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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带着疑问上了楼。魔王的新计划Voldemort——好吧,是1/6的Voldemort——或许现在要变成1/7了——静静的看着Harry走上楼梯,几乎连呼吸也没有发出。由于家庭影响,梅洛普自小就说蛇语,可以说,与英语相比,蛇语才是她的母语。而和Voldemort相处时,(无论是出于习惯还是保密需要)梅洛普都是说的蛇语。刚刚担心Voldemort的伤势,情急之下,梅洛普说的——包括和Harry说的话——都是蛇语。而HarryPotter居然也用蛇语回答?HarryPotter是个蛇语者?Potter家族?不,这不可能!Potter家和斯莱特林在一千年前都没有通过婚!想来想去,无论Voldemort再怎么不想承认,也只有魂器能够解释——对了,那个该死的闪电型伤疤!他早该想到的,那个疤总是让他不自觉受到吸引,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可能呢?哈哈!邓布利多的救世主男孩儿,居然是黑魔王的魂器?这真是莫大的讽刺!HarryPotter……一个活魂器……Voldemort的神色僵硬了一下。如果一个活着的东西变成了魂器,他怎么恢复灵魂的完整?杀了?不说Potter十七岁之前不能死,就说Potter死了,那个魂片是会回归本体还是死掉都是个问题……这个男孩……看来计划得改改了。{Tom,他怎么会说,蛇语?}梅洛普震惊极了。{魂片。}Voldemort阴森森的回答。{……}梅洛普纠结着转移了话题:{你不是去阿尔巴尼亚找主魂吗,怎么弄的一身的伤?}不提还好,这一提,Voldemort伪装的眼睛立即变回原状,红艳艳的几乎要冒出火来:{该死的!主魂几乎疯了!他甚至没在意我是谁,直接发动攻击!我想恢复灵魂连接,结果……就变成这样了!}梅洛普眼中浮现一抹悲哀。{对不起,Tom,如果我早些回来,你也不会……Tom,我可怜的孩子!}Voldemort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一个如此……思维有异于常人……的母亲。一方面,他深爱他的母亲,另一方面,梅洛普的话却总让他言语不能。于是他可耻的选择转移话题。{母亲,灵魂稳定剂弄好了吗?}他问道:{我决定先找到并吸收其他的魂片,再和主魂融合。}至少降低这些时间在森林里游荡变成脑残的概率……该死,Voldemort想,他可不想主魂复活后,一恢复联结就变成脑残!{是的,我早就弄好了。}梅洛普有些神情恍惚:{但是,Tom,Harry怎么办?如果他是魂器……历史上,即使是最邪恶的魔法也没有把活着的生物变成魂器过……}(梅洛普女士,您是变相承认了您杰出的儿子是前无古人的邪恶吗?){Potter……}Voldemort略一思索,便定下主意,{梅洛普,你真心喜欢他,是吗?}{Tom?}梅洛普睁大眼睛。她的Tom从来不是个善良的人,不会为了自己的“喜欢”就放弃自己的目标的。{如果……我不会杀他,无论成年与否。}——只要他肯乖乖听话。{而我,会亲自……教导我们的救世主男孩。}Voldemort突然觉得这个主意真是绝妙。他怎么就没想到呢?HarryPotter现在还是个白纸一样的男孩,他还不是邓布利多的接班人。如果抢先取得他的教育权,他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不得而知。而如果Harry进了斯莱特林(有黑魔王的魂片,Voldemort想不出Harry还有什么地方可去),Voldemort一想到邓布利多吃瘪的样子就觉得愉快。Harry很快下了楼。他看向客厅的两人——咦?Tom先生的衣服怎么变干净了?身上的伤口也没了?“佩妮姨妈,Tom先生?”他拿着作业本走过去。然后他看见Tom先生的手抖了一下,快得几乎看不清,一道红色的光束就射了过来。一秒钟之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检查完Harry全身,Voldemort确认魂器就在额头的伤疤里,可以说和Harry的大脑比邻而居。或许是因为制作这个魂器的意外性导致这个魂器不完全,或许是Harry的灵魂压制了魂片的意识,它顶多只能让Voldemort感到一些共鸣。也许主魂可以与之沟通一二,但他完全不行。而Harry全身的伤疤一直令梅洛普侧目,Voldemort也不得不承认,当初给弗农·德思礼下的夺魂咒实在太过成功了一点。(当然,黑魔王可不会觉得心痛。)那么,决定了就这么办吧!梧桐木的魔杖顶着Harry的眉心,Voldemort有趣的歪过头,杖尖微微闪起白光。{一忘皆空。}Harry受不了了。如果不是为了姨妈,他早就离开这个家了——好吧,此外作为一个七岁的男孩,他也没有地方可去。但现在,Harry怀疑他连八岁生日都无法度过。这个冬天,弗农姨夫的虐待变本加厉,Harry不得不穿着毛线衫度过寒冬。他的房间没有暖炉,被子倒是勉强够厚,但他不能一直呆在床上,不然弗农姨夫很可能直接把他和他的被子丢到窗台下面去。在客厅里,Harry感到一丝暖意,但还是不够。达利坐在电暖炉边朝他做鬼脸,他都没力气回应这个。弗农姨夫正在看电视,他毛茸茸的拖鞋几乎支撑不住他肥硕的脚,随着他的大笑它们咯叽的惨叫起来。佩妮姨妈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的眨眨眼,又看了看弗农姨夫,没说一句话,却让Harry感动得几乎流泪。他知道的,姨妈还是关心他的,只是迫于弗农姨夫的yin威,收养Harry已经足够挑战他的极限了……Harry捏紧拳头,转身走上楼。他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爬上床,让自己尽量缩成一团,裹上被子。冷,还是很冷。眼泪不住的流着,被子湿了,这只是让一切更糟糕。他又一次想起父母——他多么希望自己在那场车祸中死去,和爸爸mama一起……即使是死,也比现在这样的日子好得多。不知何时,他发现自己变得暖和了。不是冻得麻木的温暖,也