让常叔叔买的,覃叔叔出的钱哦。”向清顿时酸了:谁嫁给小津也是上辈子拯救了全宇宙呢!他对别人的孩子都这么好,对自己的孩子还用说吗?十分钟后,向清坐在了白荷的对面。书房里,古色古香,白荷的一袭白衣在一片暗沉的背景中十分小清新。向清看着白荷,心里更酸了:上辈子拯救全宇宙的竟是这个女人!想到白荷和覃小津是契约婚姻,向清收起心里的酸,从包里拿出一个大信封,大信封鼓鼓囊囊,一看就装了不少钱。“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五万块钱。”收下那个信封,顿时轮到白荷酸了。有钱人真好,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五万块钱,而她,最惨的时候,口袋里只有五块钱,靠着五块钱,母子仨儿度过了五天。白荷压下内心的酸楚,笑着说道:“谢谢向清,这个钱,当作我向你借的,不过我就不打欠条给你了,等我有能力还的时候,我肯定会还给你,如果很不幸,我一直还不上,那你就当作烂账好了。”“既然是交易,你付出劳务,我付你劳务费,天经地义,不需要你借,也不需要你还,”向清口气不善,“你还是叫我向小姐吧,我们之间没那么亲密,也不可能亲密。”“我知道,向小姐喜欢小津,我是向小姐的情敌。”向清黑了脸:“你胡说什么?小津怎么可能喜欢你?你们只是契约婚姻,小津不可能喜欢你的!”“既然不是情敌,那就是朋友,我还是叫你向清吧。”白荷越发灿烂笑道。向清撇了嘴:“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常苏进来了,端进来两杯咖啡,分别放到白荷和向清跟前,说道:“现磨的,有点慢,让你们久等了。”说着,又去关上书房的门。待常苏也坐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