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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领导批示,没废什么工夫,对方就同意给做专题。徐先生多么会做人,当天晚上就好好请人吃了一顿饭,五星级酒店茅台伺候,席间可着劲儿的把自己吹了一遍,把个小记者唬得一愣一愣的,临走时脸色通红的握着徐知着的手说:“徐哥,你可真了不起。”徐知着扶住小伙子的肩,把红包硬塞进他兜里,认真叮嘱:“记得要暗示一下警嫂的牺牲,但不能明写。”“懂,我懂!”小伙子拍胸脯保证。后来这小子不负深望,当真写了一篇催人泪下的高大全专题报道,配上徐知着英俊坚毅的侧脸,顺利地把一个大活人推到了忧国忧民忧天下的神圣地步,帮蓝田挡了不少不怀好意的口水。当然,这是后话。徐知着搞定自己这一摊子事回去,实验室仍然灯火通明。这次是瑞恩和霍德华两个人盘问蓝田一个,接连不断的提问,甚至不停的打断蓝田的回答……做演习就是得这样,能扛得过最恶劣的对手,站到台上才能从容。但蓝田明显有些扛不住了,空调明明开得不高,但额角都是汗,脸上浮出病态的血色,眼神阴鸷。徐知着在门口对上那双眼睛,心跳得砰砰直响,他忍不住推门进去:“休息一会儿吧!”“出去!”蓝田指尖一划,显出不容置疑的气势。徐知着吓了一跳,连忙倒退三步。徐知着站在门口愣了三分钟才缓过神来,刚刚那个拍案而起的男人烧灼着他的视网膜,留下深刻的印迹,蓝田从来没有过如此暴戾的神情,不耐、烦躁……有如困兽。徐知着在门外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霍德华与瑞恩提着笔记本推门出来,视线在徐知着身上停了一停,然后悄然离开。蓝田坐在小会议室的前排,手边的资料已经被收得整整齐齐。“回家吗?”徐知着伸手按在蓝田的脖子上,那是一个极亲昵的手势,仿佛马上要把人搂进怀里。“对不起。”蓝田的双手圈上来,把脸埋到徐知着胸口。一生的故事之鹰鹫134分类:一生的故事“回家吗?”徐知着伸手按在蓝田的脖子上,那是一个极亲昵的手势,仿佛马上要把人搂进怀里。“对不起。”蓝田的双手圈上来,把脸埋到徐知着胸口。“没关系啊。是我不好,打扰了你们。”徐知着直觉敏锐,身体永远比脑子快。蓝田在害怕,所以他甚至不想抬头看他。这个男人可以毫无顾虑的去看心理医生,面对现实积极治疗,可以在最心爱的人面前剖析自己内心的缺陷,但他忍受不了自己真的会失控。因为他这一辈子都是好看的,姿态从容优雅,为自己负责,为别人承担,十分体面。他受不了自己也会迁怒,被欲望掌控,被现实压垮,这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残忍。在回去的路上,蓝田已经缓和了很多,甚至还能说几句笑话。实验室的损失已经整理清点得差不多,还好,没有什么是完全不可挽回的,只是需要加班加点的赶工补上,眼下最大的难关还是听证会。因为这次的偷窃事故,学校大力加强了保安,所有的电路系统都加了报警装置,就是费用方面需要实验室共同承担。安保是徐知着的专长,听完蓝田的转述,便建议明天带上麻子跑一趟保安处,彻底梳理一下实验室的安全漏洞,看到底需要什么设备,该买买该装装……就这么个话题一路谈到家,开门时,蓝田默默松了一口气。那天晚上,徐知着难得的要求先洗澡,而且在浴室里稍微磨蹭了一阵子才出来。蓝田从他身边经过时,闻到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不觉心神一荡。带着一点旖旎的情欲幻想,蓝田更加精细地清洗了自己,他已经很久没做过,本来以为最近都不会有兴致,没想到,徐知着还是可以如此轻易的挑逗他。看着镜子时那个男人,蓝田伸手抚上自己的下巴,这些日子里他瘦了很多,下颚的线条更加方正硬朗,眼窝陷得更深,直视看人时,内双的眼褶几乎看不见,变成越发狭长的凤眼,淡淡的水气氤氲了整个空间,给他苍白的肤色带来一些湿润的血色。蓝田不自觉地想起徐知着,那个强壮矫健得有如猛兽一般的男人,他有宽阔的肩和结实柔韧的腰,火热的身体近乎完美,燃烧着极为绚烂而强悍的生命力,那种生命的味道,男性纯粹的坚韧气息有如春药,诱惑着每一个试图走近他的人。蓝田仍然记得这个男人第一次出现他面前的场景,他看起来就像一株柔弱的植物,而那时他身无长物,刚刚被强制剥夺了人生所有的希望,但他仍然活得很体面。不抱怨,不哀求,不自弃……即使在重重包裹之下,你都能感觉到他勃发的生命气息,那是个永不言败的灵魂,让人心生贪念。蓝田盯着镜子里的男人,默默质问自己: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太让人失望,再这么下去,你就要抓不住他了。蓝田在那一瞬间想起很多事,想起那俊朗的笑容,体贴的言行,让人费解而狂热的忠诚、迷恋与温顺……想起他眉间的煞气,夺人生死时的冷酷无情,所有的一切,揉和在一起,变成一个极其诱人的标本,只有最强悍的男人才有权利拥有。蓝田想起曾经对李爱之说的话:不是我不想离开他,而是我不想失去他。斯巴达为了海伦与特洛伊征战十年,这不是牺牲,这是代价。蓝田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走向卧室,忽然身形一顿,整个人被定在门口。徐知着赤身裸体的半靠在床头自慰,他似乎已经做了很久,身体的反应很明显,肌rou绷出优美的轮廓,皮肤带着汗迹。徐知着听到脚步声转头,眼神凶猛而直接,视线像实质性的锥子撞进蓝田眼底,令他瞬间屏住了呼吸。蓝田僵硬地神色下,心情极为复杂。震惊、渴望、迷恋、疑虑,甚至惊慌,他发现此刻自己的欲望似乎与徐知着想要的有冲突。往常他们解决这种分歧的方式是很简单的,那就是听他的,但此刻他不确定这一规则是否而适用。蓝田凝立不动的反应显然让徐知着感觉很郁闷。徐先生于色道实在不算精通,他做不到像蓝田那样不动声色化于无形的挑逗与诱惑,那种过于柔和但赤裸的勾引会让他感觉羞耻。徐知着当了三十年直男,思维总有点定势,让他攻可以死皮赖脸的求,想要受……实在,就只能选择更符合自己审美的方式,比如说:来不来,有种就干死我!带着点攻击性的挑衅,然后被压制,从里到外的征服……徐知着怎么想都觉得这样应该很爽。蓝田把自己包得太紧,他应该找点发泄,而打架和zuoai,是男人最体面的发泄方式。徐知着只是不确定,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勾引成功,他不希望蓝田只是为了满足他的需要,例行公事的做一场,他想要点燃他,让他爆炸。而此刻,蓝田剧本之外的反应让徐知着感觉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