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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一贯的态度,我不该那么乐观的,它应该是在唆使我主动给父亲吃……我瞟了父亲一眼。他正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漫无边际地想着,他那么关心罗宾,一定会去看他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父亲、纳吉尼和罗宾,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之间就像一个完整的家庭——如果这能称之为一个家庭的话。而我,虽然流着父亲的血,但却像是从某个角落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多余家伙,带着格格不入的记忆,专门给人带来麻烦……如果是要组建一个家庭,比起我,父亲当然更在乎他和它吧——比起一个想杀自己还时刻不忘给自己找麻烦的儿子,那条陪伴他度过“最艰难的时光”的蛇和那个总是用最大程度谦卑面对他的罗宾才是他理想中的家人吧?果然,纳吉尼走了之后父亲也不想继续滚床单了,他直接开始穿衣服。对此,我必须承认我的愤怒先于庆幸。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的手已经先理智一步,扯住了他的衣角,阻止了他脱睡衣的动作。“harrison……别胡闹,我只是去看看罗宾。”他看着我,用哄小孩般无奈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我闻着他身上的香味,双手自然而然的往下滑落:“但是你不能这个样子离开吧……我先帮你解决好了。”说完,我开始解开他的扣子,脱下长裤和亵裤,然后握住他的翘立的分|身,张嘴含住,细细舔舐。我不想分辩何谓正确何谓错误,也不想考虑在此之后会不会后悔,我只是想让他感到愉快。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个纯然的麻烦。口腔里包含着另一个人最脆弱的部分是一种怪异的感觉。一方面,我的本能在排斥这种男性特有的带着侵虐性的刺激味道,同样作为男人,我不想含着这么个东西,这个姿势让我觉得自己似乎正在向他屈服,而这种感觉并不美妙。但在此同时,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感觉着他身体的微微颤栗,听着他不掩饰地忘我的呻吟……我却觉得愉悦。只要想到是我的行为让他忘情至此,我就觉得这件事并非如此全然无法忍受。到达□时,父亲看上去完全是忘情的……我不确定,毕竟我的视线完全被他的身体遮盖,但那瞬间他揪着我头发的手指力度失去的控制。我一面因为头皮被重重扯住而感到疼痛,一面却感到隐秘的胜利——只要想到父亲平日的自制和冷酷,我就无法不为让父亲而感到自豪。然后我开始为如何处理嘴里的某液体犯难了。吐出来……没地方吐,而且这样做会不会有点伤他的心?吞下去……拜托,我很正常,正常人谁喜欢这么干么?“很舒服。”当我还在犹豫不决时父亲突然低下头吻了上来。这下可好,我只能直接把东西吞了——除非我打算让自己呛掉——让我惊异的是我居然没有感到恶心,只是微微有些难受而已。“很高兴你喜欢。”我舔了舔嘴唇回答。我吞了的东西他也吞了一部分……不得不说这个主意让我有点兴奋。父亲嘶嘶地笑了两声,然后离开了床:“harrison,你今天可别乱跑了,我希望晚上回来能直接在这里看见你。”“那你可别再磨蹭到十一点半!”我算是默认了他的要求。今晚……给他就给他吧。真奇怪,之前我们为这个打了几次架,但现在,这个决定却突然不是那么难下了。我不明白是因为我记忆的冲击的缘故,还是纳吉尼的缘故,又或者是这次看着他沦陷的样子感到满足的缘故。总之……似乎在下面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而且反正以后机会还多得很不是?但无论如何,父亲不会马上和我上床这件事让我莫名的轻松下来。虽然我期待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但是要我当下面那个的话……我还真不是那么期待。尤其……记起越来越多东西的现在,我已经开始怕了,回忆越是清晰惧意也越强烈。看着父亲离开,我久久盯着门板保持沉默。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真是梅林最恶劣的恶作剧,最亲密的亲人却用生命来相互憎恨。从我是个小婴儿开始,父亲就想杀我……他还对我用过阿瓦达。这个事实让我无法不恨他……但当我不再那么激动,我残存的大脑想起之前的另一些记忆。我记得我还杀死过他。我记得我让他痛苦过。但在我憎恨他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原谅我了。我想起梦见自己杀死父亲那晚父亲对我说的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harrison,我做到了,我只期待你也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既然父亲做到了,我为什么不可以?虽然我还没记起一切,但其实我内心很清楚——如果不是还在犹豫,我现在已经记起一切了——我潜意思地知道记起一切的那刻会让我很痛苦,所以在触及的前一刻退缩了。我能感觉到记忆大门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但是那个装载着灾难的盒子里同样藏着希望——我不能一直当个失忆的白痴,那道希望是同往未来的必需品,是变数,是可能性,是我前进唯一的方向。我想起自己的誓言,我答应父亲给他一半忠诚的,而另一半的忠诚只属于自己。所以……其他的一切到底和我有何相干?我到底在怕什么?天已亮,该从温床上爬起来了。我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我这个人一向非常自我——或者说难听点,一向自私。我既不想也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所以……今天是我为自己预留的告别时间?哈,我突然知道梦里那个看不清的人影是谁了。我是穿着食死徒的衣服下楼的。今天我打算和莱斯特兰奇一起出去转转,为此我甚至带上了那张遮盖着三分之二脸孔的纯银面具,不过现在它还没戴在脸上。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喜欢这身食死徒工作装,穿着这身黑漆漆的行头,我总感觉自己像个摄魂怪——戴上面具就更像了!“harrison。”在我下到二楼的时候,德拉科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我没想到他会在这儿,通常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开始吃早餐了才对。“早上好——德拉科,你今天怎么了?”我疑惑地问。德拉科一向很注意外表,但今天他的面色可真不怎么样,头发也有一点乱。“早安。”德拉科糟糕的脸色并没变好,语气也如出一辙的差劲:“harri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