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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戴上的情景。常苏说:“我们是被保佑的夫妻,会永远在一起。”向清看着手中湿漉漉的佛牌,怔怔:我们是被保佑的夫妻,会永远在一起,于是露出浅笑。…………覃家老房子,白荷又被噩梦惊醒了。梦中,贵公子的刀劈向覃小津,覃小津浑身是血倒在了白大将军怀里——白荷慌乱地摸到手机,给覃小津拨打了电话,对方电话已关机。她又拨打了常苏电话,也是关机。抱着手机,白荷被恐惧和不安笼罩。…………酒店房间的门被推开,秘书出现在覃山海面前,一脸沉沉说道:“我来接大先生去医院。”覃山海惊问:“是不是小津已经找到了?”秘书迟疑了一下,“嗯”了一声。覃山海抚着胸口,有些吃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欢天喜地地跟着秘书离开。到了医院,秘书领着覃山海直奔手术室外,那里还有诗琳公主。诗琳公主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整个人看起来怏怏的,脸上还有泪痕。看到覃山海,她从长椅上站了起来,颤声说道:“大先生,老师他……出了车祸,正在抢救。”覃山海回头看向手术室的红色大字,只觉心口被什么重重撞击了一下,整个人站立不稳。“大先生!”诗琳公主急忙去扶他。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还穿着手术服的英国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覃山海和诗琳公主急忙上前,为首的医生摘下口罩冲二人叹口气摇了摇头。诗琳公主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她身边,覃山海的身子一软,直接摔落到了地上——第二百八十九章手术当诗琳公主看清被推出来的人是常苏而不是覃小津时,覃山海已经昏厥了。…………覃小津醒来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病房里,如果不是身上的各种绷带,输液架上正在输液,他会觉得他就像往常一样,就是简单睡了个觉,然后苏醒。本能地去叫:“常苏——”应声走过来的是诗琳公主。覃小津昏昏沉沉的,问道:“公主怎么在这里?常苏呢?”诗琳公主没有回答,只是说道:“老师,您先安心养伤。”覃小津又问道:“我父亲呢?”诗琳公主还是没有回答,说道:“老师,您安心养好自己的伤先。”没有见到常苏,也没有见到覃山海,覃小津怎么可能安心?他用没有输液的一只手拿过病床旁储物柜上的手机,拨打了常苏的电话,又拨打了覃山海的电话,都是关机。他不停拨打着电话,最后颓然地放下了手机,看着床前垂头站立的诗琳公主,问道:“常苏和我父亲去哪里了?”“他们……没有去哪里,也在这个医院里。”诗琳公主小声回答。覃小津盯着诗琳公主看,他虚弱到了极致,但还是带着急躁,问道:“公主,到底出什么事了?”诗琳公主欲言又止,看着覃小津虚弱惨白的面孔,她实在不忍心告诉他真相,怕他受刺激。她只能安抚道:“等老师输好液,我就带老师去看他们。”覃小津躺在床上,看着头顶输液的瓶子,药液正一滴一滴滴入他的身体,时间过得慢极了。覃小津吊了一整个晚上的瓶,中间迷迷糊糊睡过去,终于吊好了瓶,当护士将吊瓶收走,他就迫不及待地起了身,看见诗琳公主正在一旁躺椅上睡着,她的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看起来很疲倦。覃小津不忍心,还是走过去推醒了诗琳公主。公主睁开眼睛看见覃小津摇摇晃晃站在面前,她急忙从躺椅上站起身来:“老师——”“带我去找他们。”覃小津说道。诗琳公主点点头,扶着覃小津走出了病房。病房外,秘书在长椅上打盹,听到开门声立马惊醒了。“殿下!”秘书立即上前。诗琳公主吩咐她:“带我们去大先生的病房。”覃小津一颤,为什么是病房?父亲也生病了吗?“病房?什么意思?”覃小津不解看向诗琳公主。诗琳公主也一脸疑惑:“大先生心脏有病,老师你不知道吗?”身为儿子,居然不知道自己父亲病了,且病得那么重。诗琳公主不再说什么,因为覃小津的脸色已经愈发难看了,如果不是她和秘书一边一个紧紧搀扶着他,只怕老师要昏倒。到的是ICU。隔着玻璃,覃小津看到了重症监护室里的覃山海,穿着病号服,身上插满管子,一个人孤零零躺在一堆机器之间——覃小津的手搭在了玻璃上,脸贴着玻璃,眼睛直勾勾看着玻璃那面的人,潮湿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那人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一片。第二百九十章供体医生办公室。英国医生看着身穿病号服的年轻中国男人,他用英文告诉他:“如果再不做心脏移植手术,覃先生的生命最多只有三个月了。”覃小津也用英文告诉他:“必须做手术,不惜一切代价寻找到心脏供体。”英国医生露出笑容,“覃先生十分幸运,心脏供体已经找到了,而且成功配型。”因为心系覃山海的病,覃小津几乎忘记了常苏这个人。车祸的具体细节又回到了覃小津的脑海里,那一天离开城堡路上遭到了围追堵截,后车追踪,前车堵截,常苏开着车在公路上上演夺命惊魂。撞上他们的车子也报废了,开车的司机也当场殒命,于是警方将这场谋杀定位为意外交通事故,肇事者已死,死无对证。常苏被救护车接到医院后就展开了紧急手术,弥留之际,他用最后一丝清醒告诉医生,他要捐赠器官遗体,特别是心脏要捐给覃山海先生。常苏签完捐赠遗体的字后就昏迷了。覃小津来到常苏的病房里,看着一息尚存却再也不能睁开眼睛的常苏痛哭流涕。他握着他的手,喃喃质问:“你死了,向清怎么办啊?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当初救你一条命,难道就为了今天让你还我这条命吗?覃小津抱着常苏的手哭得昏天黑地,而常苏的眼角赫然流下一条泪痕。常苏就像永远地睡过去一般,只是眼角的泪痕提醒覃小津,他还活着。覃小津抱着他,喊他唤他,常苏没有醒没有睁开眼睛,他俊美的面颊像永远地睡过去了一般,直到床前心脏监测仪发出滴的提示音,动态心电图上的波浪线被拉成一条长长的直线——医生护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